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昏君如餓虎(2 / 3)

當大內高手兩年了,每天的工作不是幫皇帝擦屁股,就是幫皇帝追男人。如今這二貨皇帝越發變本加厲,竟然要自己平白無故地貢獻自己的清白之身,貢獻對象竟然還是一個男人?!

禍不單行,對宋鬱而言,有一個比喪失童貞更嚴重的問題,事關他十九歲大好青年的小命。

在過去的一個月裏,皇帝對花殺的喜愛與恩寵宮中無人不知,今日他是被花殺長期以來的冷漠和反抗給惹急了,才會氣急敗壞地叫宋鬱去折辱花殺,一旦宋鬱真的提槍上馬……

且不說宋鬱對著一個男人壓根爽不起來,就算半途胡天黑地爽起來了,等爽完了,迎接宋鬱的恐怕就是一句“把這個膽敢碰朕男寵的人給朕拖出去斬了”。

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原諒碰自己女人的其他男人,這個道理也適用於容翡,他絕對不會原諒碰自己男人的其他男人。

雖然容翡本人是個絕對的二貨,但他的身份是皇帝,生殺奪予、朝令夕改,是皇帝的權利。

到那時候宋鬱再哭喊“蒼天啊明明是你叫我幹的我他媽其實也不想幹啊怎麼幹完了你就要翻臉有像你這樣的嗎還有沒有天理啊”諸如此類,是沒用的。

伴君如伴虎,伴昏君如伴餓虎。

聽命是不行的,會掉腦袋;不聽命也是不行的,抗旨不尊也要掉腦袋。

連“不舉”這樣丟人的借口都拿出來了,容翡還是不肯放過他。

宋鬱麵無表情,但內心深處已是哀嚎遍野:這都是哪輩子造的孽啊?老子可不可以不幹了,老子要辭官!

這廂宋鬱跪在地上表麵從容腸子裏千回百轉,那廂容翡站在床邊怒氣衝衝心肝裏一團亂麻。

良久,容翡才問:“花殺,朕再問你一次,你從是不從?”

花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一言不發。

容翡怒氣又竄上來:“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他又開始在寢宮裏來回踱步,“那個司意蘭究竟有什麼好?你對他就那麼死心塌地!朕乃一國之君,真龍天子,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江湖混混?”

容翡走到床前,捏起花殺的下巴:“你也不想想,你都被我關在宮裏一個月了,他那邊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別以為他對你有多上心!”

花殺聞言,眼睫微微一顫,眼神瞬間空了一空。

容翡敏銳地捕捉到了花殺這一表情變化,他心中怒氣更盛,終於忍不住一巴掌狠狠扇在了花殺臉上。

這是容翡這一個月來第一次對花殺下重手,容翡一向對自己看上的人柔情蜜意,因而此舉連宋鬱也不禁為之一震。

下一刻,容翡轉向宋鬱,他手向白色藥瓶一指:“宋鬱,給朕吃藥!”

宋鬱大喜,忙打開藥瓶塞口,倒出一粒暗紅色丸藥來,捧在手心裏,恭敬地遞給容翡。

容翡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皇上剛才不是命令臣給皇上吃藥嗎?”

容翡白皙光潔的額頭上青筋暴動:“朕是叫你吃,不是叫你給朕吃!朕又不像你,朕難道還需要吃藥?!”

原來皇帝沒打算親自上馬,宋鬱的心情瞬間跌落至穀底。

宋鬱看向自己手心裏那粒暗紅色的藥丸,仿佛看著一粒千年鶴頂紅。

“快吃,吃完了給朕上!”容翡在一旁催促。

這話聽起來就像主人在催促吃飽喝足好上陣咬人的狗一樣,宋鬱平靜無波的臉終於泛起一絲波瀾。

他一仰脖,將手中藥丸吞入口中。

過了好半晌,悄無聲息的寢殿內逐漸響起粗重的喘息聲,容翡好奇地打量著宋鬱,看著他的表情從方才的一臉淡漠到如今的欲色難耐。

宋鬱一張臉被紫紅色疙瘩蓋滿,除了表情鬆動之外,倒也看不出明顯的動情跡象,但他沒被疙瘩覆蓋住的脖頸和耳根卻已然紅透,口鼻之間的呼吸也越發急促。

藥效似乎過於強烈,還沒等容翡吩咐,宋鬱已徑自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急不可耐地朝床上被縛住的花殺撲去。

一接觸到花殺的身體,宋鬱就一副色|欲熏心的神態,雙手重重地在花殺身上撫摸遊走,醜陋的頭臉也不斷蹭弄花殺精致的五官,口中噴出的熱氣將閉目裝死的花殺那張白皙的麵皮弄得潮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