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開始發情,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順勢摟住夜昊,男人低頭嗅他頸項間的氣味。即使沒處在發情期,他身上依然帶著某種舒服的甜香味,這種氣味他在提爾身上也聞到過。不過和發情期信息素不同,現在的味道無法引起j□j,反而有種安寧神經的作用。
“周期發情還有12天,不過你對周期發情也沒反應吧。”衝動發情他又不能控製,他長這麼大也隻有在拘留所那兩天出現過衝動發情,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因素導致的。
對於這個疑問,男人也陷入思考,然後說:“你可能是受虐狂。”
“找死!”夜昊被這個詞氣得跳起來,不過在有所動作之前,吳青陽又抓住他的手臂,硬是把人拖回自己的懷抱,牢牢鎖住:“我最近對你這麼溫柔,但是不管是親吻還是觸碰,都隻是出現生理反應而不發情。想想看,在拘留所時那種程度的毆打,你卻會衝動,然後乖巧得像隻饜足的小貓。夜昊,說實話,我比較喜歡那樣的你,渾身滾燙地索求,很誘人。讓我折磨你吧,也許你就能衝動發情了。”
“神經病,要是這樣我以前怎麼沒衝動過。”簡直胡言亂語。
“因為沒人能把你打得那麼狠。”雖然瓦裏安和帝宇的能力在他之上,但因為是同僚的關係不可能全力攻擊,即使對練也是點到為止,所以有那麼一瞬夜昊幾乎要動搖了。他看著吳青陽,暗自掂量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被虐,或者是個變態。
見他沉默不語,男人繼續誘導:“試試怎麼樣,從最輕微的開始,如果不喜歡就停止,絕對不會真的對你的身體造成永久性傷害,我發誓!”
“你想怎麼試?”斜眼看他,離得這麼近,脖子和耳後都是溫暖的呼吸,癢癢的,讓人心跳加速。
“轉過去,衣服不用脫,首先,我要把你綁起來。”男人下命令,換來凶狠的眼刀,他笑了笑:“瞪我幹什麼,還是說你已經開始害怕了?”
夜昊是個激不得的人,幾乎是暴怒地轉身,丟下一句老子怎麼可能怕你這種小把戲,然後把手背在身後。但是當吳青陽將撕成條狀的床單縛上胳膊時,他還是遲疑了三五秒,又自我安慰在軍校時接受過拷問訓練,捆綁也好,鞭撻也罷都是小兒科。
“綁起來完全是為你好,不然做到一半你忽然打我怎麼辦。”吳青陽用他大得不可思議的力量把夜昊的胳膊並攏,緊緊束在一起。這個姿勢會讓肩胛骨產生壓力,很不舒服:“打中我也就算了,但我肯定會反射性回擊,我不想控製不住打斷你的鼻骨。好了,乖一點,今天不打你。”
夜昊被放平以後,身體的重量都壓在手臂上,不斷扭動身體,吳青陽幹脆用膝蓋壓住他的胸口,開始捆腳:“我以前對s&m沒興趣,技術不好還請見諒。不過今天之後我會努力練習,直到讓你舒服為止。”
“哈?都說我沒感覺,你眼睛有問題啊,要是這樣就能發情,還需要科研機構天天研究怎麼讓可生育者增加發情幾率嗎,每家發一捆繩子就行了。”除了不適,感覺不大其他情緒,更別說發情了。腳還好,但手臂被反折,又綁得那麼緊,很快有麻木的感覺。血脈不通讓他開始掙紮,不過吳青陽壓上去,用身體製止他的行動,鬼魅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可是你爸每次這樣捆住我爸時,兩個人都興奮得不得了,施虐狂和受虐狂的兒子不應該也有這種愛好嗎?不過我對受虐毫無興趣,隻能培養你了。”
“你……怎麼可能……知道……”過度震驚,連話也說不完整。
“哈哈,我不但知道他們的關係,還親眼目睹這兩個人是怎麼死的。”伸出舌頭,吳青陽輕輕舔夜昊的脖子:“我媽發現了他們的關係,在家庭和愛人之間他更願意肩負責任,可是這個選擇激怒了你父親。所以,並不是外界傳言的殉情啊,你父親根本就是個殺人凶手,因為他用刀,一下下,將我的父親活剮致死!”
“我對你父親的恨,多到你想象不到。”吳青陽痛苦地低頭,牙齒咬得哢哢作響:“但我對你……”
他頓了頓,沒說出後麵半句話,隻是喃喃自語:“父債子償,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