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他睡熟了,根本沒發現米歇爾從二樓下來,輕輕伏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然後他做夢了,而且是一個充滿奇幻場景的夢境——
入夜,帝王營帳中,一位白衣的公子跪在高高在上的王腳下,額頭幾乎貼著地麵。王麵若冰霜,對他假裝謙卑的倔強很不滿意。
長相與劉林東一模一樣的帝王一腳踏在公子的肩上,居高臨下地說:“送你那些金銀珠寶你不愛也就罷了,封爵封王你又不稀罕,我費勁千辛萬苦給你弄了這麼一匹汗血寶馬也換不了你一個笑容嗎?”
“陛下寵愛有加,臣心裏明白,隻是臣不願做那以色事人的小人,陛下的厚愛無以為報。”白衣少年不卑不亢,抬頭,竟是韓鄀元。
“錦衣侯,你現在是個什麼處境你最明白,不是孤手下留情,你那昏庸無能的老爹,處處惹事的哥哥早就被淩遲處死了。”和後宮那些的柔軟順從嬪妃不同,錦衣侯這樣有爪有牙的寵物更能激起帝王的征服欲。他嘴角上揚,用了個不輕不在的威脅:“留著這幫廢物,全都是你的麵子,別不識好歹……”
果然,在聽到淩遲處死四個字後,白衣公子的身子明顯抖了抖,聲音中氣不足:“若想要我的身子,獻給陛下就是了,隻求陛下開恩,萬萬不要連累我的家人。”
說罷,他站起身來寬衣解帶,褪下箭袖,隻著單衣。
“今兒個玩點不一樣的。”帝王用腳尖踢了踢他的下巴:“爬過來,好好服侍孤,不準用手。”
白衣公子愣了兩愣,卻還是低聲道了聲遵旨,四肢著地強忍著屈辱爬到帝王身邊,用牙咬著帝王的衣帶,試圖解開繁瑣的龍袍。盤結係得死,他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法單用牙齒解開,急得滿頭是汗:“陛下,請不要再戲弄臣了。”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孤對錦衣侯可是寵愛有加,何時戲弄過你了?”帝王笑得邪魅。
白衣公子低頭不語,臉上盡是悲憤之色。
見他軟性抗拒,帝王心中不悅,一股無名火起:“不願意?好得很,聽說你有個姐姐生得傾國傾城。好一個絕代佳人,你要做不好,讓你姐姐來做便是了。”
“陛下!”白衣公子猛地抬起頭,正對上帝王戲謔的目光,一時間又氣又急,悲憤不已,恨得雙頰通紅。他咬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臣想要陛下,請陛下允許臣用手。”
帝王不置可否,隻拿眼睛瞟錦衣侯,白衣公子也不敢動作,一時就這麼僵著。
“伺候不好孤,賞你五十軍棍。”終於,帝王單手撐頰,開了金口。
他屈膝跪在帝王的雙腿之間,手指顫抖著解開龍袍,露出巨大的龍·根。他雙手捧著半軟的肉塊,從頭部開始舔·舐,舌頭靈巧地滑過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然後慢慢含住,直到帝王完全勃·起。蓄勢待發的巨大在他嘴裏跳動,前端直抵喉嚨。但帝王任不滿意,按住他的後腦,狠狠地將龍·根送入對方喉嚨深處。
白衣公子雙手握拳,強忍著嘔吐的*,一麵用舌頭取悅帝王。
“好好含著,今日可不會幫你潤滑,舔不好等下痛的可是你自己 。”跪著的人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低鳴,努力含住巨大,但聽起來像是哀鳴。
“夠了。”帝王放開了按住他後腦的手,呼吸重新順暢起來,白衣公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卑微地請示:“不知陛下想要臣何種姿態取悅您。”
帝王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在紅木書桌上:“爬上去。”
他先是滿臉屈辱的神情,隨即認命地爬上冰冷的桌麵,雙·腿大開。帝王隻用手指輕輕撥弄了幾下,便提槍闖入。毫無前戲可言,自然是痛得驚人,強忍屈辱掙紮的白衣公子臉頰蒼白,麵對這肆意侵·犯自己的帝王,顯得越發的無可奈何。□被技巧性的貫·穿,他的表情盡是無奈,卻又有些曼妙的扭曲,透著迷茫的渴望和悲哀的隱忍。
點點鮮紅隨著大腿流下,那是野獸般交·合裏無法克製的流血。有了血液的潤滑,帝王的進入更加容易,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帝王的手揉搓著結實完美的臀部,揉了一會,又轉而抓捏那尚未□的根須,修長的手指夾弄圓碩的小球,再將小球和□一起擠壓撫弄。盡管千百般不情願,畢竟也是男人,白衣公子也熬不住前後夾擊的快·感,很快發出難耐的呻·吟……
緊接著,三秒後刷新種子的公告響起,韓鄀元一驚,醒了。
這是做了什麼怪夢啊,他捂著鼻子,兩道鼻血順著指縫嘩啦啦往外冒。腦海中全是剛才的片段,他居然被皇帝劉林東狠狠的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