確保沒有失誤過後,白殷衣同安藍說:“請練姑娘來一趟,用遁術,誰也不能知道。”
這又弄得什麼玄虛?安藍不明白,不過白殷衣既然說了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安藍點點頭,傳音給練煙雲:“最近做什麼呢?有沒有興趣來雲州玩玩?”
“還不是就忙那些。”練煙雲這些天徹夜不停地忙碌,鬆鶴穀的建築基本恢複得七七八八,要想重新開門招收弟子還要很長的時間,練煙雲最近也累了,打算休息一下再弄,建立門派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急也急不來。
“雲州有什麼好玩的?”聽她這麼問,安藍就知道她已經動心了。
“萬獸山,永巷啊什麼的可好玩了。”
“你不是在忽悠我吧?”對安藍的畫練煙雲保持一慣懷疑的態度。
哈哈,安藍心裏幹笑,這姑娘現在不好忽悠了。
“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練煙雲很不給安藍麵子啊。
“那來不來?”
“來。”練煙雲點頭,最多就被安藍整整而已,反正她也是個不安分的主,這些天在穀裏悶得荒,去散散心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的。
也怪她一開始太想恢複到鬆鶴穀原來的水平了,殊不知,一步一個腳印,凡事都要慢慢來。
“對了,用土遁之術過來,別讓人發現了。”安藍最後叮囑到。
……
練煙雲聽她這麼說就知道自己果然又被安藍忽悠了。
去吧去吧。她也順便再向安藍借點錢,這靈石不花不知道,一花嚇一跳,十萬的靈石現在隻有那麼一點點了呀。
當晚,練煙雲便在白殷衣的接應隻下來到了白府,她看到安藍微微隆起的小腹嚇了一大跳。居然就懷孕了?但是想了想又覺得理所當然,畢竟他們成親也有些時日了。
“男娃還是女娃啊?”
聽到練煙雲的問話安藍直翻白眼,拜托,這才幾個月哪兒看得出是男是女。她在這方麵就算白癡的了,有人比她還要更白癡。安藍心裏平衡了,她真的平衡了。
練煙雲感受到她鄙視的目光,嘟嘟嘴不好意思得笑笑,連忙岔開話題問:“找我來做什麼?”
安藍也不知道白殷衣大老遠的把練煙雲找來做什麼,於是轉頭看向他。隻見白殷衣把手搭在安藍身上對練煙雲說:“要麻煩練姑娘扮成藍兒。”
“扮她做什麼?”練煙雲不解。
“引蛇出洞。”敵人潛伏在暗處,那麼就把他引出來,安藍懷又身孕所以不能冒這個險。練煙雲與安藍相處好幾載對她的脾性了如直掌,扮起她來也不是太難。
白殷衣之所以會選定練煙雲是因為她和安藍的眼神有些相似,配上觀雲帆特製的麵具,不熟悉她的人根本就看不出破綻。
練煙雲低了低頭嘟著嘴,安藍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她卻嘿嘿笑了兩聲說:“好玩。”
白殷衣是否能成功引出背後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