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帳暖,被按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連闕依稀記得最開始自己是願意的,到後來被弄得身體與神智仿佛分開兩端,不知何時昏睡過去了。
所以後來究竟做了多少次,怎麼做的,又是如何結束,連闕腦子裏一團漿糊什麼也記不清了。
不過,被吃掉了這種事他還是記得的!
連闕神智已經清醒,躺在床上卻並不想睜開眼睛。全身都異常酸痛,特別是某個羞恥的地方,被侵犯的感覺猶存。
腦海中依稀閃現過昨夜的畫麵,連闕抬手遮住了眼睛,連耳根都微微發紅起來。
一直緊緊摟著他的腰相擁而睡的鳳玄察覺到連闕的動作,微微一笑,“醒了?”
一向奔放如連闕,被這麼溫柔地在耳邊一問,臉不由得更紅,悶聲應了句,“嗯。”
鳳玄將手探向連闕的腰後,溫柔又低沉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這裏疼麼?”
連闕條件反射地按住鳳玄的手,終於睜開眼睛麵對現實,“不許碰。”連闕的聲音還帶著軟膩,因為昨夜的放肆連說話都顯得力不從心。
鳳玄吻了吻連闕的唇,手上輕輕揉著連闕的腰,“昨夜是我索求無度了。”
連闕被揉得十分舒服,困倦無端襲來,不知不覺靠著鳳玄的肩閉上了眼。
二人這麼膩歪著,連闕幾乎就要睡著。突然,他身體一震神智立刻清醒從床上坐起。連闕氣勢洶洶地看著鳳玄,“說!昨天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迷藥?!”典型的還沒下床就翻臉不認人。
連闕跨坐在鳳玄身上,居高臨下地傲嬌著一張小臉,“一定是你給本仙君下了迷藥!”昨天晚上那個不要臉沒節操的小受絕逼不是他!他們仙界的人明明都是清心寡欲的好咩!
原本以為會被質問為何會出現在魔界,結果人家清醒過來第一時間居然問的是如此啼笑皆非的話,鳳玄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然後起身抱緊了連闕溫柔地在他嘴角一吻,“是,是我給你下了迷藥。”
連闕一臉「那還差不多的表情」點了點頭,“既然都這樣了,隻能證明本仙君的魅力是極大的。”
鳳玄樂了,然後深情道:“這世間,鳳玄唯愛你連闕一人。”
心中猶如吃了極甜的蜜,連闕偷偷彎了眼角。半晌,連闕又像是想到什麼狐疑地抓起鳳玄的衣領,“你又跟誰去看了那些江湖話本,這些話都哪裏學來的?!”還他純潔的小鳳凰!一定是昨天那個奇怪的叫墨什麼的魔修!
魔修!
對哦,這裏是魔宮寢殿!
他們居然在敵人的大本營……
居然……
想到這裏,連闕總算記起了最重要的事,臉色嚴肅起來,“阿玄,你也是被那個叫做墨什麼的魔修強拉進來的吧?”
鳳玄換了姿勢抱著連闕,若有所思地道,“這麼說來也是。”
最初來到魔界,的確是被墨夜強拉著來了這裏。但後來,卻是想要得到更強大的力量保護懷中的人。
他不容許,自己如此弱小,連存在的資格都被抹滅。
連闕的表情有些苦惱,“我們該怎麼逃出去呢?那個魔修好像把我當作了他們老大的姘頭啊!待會兒要是有人來了,你一定要藏好!”為什麼有種偷情的感腳,他們明明是光明正大戀愛的!
鳳玄自動忽略了二貨連闕的後半句,抓住了問題的關鍵,“什麼姘頭?”
連闕做了一個苦瓜臉,然後搖搖頭道:“大概是本仙君太過於俊美無雙,沒見過世麵的魔界妖人便以為我是當年那位朱雀仙君—魔界老大的姘頭咯。”
鳳玄抱著連闕的手不自覺緊了緊,繼續問道:“小闕是如何來到魔界的呢?”
連闕剛要回答,然後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掐了掐鳳玄的臉,“誰準你叫小闕的!嗯?叫仙君!”
鳳玄寵溺地笑了笑,然後恭恭敬敬道:“那敢問仙君是如何來得魔界呢?”
連闕滿意地點點頭,這才將鳳玄消失後自己如何去了雪山又如何得到朱玉劍誤入魔界一一道來。
鳳玄一邊聽著,神情不自覺凝重起來。
連闕講著講著沒有了回應,不滿地看向鳳玄,卻意外被鳳玄的臉色嚇了一跳,似乎,他從來沒有見過鳳玄如此陌生的神色。
鳳玄發現連闕停下,從百轉千回的思緒中抽回,溫柔地看著連闕,“怎麼了?”
連闕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問到了點子上,“阿玄又是如何來到魔界的呢?為何那魔修把你帶到了這個魔宮?”
終於來了。
鳳玄笑了笑,並不準備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