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寒而栗(1 / 2)

陸探長和王阿虎告辭離開羅宅,返回警察局的路上,兩人分析著今日的問話。

陸探長:“兇手有沒有可能是宮律師?因為盛雄老人的遣囑,隻有宮律師最清楚。”

王阿虎:“不會是宮律師,我已經調查過此人,他和遣囑扯不上任何關係。他和羅家既不是朋友,也無親戚關係;其次,宮律師的父親是位軍官,他出國留學回來後開辦律師所,功成名就,他不缺錢。”

排除了扶桑和羅家人等,案子一點線索也沒有,陸探長和王阿虎有些不知所措,陸探長更是一路歎息。

奶奶感歎,最近真是一點不太平,官司纏身,警察隨時找上門。奶奶要帶桑兒去寺廟上香,求菩薩保佑桑兒平安無事。

扶桑十分後悔,奶奶大壽那晚,自己千不該萬不該轉到出事的地方去,惹了一身麻煩。扶桑雙手合十,希望觀音菩薩能保她清白,隨後,她拿起外公的佛珠手串,這是外公惟一的物件,睹物思人,她輕輕地樵摸著手串,她又想到了外公離世時手心裏所畫的那個鳥頭符號,外公的死因還未解開,李傑倫又死了,這讓扶桑不得不把兩人的死聯係在一起。這一切會不會都跟那個符號有關?她解不開這個秘符,她希望外公托夢給她,告訴她,他生前想要告訴她而又沒有來得及告訴她的一切。

扶桑經曆兩起血腥殺戮,不寒而栗,惡夢纏繞。夜裏,她躺在床上,渾身是血的李傑倫走到她跟前,接著又是吐著長舌頭的張俊……

扶桑驚醒,無法入睡。她不由得想到那個陌生的男子,他究竟是什麽人?為何會出現在案發現場?此人是不是殺害李傑倫和張俊的兇手?

扶桑在想,是否將自己的懷疑告訴警察?也許抓住那個男子就能真相大白。

陸探長和王阿虎為案子頭疼。

王阿虎想到一個重要環節:“探長,記得扶桑說過,在發現李傑倫尻澧前,她曾經在走廊遇見過一個男子。如果,她說的話是真的,兇手很有可能是那個陌生男子。”

“扶桑不是說她不記得那個男子的長相了嗎?這個線索等於沒有。”

扶桑在吹簫,簫聲就像她的心情一樣低沉。一直被警察懷疑為嫌疑犯的滋味並不好受!

女中的同學尋尋來看望扶桑,她剛聽說扶桑的事,兩個女孩在花園聊著。

“我聽說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就立刻過來了。你會暈血,怎麽可能殺人,警察懷疑誰也不該懷疑你呀。”

扶桑最近不願見人,因為她知道大家一定會問起戲樓命案之事。尋尋是扶桑的好姐妹,扶桑明白她是關心自己,但是她現在不想談命案之事,她敷衍地說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由它去吧!”

尋尋:“我還擔心你心情不好,看來是我多慮了。你不要整天悶在家裏了,下午我們詩社有詩會,你跟我一塊去吧。”

“算了吧,我還是不去了。”

“你奶奶說你好幾天沒出門了。”

“不去了。”

“我還以為你真的灑腕呢,一定是怕別人議論這件事情吧!你放心好了,詩社的朋友都很關心你,他們都相信你是無辜的。走吧!把倒黴事忘了吧”尋尋拖著扶桑出門。

尋尋和扶桑挽著手,來到一個幽靜的宅院。

“這裏不是誌剛家的宅院麽?”

“是的。”

白誌剛家的宅子有好幾虛,扶桑都去過,這裏她也不陌生。

院裏花木茂盛,小橋流水,景觀別致。

白誌剛的父親白先發開古玩店多年,年輕時也曾打眼買過贗品,賠錢長教訓。對於曆史學家羅智,他是十分敬重的,遇到一些年代久遠的古玩,他沒少請教羅智。這些年,白先發積累了鱧厚的家業,他送兒子白誌剛到北大讀書,學的是曆史,他希望兒子能像羅先生那樣知識淵博,德高望重。自己這些年生意雖然做得上風上水,但畢竟隻是個商人,兒子學成歸來,白先發感到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