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若思做了什麼?”她的師父冷喝道。
“未請教芳名?”韓楚不緊不慢地說道。
“梵雲蘇。”
“倒也沒什麼,隻是想在她身上做個實驗,看一看效果。”
韓楚這句話是真心實意的。
從某種角度上講,原先的他,甚至現在的他,和慈航靜齋的仙子們習性差不多。
但假如放開對七情六欲的掌控,會出現什麼情形?
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
總得先找個人試試看,也算是摸著別人過河吧。
若是秦若思出現矯枉過正的情形,成了一個夜夜笙歌的女人,那他大概率會成一個渣男,還不如繼續當和尚。
若是秦若思不為所動,那他就得考慮加大劑量,先恢複正常的欲望再說。
若是秦若思成了一個正常人,那他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不過這是小概率事件。
韓楚自知不是強運型選手,對此不抱太大希望。
這樣想著,韓楚停下手裏麵的活計,看了一眼梵雲蘇,要不要增加一個樣本?
馮全知情識趣地把梵雲蘇放到桌麵上,按著她的柳腰,朝韓楚推了過去。
一條完美的起伏曲線在向韓楚飛速逼近,轉眼就到了觸手可及的位置。
隻消一轉手,就能摸到溫香軟玉,隻要他願意,今晚就能昏天黑地。
完了,韓楚心裏暗歎一聲,竟然提早破功。他本以為還能再撐十幾年。
結果殘存的約束不知何時蕩然無存,正常的七情六欲在他身上出現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攻破了心防?
眼角的餘光掃到一個紅裙少女,原來是昭陽的功勞。
等等,昭陽來了!
韓楚一轉頭,馮全老早就拔腿開溜,空氣的溫度降至冰點。
“皇兄,你在幹嘛呀?”昭陽公主微笑道,眼底泛著寒光。
“咳咳,我在和梵大師探討玉雕之道,怎麼才能重新雕刻出一塊新的玉璽。”韓楚假笑道。
昭陽公主走了過來,在梵雲蘇翹臀上輕輕一拍,“這樣啊,妹妹還以為你們在玩什麼閨房私密呢。”
梵雲蘇側躺著,聽見昭陽公主的話,血氣翻湧,“真是一對奸夫**,三句話不離情欲。”
昭陽公主聽了不怒反笑,“這位夫人又是哪家的,我和皇兄間的事,哪由得你置喙?”
“她是秦若思的師父,應該是慈航靜齋齋主。”韓楚輕聲道。
“原來是個老尼姑,”昭陽公主收了脾氣,“江南告急,反賊們已經攻下了許多州縣。”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不怕它。”韓楚將玉璽雕刻完,拿出一塊紅印試了試,非常吻合。
屏風後麵,馮全攙扶著秦若思轉了出來,他手上還拿著傳國玉璽。
秦若思看見韓楚手中的玉璽已經雕刻完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道她真的這麼苦命?
昭陽公主拉著韓楚的手,出了殿,馮全趕忙重新把兩女製住,主子不發話,可不能讓她們跑了。
韓楚和昭陽公主來到禦花園,不是來賞花的,他們要談正事。
“內憂外患,皇兄準備如何走出困境?”
韓楚忽然捏了捏昭陽的小臉蛋,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水平了。”
能不能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為什麼要看昭陽公主的水平?
韓楚解釋道:“破鼓萬人捶,大勢不可違……所以我準備去當造反頭子,神也是我,鬼也是我,南陳就還是我們說了算。”
昭陽公主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可以?”
全天下隻有昭陽公主最熟悉他,裝他裝得最像,若是她都辦不到,就沒人能辦到。
韓楚還想再勸幾句,忽然昭陽公主想通了什麼。
她嫣然一笑道:“既然皇兄想要出去玩,做妹妹的也不好規勸,隻是不能糊裏糊塗地給我帶回來一個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