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可疑對象就隻有這二十多號人。
在這些人裏,南湘沒有看見江夜宸,也沒看到威廉士,看來這兩個人都是有特殊待遇,不被懷疑。
杜若盈倒是在,坐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但好像還少了誰,因為太麵生,南湘一時沒想起來。
漫長的時間過去,沒有人承認偷竊罪行。
“既然沒人承認,那我隻能把你們所有人留在我的院子了。”
休息了一陣的法利夫人,重新回到屏風後麵,語出驚悚。
坐著的茶農和參賽選手都感到了不同程度的害怕,南湘也感覺有點恐怖,她答應金銘爵明天就要走的。
“先不用怕,來點高興的吧,把東西拿上來。”
一張嶄新的圖紙,從屏風後麵被仆人舉著拿出來,展示在所有人麵前。
法利夫人的聲音慢速的傳來,“誰是它的主人,如果它的主人在你們當中的話,可以獲得我丟失寶物的擁有權。並且,不用比賽就能成為法利鑽石的接管人。”
雖然一部分的選手聽到這句話,都感到了氣餒,她們裏麵不乏為了這個比賽精心準備了數年,現在卻要用一張圖紙來定勝負。
“好絕美的首飾,這是一條項鏈墜!”
“不,是耳環吧。”
看到圖紙,參賽的人忍不住驚呼,她們全是專業選手,能發出驚歎說明圖紙確實畫的極好。
不懂圖紙的茶農也都放大眼睛去看,全場隻有南湘和杜若盈是沉默的。
“是戒指。”
一道聲音,驕傲確定的響起,引人注目。
從杜若盈站起來開始,南湘的目光,變得無比蕭冷。
圖紙上的戒指,是她閑暇時的練筆。她在出租房裏,時常看著空蕩的無名指,想起江夜宸送她的那枚戒指,於是有了這幅作品。
她將圖紙存在郵箱裏,怎麼會再次被杜若盈盜去?難道,杜若盈在她的郵箱植入了插件,改掉了密碼也沒有用?隻有這個可能!
“夫人,我是江盛的首席設計師,杜若盈。這份戒指圖紙,是我的私人設計,我不小心遺失了它,很感謝夫人為我找到了。”
杜若盈自信的發言,眼神瞥過沉默的南湘,眼裏的得意明顯。
“江盛的人,也敢來?”屏風後麵,法利夫人聲線低了下去。
“可夫人,也隻看得上江盛出的作品,不是嗎?”杜若盈咽了咽口水,忍下害怕,自信的再說道。
“嗬嗬.......”
一連串令人發怵的笑聲,沒人敢說話,法利夫人語氣難以捉摸,“你確定,敢接我的位置。”
“這倒不敢,但我想要這份榮耀,法利鑽石的市值不可預估,沒人會不想擁有股權。”
杜若盈早知道法利夫人不好對對,精心研究了一套說話的套路,麵對這樣刁鑽古怪的人,服弱是不行的。
“名利心這麼重的人,可不像畫的出這副圖紙的人。”
法利夫人再說出的話,讓杜若盈慌了慌,隻聽法利又道,“如何證明,是你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