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敢,那就我先說。”他的話音再如命令落下,霸道的不可天地。
南湘緘默的回看嚴肅的江夜宸,酒瓶被扔到地上,一同扔掉了她的立場。
南湘不得不麵向眾人,同意了江夜宸的規矩。
江夜宸很爽快,站起來直言道,“我最深刻的事情,在我二十一歲的那年,我遇見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我從沒有對一個女人有過那麼強烈的感覺。在我看見她的那一刻,我發誓她今生隻會是我的人。我要迎娶的女人,隻有能帶我一模一樣感覺的人。”
這一番話,好像世間最美的宣言,又好像煉獄裏最殘酷的臨邊終言。
全場安靜了,連左齊都不鬧了,誰能想到外表比冰還冷情的盛世總裁,會說出這樣露骨的情話。
杜若盈眼眶濕了,心裏的後悔是難以形容的,其餘幾人也都看著她。
誰不知道,江夜宸二十歲,杜若盈十八歲,正是兩人交往的那一年。
這個讓江夜宸心動的女孩,務必是杜若盈無疑了!
江夜宸是在借這個機會,說給杜若盈聽。
他們都是這麼想著,無人起哄。
再怎麼八卦,也沒人想把關係玩完了。左一個現任,右一個前任,再多的情也隻能吞在腹中。
南湘的臉色是唯一難看的,那一句要迎娶的女人,對她重重一擊。
江夜宸的二十歲,她在哪呢,她還是個十八歲的黃毛丫頭。
杜若盈極力忍著淚水,嘴角忍不住的上翹。
她掃過江夜宸身邊的南湘,隻恨不得立即推開這個障礙,回到自己深愛的那個尊貴男人身邊。
“該你了。”江夜宸說完,看向南湘,眼裏的冷漠散去了不少。
南湘沒有接收到男人透出的溫情,皺著眉頭,多餘的隻恨不能原地消失。
“這都很遲了,大家都困了,倒是快點說啊。”白嬌吐槽一聲,不斷給紀雲川幾個人杯子裏倒滿酒。
每到給紀雲川倒酒的時候,她的動作總是會磨蹭一些,用的酒瓶也不相同……“嫂子說吧,你又不吃虧,你們夫妻檔,互相透露秘密啊。”左齊喊。
南湘沒奢求能知道江夜宸的心裏話,如今知道了,也是破損的心口上再添一刀。
既然逃不開,她索性開口,“好,我說。”
這一秒開始,江夜宸的視線完全投入在她的身上,那灼灼的目光,蘊著某些和平時不同的情緒,可惜南湘沒有看到。
“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我最深刻的事,應該是。”
南湘把難受拋之腦後,腦海裏浮現一個畫麵,開始認真的道來,“一次被人偷走了東西,我去找小偷要回來,但對方是個變態。差一點,就過失殺人了。”
“我想報警,不過沒有監控,就隻能和那個變態失之交臂。”
她快速說完,殺人的措辭可能太嚴重了些,但每個人都想聽刺激才會放過她,她幹脆誇張化一些。
講到那個深埋心底的往事,她的口吻變得豐富。
聽的人也入戲了,左齊追問,“然後呢,沒然後了?”
“是,沒有後續。”南湘快刀斬亂麻,不想和他們多說,也沒去看江夜宸的表情,隻是熟悉的感到周邊的氣息有點凍人。
“湘湘,你真的吃過太多苦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用什麼辦法能安慰你!我長這麼大,你是我認識最慘的女人。你,你告訴我,那個欺負你的殺千刀是誰,我給你報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