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不如問問費長河,敢不敢苟同的你想法?”沈銘易把話題引到費長河的身上,這兩個人中總要出現一個製衡,穆振邦現在是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想置沈銘易於死地,費長河還有把柄落在他們的手裏,他肯定不敢輕易冒這個險。
“你不用離間我們倆的關係,我們隻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們倆的關係還用我離間嗎?”費長河是個多疑的人,沈銘易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他的多疑,給季桓他們的營救爭取時間。
“沈銘易,你現在後悔剛才沒有跟我合作嗎?我給過你機會了!你自己沒有珍惜,把人帶下去。”
沈銘易身後的兩個黑衣保鏢上前來,又要將繩索捆在他的身上,沈銘易淡淡瞥了一眼,保鏢們對他很是忌憚,一個保鏢拿繩子,另外一個就拿槍指著她。
沈銘易冷哼一聲,就在繩子即將綁到他手上的時候,他的手快速的抽出那人腰上的槍,順手一把打掉了另外一個保鏢的槍,與此同時,邁步跨過沙發,翻身坐在費長河的旁邊的長沙發上,拿著槍瞄準了他。
“別亂動。”
費長河身後的保鏢,也拿著所有的槍指著沈銘易。
“怎麼樣?怕死嗎?”
“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你能順利逃出這裏,陸雅寧呢?我一個人的身體可以給你抵擋多少子彈,這麼多支槍,你能確保,陸雅寧能躲的過去嗎?”費長河雖然驚出了一後背的汗,麵上仍保持鎮靜。
穆振邦從保鏢們的身後重新探出頭來,“沈銘易,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你懂嗎?你開槍的同時,自己也將被射成馬蜂窩。”
“你這是準備犧牲費長河了嗎?我就說你們兩個無法達成共識。”
沈銘易倨傲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笑卻絲毫沒有到達眼底,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
費長河剛才也看到穆振邦的表現了,他在沈銘易奪槍的刹那,竟然喊了開槍。
隻是沈銘易的速度遠遠比保鏢們拔槍的速度要快,槍已經指向了費長河。
沈銘易這是在幫著費長河試探穆振邦的反應。
他這個隱形的安全屋,其實早在十年前就建好了,裏麵的布局完全是照著費宅來裝飾的。
穆振邦是在他那會剛剛跟沈銘易對上的時候,聯係他的,兩個人想著各取所需,達成了合作。
穆振邦一年多前被沈銘易外放到了國外,得到女兒死訊的時候,穆青青的母親肖葦蘅突發急病去世,那段時間應該是他們過的最為狼狽的時候。
穆家就剩下穆振邦和穆言父子相依為命,穆言在外工作,僅夠勉強維持父子倆的日常開銷,穆振邦對沈銘易的恨意與日俱增,通過賭錢來發泄心裏的憤懣。
後來因為沒錢被賭場的打個半死,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扔在路邊。
這個時候有一輛車停在了他的麵前。
那人帶著黑色的口罩,用蹩腳的英文問道,“你認識沈銘易?想要找他複仇?”
“是,我做夢都想要殺了他。”
穆振邦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而且他竟然還答應了無條件的幫助他複仇。
半年前,在那人的幫助下他回了國內,並沒有發現沈銘易的蹤跡,而陸雅寧也好像跟沈家恩斷義絕了一樣。
得到消息之後,那人也好像並不在意,一直致力於找著什麼人?
穆振邦總覺得,這個人的目的,可能不僅僅是沈銘易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