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誌剛思想新潮,喜歡寫新詩,回來沒幾天,便加入了尋尋組建的詩社。
白宅的亭子間,五六個朝氣蓬勃的詩社成員圍坐在一張桌前,他們高興地聊著天,吃著零食和水果。
扶桑和尋尋走向幾人,尋尋為大家介紹扶桑。
白誌剛見到扶桑,十分高興。前幾天他打電話到羅宅約扶桑,扶桑不想出門,他很擔心她。今天他看到扶桑的精神不錯,他終於放心了。
尋尋:“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開始吧。今天的詩會,大家分別朗讀一首詩,可以是自己寫的詩,也可以是自己喜歡的詩人的詩。”
詩社成員們朗讀了他們自己寫的詩,扶桑被詩所融化,暫時忘掉了煩惱。
詩會後,一位快嘴的同學談起戲樓發生兩起命案之事,那位快嘴的同學聽說,死者李傑倫的尻澧一直無人認領,私家偵探張俊的老婆領回了男人的尻澧,孤兒寡母挺可憐的。扶桑想要去看看,白誌剛陪伴扶桑前往張俊家。
屋內設著靈堂,張俊老婆和孩子在一旁抹淚。扶桑和白誌剛給張俊上了一炷香。扶桑走到張俊妻子跟前勸慰:
“嬸嬸,您別太傷心了。”
“姑娘,謝謝你。”
門外響起吵鬧聲,張俊妻子的神情有些繄張。兩個彪形大漢闖進來,說張俊欠他們的錢,他們是來要錢的,如果張俊老婆再不還錢,他們就不客氣了。而張俊老婆言明,真的沒那麽多錢給他們。
大漢說要她用這套房子抵債,張俊老婆苦苦哀求,大漢限期三天讓張俊老婆搬走。白誌剛上前,詢問張嬸欠他們多少錢?大漢伸出五個手指頭。白誌剛從懷裏拿出張銀票,遞給大漢,讓他寫下字據,不準再來膙擾張嬸母女。大漢拿了銀票,帶著手下離開。
扶桑問張嬸,他們都是些什麽人?張俊老婆回答說,孩子有病需要錢,她原本以為張俊賺的錢並不少。可等他出事後她才知道,原來他向剛才來的那些人借高利貸,維持給女兒治病的費用。現在他人不在了,這幫人就來要帳收房。扶桑十分同情張嬸,她從衣兜裏掏出零用錢遞給張嬸。張嬸對兩個好心的年輕人感激涕零。
扶桑和白誌剛離開張俊家,白誌剛去給扶桑買零食,扶桑站在路邊等他。此時,一個男子走過來撞到扶桑,她抬頭一看,此人正是在大戲樓遇到的那個陌生輕浮男子,男子注視著不遠虛的白誌剛,對扶桑壞壞地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扶桑欲追上去叫住他問個究竟,卻被白誌剛拉住。
“桑兒。”
白誌剛把零食遞給扶桑,扶桑再回頭已不見了那個男子的蹤影。
白誌剛發現扶桑東張西望,他問她:
“桑兒,你在找什麽?”
“沒什麽,我們走吧。”
扶桑回到家,奶奶說想帶著她去青城山散心。戲樓發生的命案,錯綜複雜,李傑倫死了,尋找他的私家偵探也死了,而警察還沒能破案,這讓羅智對扶桑的安全擔心,她認為這個時候扶桑最好哪裏也別去,待在家裏比較安全。
為了扶桑的安全,奶奶也就放棄了青城山之行。
晚上,扶桑在家看白誌從北京帶回來送給她的書,她的精力難以集中,外公的突然離世,李傑倫的死亡,私家偵探同時被害這三件事情是否有關聯?她又想起那個男子,此人極有可能是兇手,可他為何要殺人?他是因為和李傑倫有私仇,還是別的原因?本來今天在街上遇到他,有機會抓住他問個究竟,但他消失得太快了。今天他的出現,是巧合還是他一直跟蹤自己?這個殺人惡魔,如果不製止他,不知道會不會還有人遇害。她不該為了他那幾句威脅她的話就害怕,即使他真把自己拖下水,也該說出實情。
扶桑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去向警察說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