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多年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麵皮。”陳長生笑罵道。
“廢話,要臉就沒東西了,你‘弄’個元嬰期的弟子我就是把家底子都送出去都不夠看的。”王棟也不覺得丟人,朝著張福德一擺手道:“起來吧,師伯是咋。窮鬼,這見麵禮回頭找你師父要就成了,反正我跟你師父合稱土‘門’三傑,不分彼此,從他那裏要見麵禮也是一樣的。”
陳長生無語一笑,方才不過是開個玩笑,自然不是真的貪圖他的見麵禮,見他使出了當年耍賴的法子,也便笑著看向張福德道:“擺上酒菜,我和你師叔,師伯聊些閑話。”
張福德點了點頭,從須彌袋子裏取出了各‘色’的酒菜擺在麵前的青石上,而後恭敬地站在一旁,手持酒壺隨時替眾人添酒。
陳長生也不客氣,坐了主位,而後邀請王棟,馮小虎和林攬月入席,隨後敬了王棟幾杯酒後道:“師兄,跟我說說,眼下五行宗究竟是個什麼樣子。”
“還不錯。”王棟抿了一小口酒,一邊理順著其中的靈氣,一邊道:“你師父,也就是我師伯跟小虎和攬月的師父回來領罪,當時就算有土‘門’以及火‘門’和木‘門’的兩個‘門’主,但是金默峰卻依舊不肯饒恕師伯,定要將他們他們囚禁起來,說是耍送去壁水派謝罪。”
哼。”陳長生冷哼一聲,道:“後來呢?”
王棟笑道:“後來你就殺上壁水派的道場滄溟山鬧了一場,雖說後來壁水派說你乃是敗逃的,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壁水派多半也沒占了什麼便宜,若是不然也不會隨後便換了掌‘門’,而後來也沒敢跑來五行宗找師伯興師問罪。”
“再加上你一直沒有被抓住,這麼一來,就算是再給金默峰和水笙三個膽子也不敢再想著為了抱住壁水派的粗‘腿’將師伯送出去了。”
“隨後過了沒多久,就是世俗界大‘亂’,整個天下被攪和的是烏煙瘁氣,當時也曾有四宗二十八派的人過來邀請咱們五行宗出山去幫他們***那些作‘亂’之人,當時金默峰和水笙還真就應允了下來,將金‘門’和水‘門’的‘精’銳弟子派出去了一些,結果卻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
“叛逃了?”陳長生倒是沒聽到過這事,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倒是沒有。”王棟搖了搖頭道:“隻不過是被四宗二十八派當成了擋箭牌,以至於損害慘重,除了金默峰和水笙逃了回來,餘者全軍覆沒。”
“等到金默峰和水笙灰溜溜的逃回來後,雖說其餘三‘門’並沒有趁機發難,不過他們一時半會的再也抖不起往日的威風了,而後又過了些日子,又有不少的人前來相投,說本是你以前的佃戶,此番過來想要過來‘侍’奉師伯。”
“金默峰和水笙自是不願意將他們招納進來,還口口聲聲說你本是五行宗的棄徒,師伯又是被待罪之身,萬萬不能再接收這些‘門’徒
他們兩‘門’見這些人中有的資質頗佳,有的修為更是不俗,倒是也想上前招攬,隻可惜你的這些佃戶卻壓根不買他們的帳,見不到師伯既不肯走,也不拜入五行宗,幹脆就是積石山一旁又重新堆了一座小山出來,在那裏歇腳,口口聲聲說是等到師伯出來,他們自會聽從吩咐。”
“長生,你是不知道,當時金默峰和水笙都傻了,你這些佃戶的修為都不低,有的甚至比金默峰和水笙都隻高不低,他們是收又收不下,趕也趕不走,無可奈何之下,隻得任由他們在這裏自便。”
“嗬嗬。”陳長生笑著舉杯道:“如此快意,當浮一大白。”
眾人笑著飲了一杯酒,王棟又道:“還還不算完,又過了些日子,中土越發的‘混’‘亂’,白蓮教也跟著冒了出來,不過隨後就有消息傳來,說你收攏了不少流離失所的百姓,在青丘山上立派了,這麼一來,金默峰和水笙也慌了神,生怕你會率領‘門’下弟子打上五行宗來,於是乎就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將師伯和兩位師叔放了出來。”
“師伯出來之後,咱們原來的老‘門’主原本想將‘門’主之位傳給了師伯,隻是師伯不肯接受,而是到了外再和你的那些個佃戶住到了一起,而金‘門’,火‘門’和木‘門’的諸位師伯,師叔,時不時的就過去陪著你師父切磋道法,倒也逍遙自在,金默峰和水笙倒也不敢將師伯怎樣,彼此倒也還相安無事。”
“方才你見到的那些個弟子,除了五行宗的弟子之外,那幾個叫你道尊老爺的,都是你的佃戶帶過來的孩子。平素裏都是跟著各自的父母修道,不過曆練時我們爽‘性’也就將他們叫了過來,對此金默峰和水笙就算看不過眼也是無可奈何,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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