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你不是走了嗎(1 / 2)

到了門口,安挽絮轉身對安春花交待:“待會我給嬸子治療的時候你就在外麵等著,無論如何不能讓任何人進去,包括你。”

雖然不甚理解,安春花仍是聽話的應了,又對春花娘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春花娘雖然同安春花有著同樣的疑惑,卻想著這身子都這樣了,試試也沒事,省得春花老是為自己擔心。

安挽絮又說:“嬸子,我一會兒會給你麻醉。”

“麻醉?”

“就是麻沸散。”安挽絮想起古代管麻醉藥好像是叫麻沸散,見春花娘仍麵露惑色,隻得再解釋的更詳細通俗些,本來想說可以暫時麻痹神經,又想到古人大概是聽不懂“神經”是什麼的,隻得解釋的接地氣兒些:“就是可以讓你暫時感覺不到痛苦。”

春花娘麵露驚奇:“竟還有這麼神奇的藥!”

神奇?安挽絮心念一動,不動聲色地問道:“以前沒有這種藥嗎?”

“沒有。”

點了點頭,確定春花娘閉緊了雙眼,安挽絮自空間拿出麻醉藥,待春花娘完全熟睡後,安挽絮才拿出自二十一世紀帶來的銀針。春花娘的病隻要兩天的針灸再配上後期的調理就會好了,其實本可以不用麻藥,隻是她的工具都在空間,所以不得不對春花娘用藥。

一個時辰過去了,安春花才看到安挽絮從裏屋出來,看到她說了聲:“半個時辰後就會醒。”便走了。安春花深深的注視了安挽絮的背影好一會兒,才進屋。

安挽絮揉了揉太陽穴,針灸精神力耗費極大,因為針灸是都要紮在人體穴道上,容不得一點馬虎,保持謹慎的態度,不僅是對病人的負責,也是對自己的負責。

因為太累,安挽絮回到家便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一覺醒來,大約已經申時左右了,安挽絮閉上雙眼,讓混沌的大腦逐漸清醒,再次睜眼,麵前卻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黑耀如玉的雙眸緊盯著她,安挽絮被嚇了一跳,本能的抬手去攻擊對方,被對方一把抓住手腕隨後響起一個略帶惱怒的聲音:“是我!”怎麼每次這小丫頭都要動手!

安挽絮一怔,脫口而出:“沈與傾?你不是走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安挽絮覺得她的話說出口後,沈與傾的臉就變得像濃重的夜色一般黑。

沈與傾咬牙切齒:“你就這麼想我走?”

安挽絮掙了掙被握住的手腕,“沒有啊。”沈與傾聞言,臉色逐漸柔和,也就順勢鬆開了對安挽絮的鉗製。

安挽絮活動了下手腕,走到桌子邊倒了杯水:“你不是說要走了嗎?你好幾天沒來,我還以為你早走了呢。”

沈與傾也跟著走過去,坐到安挽絮的對麵,“這幾天有點事,還沒走呢。”

“哦,找我有事啊?”安挽絮坐下,手肘撐在桌子上,手掌托著小臉,盈盈的笑臉問向沈與傾。

小沒良心的,自己這麼惦念她,她可倒好,自己幾天沒來找她,就把自己忘得一幹二淨了,好不容易來看看她,她倒像個沒事人似的,果真是個小沒良心的。唉,幽幽歎了口氣,算了,她還小,慢慢來。“你說我來幹什麼?”

“我哪能知道。”安挽絮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

沈與傾再次歎了一口氣,唉,果然,看來指望這小丫頭說句想他了是不可能的了。

“我明天早上出發,要不要來送我?”沈與傾斟酌了下,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