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原本希望林森和段櫻相好是為了查案,沒想到他的回答竟然直截了當,他說他愛段櫻,扶桑對他失望之極,同時心裏十分失落。是她高看林森了,他不過二十多歲,對於段櫻那樣婀娜多姿,性感嫵媚且有手段的女人,他很難有抵抗力。查案的事情,他不該對林森有依賴心裏,凡事都該靠自己。
林森很早以前就發現律師樓裏有人監視自己。一次下班後,林森最後一個離開律師樓。當他回到家中想起一份文件還在辦公室裏,便回去取。他走近律師樓,看見自己的辦公室裏有亮光,他輕手輕腳的來到自己辦公室門前,透過門縫,看到同事小呂在他辦公室裏翻找東西,接著又放回原虛。他不想打草驚蛇,便悄然離開。之後又有兩次,他聽說小呂向其他同事打聽他的行蹤,他明白,這個人是受人指使幫人做事。
剛才扶桑來找林森,他知道小呂在門外偷聽,所以才對扶桑說出那番話。林森知道自己和段櫻在一起的事情,扶桑心裏充滿了疑惑,可是他不得不對她說出那番違心的話。扶桑現在一定更加的討厭他誤會他,並且還將誤會下去。
林森的心裏也不好受!
西餐廳包間,小呂將偷聽到的林森與扶桑的談話,彙報給段櫻。
段櫻:“你確定,你都聽清楚了?”
“是,我就在門外,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
“在門外,你有沒有讓林森起疑?”
“不會的,房門他關上的,我很小心。”
“好,你要注意,不要讓林森發現你在監視他。”
段櫻給了小呂一些錢,小呂離開了。
段櫻心想,林森說的那番話是真心的嗎?他大概已經知道她投毒害他,卻還是一入即往對待她,難道也是因為喜歡她?難道林森真的對她日久深情?段櫻對此將信將疑,但憑心而論,和林森相虛這段時間,是她長這麽大以來最溫馨,最舒服的時光。如果他能和先生這樣相親相愛相伴一生,那該多好啊,隻有早日完成先生的心願,才能早日和他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段櫻又來到理發店,蘇師傅為她盤發。
段櫻問:“任務沒有完成,我真沒用!”
“先生讓我轉達你,毒殺失敗不能怪你,是林森太狡猾。不過,先生希望你盡快辦妥這件事情。”
“此次不成功,恐怕林森的警覺性更高了。這件事情,能否交給其他人去辦?”
“你近距離接近林森,這件事情,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
“那我再找機會吧。”
白誌剛為了幫助扶桑尋找遣址,下班之後回到家還在查閱資料古籍。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困意襲來。白誌剛揉了揉太賜穴,喝了一口茶,繼續查閱資料。不知不覺,天逐漸亮了起來。
白父起得早,他聽下人說,白誌剛昨夜一直待在書房裏。白父輕輕推開白誌剛書房的房門,看到兒子趴在桌上睡著了。桌上堆著許多巴蜀地理誌,以及一些曆史資料,包括一些野史。白父明白,兒子之所以查閱這些資料,不光是為了課題研究,而是在幫助扶桑。
白父搖醒兒子:“誌剛,醒醒。”
白誌剛睜開朦朧的雙眼:“爹。”
白誌剛感覺脖子又酸又麻:“哎喲,我的脖子。”
白父:“這麽趴著睡,脖子能不酸嗎?誌剛,隻是做個課題研究,何必這麽拚命呢?”
“爹,您不是教導過我,無論什麽事情,要麽不做,要麽就要竭盡全力去做好。”
白父明白,兒子沒有說實話,他也不好問他:
“你這段時間考察研究,都有些什麽成果?給爹說說吧。”
“還沒有呢!”
白父看到桌上有一張白紙,紙上畫著一個鳥頭符號。他看到這個鳥頭符號,立馬變了臉色:
“誌剛,你畫的這是什麽?”
“這是古蜀時期的圖騰。”
“哦,這個圖騰,你是在哪裏看見的?”
白誌剛撒謊:“一本古籍書裏看到,便畫了下來。”
“什麽書裏?”
“我查的資料太多,我也忘了。”
白父問知道兒子,他不願意告訴他,再問下去,可能引起兒子懷疑,於是,白父話題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