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情話還不夠,愛哪能靠嘴說,要做出來的。”
說著,鹹豬手又伸過來。
林穩穩拍掉他的手:“別鬧,今天下了飛機就趕過來了,很累。”
顧向仁悻悻地縮回手:“那好吧,我們明天再交流。”
林穩穩:……她有預感,可能不久之後連“交流”都聽不得了。
第二天,接連勞累了幾天的林穩穩還在睡夢中,顧向仁醒了過來,看著她靜謐美好的睡顏,舍不得起床。
就在這時,隔壁兒童房裏傳來錚錚琤琤的聲音,錯落嘈雜,很是難聽。顧向仁想起來了,這就是昨天那作孽的古斯裏琴,不經意間動動身子,吵到了身邊的小女人。
修眉微蹙,林穩穩半睡半醒間被吵醒,煩躁地睜開眼:“好吵。”
顧向仁立馬投降:“我這就告訴天賜別彈了,你再睡會吧。”
理智逐漸回籠,林穩穩揉揉發痛的太陽穴:“天賜彈的呀!那讓他繼續彈吧。”
這就是差別待遇,自己沒有禮物,精心嗬護她還要被嫌棄,天賜做什麼都能被允許。
見他臉色很不好,穩穩問:“怎麼了?你也沒睡好嗎?”
溫香軟玉在懷,他能睡好就怪了。顧向仁不理她,躺在床上裝睡。
林穩穩輕笑,嗓音帶著晨起特有的啞:“看來你是真沒睡好,那你繼續睡會吧。我去照顧天賜和思思起床,對了,今天就回藍天花園吧,我給大家帶的禮物都在藍天花園。”
給大家的禮物?顧向仁猛地睜開眼睛,那一定也有他的吧。不過想到自己竟然沒有特殊待遇,給自己的禮物跟其他人的一樣,都放在藍天花園,就又不開心了,懶懶地躺在床上生悶氣。
林穩穩穿好衣服,收拾了昨天的戰場:“你身體痊愈了,以後要去原來的職位工作嗎?”
“嗯。”顧向仁用鼻音回複。歇了這麼久,骨頭都發酸了,是時候參與到激情如火的戰鬥中去了。
林穩穩坐在梳妝鏡前梳頭:“之前你不在,應該有人給你代班吧,你這樣再回去,那個人就要把到手的權利讓渡出來,他會樂意嗎?”
顧向仁淡漠地說:“不樂意又能怎樣?不是他的讓他沾染一段時間已經是恩典了,難道還要搶走?”
林穩穩梳頭的動作放緩:“沾過權利的人,沒有一個願意放的,迎接你的明爭暗鬥還不少,不困了就起來準備吧。”
顧向仁神色凝重,他知道林穩穩說的話是對的,不過跟人爭那點權利,他又覺得降低了自己的格調,這真是一個鬱悶的話題。
見顧向仁不開心,林穩穩輕輕將梳子遞過去:“昨天你沒幫我把頭發擦幹,今天就補償我,幫我梳頭吧。”
“好啊好啊!”顧向仁慌不迭地點頭,一把抓過梳子,手都激動得有些顫抖了。給妻子梳頭啊!多有情調的閨房之樂啊!神馬辦公室鬥爭,官場爭鬥,統統都是浮雲!
顧向仁輕柔地為林穩穩梳發,經曆了狂風驟雨的一夜,穩穩的頭發有點打結,用梳子走了幾遍,不通。顧向仁幹脆扔下梳子用手,遇到打結的頭發就用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