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雪趕緊起身將房門反鎖起來,然後她就聽到了門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那個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江若雪的心髒也跟著一起跳動的越來越快。
聲音越來越近了,江若雪靠在門上手心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冷汗。她現在不能再見到趙寒舟了,好不容易才平複的心隻是看到了他的一個側臉就已經慌亂成了這樣,要是見到趙寒舟站在她麵前,用那雙眼睛盯住她,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被鎖定的獵物一樣。
無處可藏。
那個聲音最後停在了江若雪的房門前,不再動了。江若雪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停止了,有那麼多房間為什麼你偏偏選擇了這一間呢?
有時候命運就是喜歡捉弄人,你最不希望來什麼它偏偏就會給你什麼。而且是在你最最不想見到它的時候,所以人們才說“造化弄人”
然後,江若雪聽到了門手轉動的聲音。轉動了幾下,見打不開。那個門外的人停了一下,好像在困惑什麼。然後皮鞋的聲音又再次響起來了。
屋內的江若雪呼出了一口氣,順著門滑了下來。實在是太挑戰心髒了。她快要不行了,但,還好趙寒舟走了。
正當江若雪放下心來的時候,門突然“嗙!”的一聲,猛地震了一下。
“啊!”江若雪處在一種剛放下心的狀態,猛地一下被嚇到不禁叫出聲來。
門外的趙寒舟聽到這個聲音一愣,原本他轉動門把手打不開,他就準備走了。可是他剛走出一段距離,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很不爽。這個門打不開一定不是鎖上了,因為這裏的門從來不鎖。
那也就是說有人從裏麵反鎖上了。
趙寒舟想到這心裏忽然就覺得燥熱又上了一層樓,不禁就往回走,猛地一腳想要踹開門,看看是誰在這裏邊。
結果不成想,傳來了一聲女人的被驚嚇到的聲音,這個聲音他異常的熟悉,或者說他很清楚這是江若雪的聲音。誰的聲音他都可以聽不出來,但是江若雪的聲音,他記得清楚的很!
江若雪在這裏邊。
原來他剛才看到的不是幻覺,那個人真的是江若雪。現在在這種寂靜的地方把房門反鎖起來,難道是在裏麵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想到這趙寒舟就異常的憤怒,那個江若雪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這種事,究竟是誰允許了?!
“江若雪!我知道是你,給我把門打開!”趙寒舟腳下用力,對著門又是一腳。
“我叫你把門打開!你聽不到嗎?!”趙寒舟的聲音一下就提高了八度,整個走廊裏都回蕩者他的怒吼。
江若雪感覺門正在一下一下的鬆動,她現在的心裏翻滾著想著對策,怎樣才能躲開趙寒舟,怎樣才能跟他劃清界限?
現在這個狀態肯定是躲不開了,那不如徹底的讓趙寒舟對自己死心好了。江若雪忽然想到。
原本就應該這樣了,她早就應該這樣的啊。
想到這裏,江若雪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悲涼的勇氣。
“我開門。”江若雪終於鬆了口。她把門鎖轉動,把門輕輕的打開,然後她看到了從未看到過的趙寒舟,如此憤怒的趙寒舟。
趙寒舟整個人散發著江若雪從未體會過的怒氣,比上次在醫院還要憤怒。上次在醫院的時候,趙寒舟的憤怒是帶著最後的愛意的,還有意思絕望。
而這次的憤怒,是純粹的。像是被侵入了領地的野豹,渾身炸著毛擺出一副攻擊的姿態。
“誰允許你跟”趙寒舟想要質問江若雪為什麼會和男人在一起,卻發現江若雪的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後半句就發不出聲音了。
“你來幹什麼?”江若雪讓自己盡量保持冷漠。“我們應該已經沒有關係了吧,上次不是你說再也不想看我了嗎?”
趙寒舟看著江若雪的臉,她化了妝,好好打扮了,穿了禮服。“你為什麼穿成這樣?”在趙寒舟的印象裏,江若雪不是這樣的。他現在昏昏的頭腦好像忘記了江若雪已經不是他的江若雪了。
“還能是為什麼?你應該很清楚的啊”江若雪傾身,學者剛才看到的蔣倩那樣笑起來“為了錢啊,為了釣魚。”
聽到江若雪這句話,然後擺出這幅樣子,趙寒舟的身體忽然燥熱起來,怒氣在他的頭腦裏打轉,跟眼前江若雪的樣子重合起來。
“啪”趙寒舟好像聽到自己腦海裏什麼忽然斷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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