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若那易秋能夠做到那三件事情,還真將憶初嫁給易秋?”
在易秋三人走後,華玉衝南宮西門說道。
如今華玉在這數十年中也進階到了元嬰中階之境,隻是那李子瑜依舊是初階之境。
“是啊,師尊,那易秋不過是兩靈根之體,若真給他僥幸做到了三件事情,難道師尊真的將憶初師妹嫁給他?”
施年也同樣的急聲問道。
“華師弟,稍安勿躁!”
看著施年笑道:“徒兒,你就這般對自己沒有信心?”
“啊,師尊的意思是?”
“礙於瀟湘師弟的麵子,師尊我不能拒絕,當然,第一件事情你也聽到了,就是****中為我們千指一脈取得一席位……”
“可是,弟子我也能夠在數月後的****中為我們千指一脈取得一席位!”
“哈哈,南宮師兄果然高明,師弟我明白了!”
話語驀然笑道。
南宮西門笑道:“師弟明白了?”
“華師叔,師尊是何意?”
話語看著施年,笑道:“你當真是關係則亂,師兄讓易秋取得名次,若是那易秋辦不到,不就沒有任何希望嗎?”
施年眼中精光一閃:“是啊,若是弟子我所取得的席位在易秋之上,他還有何臉麵提憶初師妹的事情?”
“不錯,****之中,雖然南宮師兄沒有說什麼,但你若比易秋的名次還高,到時候自然就是你了!”華玉笑道。
在施年大喜中,話語驀然問道:“師兄,若那易秋在瀟湘師兄的教導下真的為我們千指一脈取得一席位,那接下來的兩件事情不知道是什麼?”
南宮西門淡淡笑道:“想取我南宮西門的女兒,那可就要點真本事,剩下兩件事也都不容易!”
“若那易秋真的將三件事情都辦到了……”
南宮西門驀然站其身來,哈哈大笑:“若那易秋當真能夠完成師兄我說的三件事情,憶初嫁給他又有什麼?”
語畢,五色光華一閃,隨後便不見了南宮西門的身影。
“華師叔,師父的意思是?”
施年衝話語問道。
華玉目光數次閃爍,隨後同施年道:“師兄既然將你內定為此脈之主,自然多為你考慮,但什麼事情都有意外,若是你連那易秋都不如的話,南宮師兄又怎麼放心將憶初嫁給你,又怎麼會讓你接管千指一脈?”
施年眼中厲色一閃,雙手握拳,淡淡的五色之光在其手掌中凝聚,口中冷聲道:“哼,易秋!”
華玉見施年如此模樣,不由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易秋不過是兩靈根之體,你可是天靈根之體,莫非連擊敗易秋都沒有信心?”
“怎麼會?易秋又算什麼?”施年冷笑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好,其實南宮師兄給易秋三件事情的同時也是給你三件事情,讓你在一旁聽著,師兄可是有深意的,就是看你兩的完成度,誰更高一些,當然,師兄還是希望你能夠漂亮的完成這三件事情!”話語道。
“多謝師叔,弟子我懂了!好,三件事情,那我施年就與那易秋一比!”
華玉微笑的點頭中,施年又冷哼道:“他易秋算什麼東西?論資質,我強他百倍,他如何與我爭搶憶初師妹?”
華玉與施年在一旁交談中,一旁的李子瑜心中卻是百味瓶一般。
隨後想到自己的事情,更是情難自已,也不多說,直接遁離了此地,回到自己修煉之處。
易秋為了那憶初,自己從一開始就明白,隻是可惜了自己的侄女李夢折。
若論易秋對憶初的心與李夢折對易秋的心,誰更深一點的話,此刻李子瑜真不好說。
但都是情深一片,隻是,隻是情深就夠嗎?
不是正確的時間,亦不是正確的人,你所中意之人卻在中意他人,奈何?!
“難道我李家的女子命都這樣苦嗎?”感受著修煉中的李夢折,李子瑜輕聲的呢喃著。
易秋跟師父與莫問回到泗水峰後,瀟湘海湖看著易秋道:“南宮師兄給你的條件不是那麼好辦到的,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易秋堅定說道:“師父,不光為了憶初,便是為了師父你,我都要取得前八中的一席之位!”
瀟湘海湖搖了搖頭:“我不是說這個,畢竟我對於你取得前八還是看好的,隻是後麵沒有說的兩個條件,估計就不是那麼容易了,若是按照我的預料的話,第三個條件或許還沒有第二個難!”
莫問奇道:“師父,條件應該是一個比一個難,怎麼最後一個還沒有第二的難呢?”
瀟湘海湖看著莫問,身前嚴肅道:“南宮師兄早就內定了施年,什麼看師父我的麵子的話都不過是虛假的,第二件事情若真被師父我猜到的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