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挑眉:“哦?你肯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
“哈……我隻是問問而已,頂多讓你挑一下他怎麼死。”高杉晉助笑了一聲,邁開步子率先朝著大牢裏麵走了進去。
“怎麼死……”月姬眯起眼睛,慢慢的說道,“我之前在天守閣的樓頂上就發過誓了,鬆陽哥哥怎麼死的,他就怎麼死。”
“啊,恭喜你平生第一次跟我意見相同。”高杉晉助微微一笑。
“那我真是誠惶誠恐啊。”月姬不鹹不淡的說道。
走到了牢門口,高杉晉助抬起了手,身後,桂小太郎和裟羅都停下了交談的聲音。
“我……留在外麵。”裟羅站在門口想了想,最後還是開了口。
“我陪你吧,裟羅。”桂小太郎看裟羅說話了,於是也開口道。
高杉晉助沒有多說什麼,他摸了摸裟羅的頭,然後對著桂小太郎看了一眼,抬腿走進了略顯陰暗的監獄之中。月姬對著裟羅笑了笑,跟上了高杉晉助的腳步。
餘下四人走進了監牢之中。聽到了動靜的德川定定笑了一聲:“終於來了,我等得太久了……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天道眾。”
“快點打開門把我放出去!”德川定定扒著鐵欄杆大叫道,“真可惜啊茂茂!你無法製裁我!誰都沒法製裁我!天都沒辦法!哈哈哈——”
德川定定的笑聲戛然而止,他感覺自己的胸`前一涼,有些疑惑的垂下了頭,德川定定看到一把泛著妖紅色光芒的劍刃刺穿了他的胸膛。
“你、你們……”德川定定艱難的轉過頭來,看到了月姬握著天叢雲的劍柄,正挑眉看著身邊那個帶著鬥篷的“天道眾”。
“喂,你——”高杉晉助推了推鬥篷,開口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不滿。
“啊,他太吵了,我一時之間沒忍住,抱歉。”月姬毫無誠意的跟高杉說了道歉之後,抬手拔出了天叢雲的劍柄,扯過一邊武市變平太的衣擺開始給自己擦刀。
“喂!這位小姐!雖然我是女權主義者,但是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武市變平太抗議。
“哼,算了。”高杉晉助垂下頭,看著因為月姬拔出了天叢雲,失去依靠從而癱軟身體跪坐在地上的德川定定,慢慢的說道:“啊,你說的沒錯,的確,就連天都無法製裁你。”
“因為唯一能製裁你的人,隻有我啊——”高杉晉助一邊說,一邊掀掉了自己的鬥篷,他慢慢的抬頭,擰了擰脖子,露在外麵的一隻眼睛中透露出狂熱的欣喜和刻骨的恨意。高杉晉助反手從腰間拔出刀,雪亮的刀刃在半空中畫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對著德川定定高高舉起。
“你、你究竟是誰!”德川定定嚇得臉色慘白,當然也有可能是失血過多。畢竟月姬那一劍刺得很有技巧,血會從傷口中大量的流出,而且那地方特別的疼,但是又不會讓德川定定很快的死去,給高杉留了足夠多的廢話時間。
不過高杉晉助顯然不是一個喜歡說很多廢話的人,在德川定定發出了自己的疑問,並且不斷地往後麵爬去,試圖逃離麵前這個魔鬼的時候。高杉晉助,慢慢的走近了德川定定,回答了他的問題:“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隻需要知道……
“總有一天,我會提著天道眾,不,是這個世界的腦袋一起下地獄的。
“代我向老師問好。”
說完這句話,高杉晉助獰笑著手起刀落,砍掉了德川定定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