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一樣看著總悟。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總悟站起來,順手把旁邊一兜子的水果都拎上了,“短時間之內是不會有人來探望你和旦那的啦,隨便你要折騰什麼吧,不過動靜也別太大了,再來點什麼事情,我相信土方桑會瘋掉的。雖然我很期待他瘋掉的場景,但是為了我姐姐考慮,還是算了……”
總悟說完,背對著月姬擺擺手,然後關上了門。
月姬瞪圓了眼睛望著總悟的背影,良久之後才垂下頭,微微一笑。
“銀時?”月姬輕輕的叫到。一床之隔的阪田銀時把臉在被子裏麵睡得正香,他滿頭的卷發亂蓬蓬的散在被子外麵,月姬叫了好半天,一點兒回應都沒有。
“睡著了嗎?”月姬輕聲說道。然後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下床穿鞋,離開了病房。
月姬走後,阪田銀時忽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他盯著月姬的空床,又看了看半掩的門,忽然歎了口氣。
作為在前段時間皇城動亂之中大放異彩、將軍親自承認的人物,月姬要進入天守閣也沒什麼難的,她就說她是來找將軍的,人家就用崇拜的眼光放她進去了。
進了城之後,月姬卻沒有往將軍所在的方向走,而是徑直去了監獄,關押重刑犯的地方。
德川定定就被關在那裏。因為天道眾的插手,到最後他們也沒能親手殺了這個人。不過不著急,想殺一個人,總是有時間和辦法的。尤其是那個人,他平生所執著的僅僅就是這件事情了,此時乃是天大的好機會,要是還沒法成功,月姬發誓自己會笑他一輩子。
月姬走到了監獄的門口,這裏此時守衛全無,隻有五個天道眾打扮的人站在門前。看見月姬來了這些人都轉過了身。月姬沒有絲毫的慌亂和差異之情,她揚了揚眉,停下腳步。
“呦,傻帽。”中間的一人出言打了招呼,“原來還能走啊,以為你傷的起不來了呢。”
“矮杉,不是所有人都是你這麼嬌貴,受點傷就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月姬勾勾嘴角,反擊道。
高杉晉助挑了挑眉毛:“哦?那現在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來不了的人是誰?這可是我們鬆下私塾的盛會啊……竟然敢缺席真是太差勁了。”
“你今天心情不錯嘛。”月姬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道,“很久沒有……算了。你也別光揪著他不放,假發不也沒——臥槽假發你怎麼在這裏!”
“不是假發,是桂!”高杉旁邊的一個人掀掉了自己的鬥篷,假發那頭如雲霧般柔順的黑長直甩了出來,“閨蜜,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你一定沒有想我否則大鬧江戶的時候為什麼不叫上我一起竟然讓我在外麵待機!你忘了我們一起製作月桂炸彈的情義了嗎!一起做飯一起喝酒!還能不能做朋友了!再這樣下去我要跟你撕了!”
月姬扶額:“……假發你最近變聰明了不少呢。”
“大概是夥食比較好?”裟羅摘下鬥篷,對著月姬和桂小太陽微微一笑,“有一個很會做飯的女孩子在追求他……”
“裟羅!不要說了!我心向江戶的明天……”桂小太郎義正言辭的說道,同時舉起了上麵寫著“桂先生害羞了”的牌子——因為高杉晉助死活不讓桂小太郎把伊麗莎白一起帶進來,於是桂小太郎隻能退而求其次,把伊麗莎白的板子帶進來了。
“哼……”高杉晉助冷冷的一笑,並沒有在意接下來假發和裟羅都笑談了什麼。他把目光轉向了月姬,帶了微微的挑釁,開口:“要不一會兒你來動手怎麼樣?裟羅不肯呢,假發看起來也不靠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