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低眸,她臉上的笑容散去,手裏的花瓣也頓時失色不少。
“我找他算賬去,我要他你賠禮道歉!欺負前妻,他算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嗎!我就不信,我的拳頭打不醒他!”
看到南湘情緒低落,金銘爵更怒了,衝動的就要去找人。
南湘攔住他,“算了金銘爵,我不需要這份道歉,你鬥不過他的!你拿什麼去打,你的拳頭會讓你再失去一份工作。”
她聲音慢慢緩和,理智的道,“我們熬過了這幾天就會離開這裏,別再生事了。”
“難道,什麼都不做,你還想被他再欺負下去嗎?還是你根本那麼喜歡他!忘不了他!”
金銘爵轉過頭,見南湘拉住他的衣袖。依然氣急,說了重話。
南湘麵色突然更黯,鬆開了手。
金銘爵一點點收住氣息,道歉,“對不起,南湘,我不是要批評你。”
“明天采了茶葉,我就和你離開這裏。”南湘開口承諾,目光冷清看著遠方過了茶林的一條溪流。
過了那,就是不許踏入的禁地了嗎?
人如果住在禁地裏,是不是就能隔絕外界,沒有了煩惱。
碧綠的茶田,賞心悅目的顏色,無法使人輕鬆。繼續留下來,不會有好事。
武術館學生的郊遊明天返回,她選擇和他們一起回去,這是方式了。
聽到南湘要回去,金銘爵少了很多壓力,他立刻回應,“好!”
“昨晚,你沒讓他...”看著南湘脖子間藏不住的吻痕,他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具體。
南湘心中溢出情緒,她和江夜宸的事,為什麼要和另一個人彙報?
就在這尷尬的時候,茶林的播報器響起了播報聲。
“緊急通知,山莊人員全體集合,法利夫人遺失了一件重要物品,請所有人配合!”
播報聲適時的截斷了尷尬,此刻,南湘很感謝這個意外的通知,讓她不用麵對金銘爵的問題。
法利夫人丟失了東西,是山莊大事,所有人趕去了山莊的大廳集合。
武術館的孩子們居住的離法利夫人的院子較遠,加上年齡小,被首批排除了嫌疑,金銘爵也安全被釋放。
南湘很倒黴的和剩下的茶農,還有一批參加比賽的設計師,被傳喚進院子裏問話。
沒有人會喜歡,一個人居住的院子,大到可以像一個山穀那麼空曠。
南湘走進去,也以為來到了一個山穀。
法利夫人坐在巨大的屏風後麵,不讓人見到她的真容。
“我丟了兩樣東西,一件是我的至寶,偷走它的人會死的很難看。另一件,我要尋它的主人。”
“我給你每個人一次求生的機會,天黑之前把東西交出來,可以平安離開山莊。我是不喜歡聞見血味的,上一個偷走我鑽石的仆人,他的手指至今戴著那枚鑽石,在我的首飾箱裏。”
法利在屏風後麵講話,她的聲音很細,很柔,卻著說置人於死地前的前話。仿佛是,她會笑著殺人。
如果用什麼去形容這種陰森森的感覺,南湘隻想得到巫婆。
威廉先生麵相那麼慈善的人,竟然擁有這樣一位“神秘”的妻子。
茶農和參賽人數加起來隻有二十幾人,能入得法利夫人眼裏參加比賽並不多,老茶農都是受信任的,被問責的隻有新茶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