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經想過,逃離跟顧長官有關的一切,重新開始。可是我跑到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去,依舊被命運拉回軌道。甚至我跟第二任丈夫形婚時,也想著就那樣過一輩子,可是,最後——”
“喬希,有些人可以輕易地割舍,有些人則熔鑄到骨血裏,篆刻到靈魂深處,挖不出,洗不掉,磨不滅。”
“ok,”喬希開心地笑笑,“能認識一個這麼有情有義的人,是我的榮幸。琳達你要做什麼,我支持你。”
“你去Z市發展一家酒吧吧,策劃自己搞定。”
“你要支開我?”喬希不滿地說。
“不是,我有用。”林穩穩認真地說,“拜托你了。”
喬希閉目:“不行,別想支開我。”
琳達,你知道嗎?於我而言,你就是那個熔鑄到骨血裏,篆刻到靈魂深處,挖不出、洗不掉、磨不滅的人。
“你——”林穩穩把喬希支走,是不想他涉險。
喬希輕笑:“別緊張,我隻是幫你照顧孩子而已,我這個保姆還算合格的。這麼小的孩子交給不知根底的人照顧,你能放心嗎?”
孩子是林穩穩的軟肋,一聽喬希這麼說,應了下來。
郊外,幾個製服警察和一個穿著醫生套裝的男子圍在一起,周圍拉起來警戒線,旁人不得靠近半步。
包圍圈外,林穩穩支著下巴坐在黑色老舊奧迪裏。
眾人忙完,各自上車,林穩穩戴上口罩和墨鏡,走進那個醫生:“淩法醫,我們聊聊吧。”
“你是誰啊?去去,別妨礙公務。”淩法醫不耐煩地說。
前麵警察也問:“老淩,這是誰啊?”
“這是我表姐夫,他欺負我表姐,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林穩穩冷聲說,“各位,家醜不可外揚,我跟表姐夫說幾句話好嗎?”
“這樣啊。”
“那老淩你們先聊吧,這邊勘測完現場就沒什麼了。”
林穩穩摘下墨鏡,風情萬種地輕笑著對淩法醫說:“到我車上去吧,這邊請。”
淩法醫冷哼:“你搞什麼花樣,他們都走了,有什麼話就在這邊說吧。”
“淩先生,我要起訴你。”林穩穩傲然說。
“起訴我?嗬嗬,罪名呢?”淩法醫氣勢也不若。
林穩穩篤定地說:“我一個依舊活著的人,卻在淩法醫的鑒定下成了死人,淩先生不該給我個交代嗎?”
淩法醫震驚地睜大眼睛,摘下口罩:“不可能!我鑒定過的每個人都是做過DNA的,身份認證絕不可能出錯。”
“是嗎?”林穩穩冷笑,“我給你點提示,四年前、涵洞車禍、燒毀的女屍。”
淩法醫瞳孔微縮,目光躲閃,隨即正色:“那具屍體不會出錯的。警車殘骸上,我們找到的頭發殘留和血跡,都是林霖濤同母異父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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