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悅對白震投去個眼神,白震立即下去取了。
南湘隻能接受,“其實不必要這麼客套的。”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媽死前多次叮囑我,你的未來坎坷艱辛,要我多多扶持照顧你。過去我能力不足,如今怎麼能再讓你委屈的二嫁,總該表示的。”
南悅握著南湘的手,突然就自我感動的落淚,說的娓娓動人,好像在媒體麵前巴不得和南湘,甩開百條街關係的人不是自己。
“謝謝。”
南湘跟著南悅坐下,畢竟是自己的親姐,經曆了諸多風雨,變得圓滑成熟或許是必經過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南悅的態度可親,南湘也扯了道笑,但總有點不自然。
很快,白震取來了一個,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深紅色的水貂絨盒。
南悅接過了盒子,親手打開。
南湘看了過去,堂堂正正的送禮物,姐妹之間也是第一回。
“翡翠耳環,女人結了婚,都該有一條屬於自己的翡翠。”
一對綠葉形的翡翠,進入眼簾。綠葉的寓意,多為襯托鮮花,不常用這個來送人。
南湘看著價格不錯的深綠翡翠,沒有很強烈的喜歡,翡翠多為婦人所戴,配這個年紀女子,還是老氣了些。
“費心了。”但她還是表現出了喜歡。
白震已經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姐妹兩人。
在南湘觀看的時候,南悅突然就在她身旁,露出了一道不太明朗的笑,“媽媽生前,最喜歡就是翡翠。”
南湘頓時從翡翠上挪開視線,眼裏浮現出驚奇,“媽媽最喜歡的,不是珍珠嗎?”
南悅的語氣突然就嚴肅了,“你記錯了吧,媽媽喜歡的一直是代表吉祥的翡翠。”
“不是的...”南湘還想說,母親留給她的遺物,是皎潔的珍珠項鏈,喜歡的也是珍珠,怎麼突然變成了濃鬱的翡翠呢?
南悅突然笑容一收,把盒子關上了,站起了身。
“雙方見麵那天記得戴上,顯得隆重,你有事我就不留你了,正好我也還有工作要做。”
南湘語塞在原地,看著南悅已經起身,隻能拿著禮盒站起來,“好,那我不打擾了。”
有關母親喜歡珍珠還是翡翠這個爭議,她想說個清楚的。但對方表示了要忙,她不會多問,即便是親姐姐。
出了南氏,南湘給照顧過南禦宴的主治醫生,打了電話,確認了南禦宴最近沒有出現病情,才放了心。
洋樓,楊雪琴又出現了打碎了觀看的擺件,紮破手的情況。於素素人不在,打來電話,請她支援。
南湘又輾轉去了洋樓,陪楊雪琴配合上門的醫生做檢查,安撫對方憤懣的情緒。
楊雪琴一度重複嚷嚷,“我這隻手,是吃飯的家夥,這傷了以後怎麼拿掃把,垃圾都提不動了!必須得賠償我醫療費,至少得五個數。”
她張開手,就是獅子大開口,陪同南湘的蕭麗,都差點忍不住吐槽,看南湘麵子上壓下了。
“那以後我們不要去亂動東西,想看什麼我帶你去藝術館看。我說了,這裏不是我的家,這裏的東西都有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