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六十一)(1 / 2)

“……姐夫,你還是允許我永遠都這樣稱呼你吧,因為在我心裏隻有你配做我姐夫。”

“…謝謝。如果你喜歡,那就這樣叫好了。”我無奈的說。

“我還想問你一件事,那個鞏現在哪裏?”

“你知道這個有什麼用呢?”我說。

“你別誤會我,我隻是提醒你一下,不要衝動,千萬別過火,你應該明白你的身份,他不配。”

我看了看娟“你覺得他不像好人是嗎?”

“我沒詳細了解過,晨說他好,反正我是覺得不是那樣,這個我也沒法和晨去爭論,必竟我不了解他。”

我站起身,輕輕的發出了一聲歎息,“如果晨有你那樣睿智的眼力,可能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娟聽完我的話,抬起頭,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下,隨之會意的衝我點了點頭,不必再多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趕奔遠郊區,在路上,晨又打來電話,我沒有接聽,直接把手機關掉。不知道,到目前為止,您有沒有看出來,鞏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眾叛親離,不可否認,他一開始的確針對我的報複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對我來講,這本來是一個不太好辦的事情,因為我不知道他的幕後幫凶是誰,也無法去查證,但是老黨突然的出現可能徹底的打亂了他的計劃。上次我見到楚楚的時侯她還問過我鞏叔叔去哪了,我輕描淡寫的告訴她出差了,很久才能回來。楚楚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失落,隻是輕輕的撇了一下小嘴,沒有說什麼。看起來鞏在她心中的位置並沒有太重要,這樣最好,我真希望鞏在她的記憶裏永遠消失。

我事先沒有通知大焦今天會來,沒有什麼原因,隻是不想說。自從那次我囑咐大焦該如何對待鞏以後,大焦沒向我報告過什麼,那樣就說明一切相安無事。我從遠處就看到小鵬正蹲在大門口抽煙,看到我的車子過來,趕緊站起身。

“賀總。”

“哎,怎麼樣這兩天,挺辛苦的吧?”我說。

“沒什麼辛苦的,閑得不行。”小鵬說。

這時侯大焦和建國也從裏麵走了出來,和我打了招呼,我發現建國的左臉有一道血痕,雖然不深,但也很明顯,看樣子是過去好幾天了,像是被抓的。

“建國,你臉怎麼了?”我說。

建國用手摸了一下,“咳,沒事。”

我看著他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大焦走過來和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我走了以後,鞏每天都座在屋裏抽煙,誰也不理。過了大概四五天的樣子,他開始煩燥不安,有時會站起身在屋裏來回踱步。就建國和小鵬這倆小子,是純粹屬於閑不住的,想盡一切辦法也得惹出點事來,年輕也可以理解。我的事情他們多少知道一點,開始那些天,兩人還不錯,能老實的和大焦打會牌,但後來就實在是閑不住了,沒事就進鞏的屋子,對著鞏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我本來已經囑咐過別打他了,可是倆人實在是閑的難受,自稱是“鍛煉”一下身體。開始大焦還勸阻,後來也懶得管了。您說這不是無事生非嗎。那天大焦和小鵬在另一個屋裏睡覺,這建國一個人進去找鞏了,他先是拿話激鞏,

“怎麼了,鞏助理,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老實了?你不牛X著呢嗎?”

鞏也不搭理他,低著頭抽煙。建國說了幾句,看鞏不理他,覺得沒趣,幹脆又開始“鍛煉”開了,可是他沒想到,正打著,鞏突然站起身來,撲過來照著他臉上就打了一拳,這是完全出乎建國意料,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來,鞏掉頭就往外麵跑。那建國能讓他跑嗎,追到外麵,倆人就扭打到一塊了。鞏就像瘋了一樣,玩開命了,外麵的罵聲還有狗叫聲自然也把那哥倆吵醒了,倆人跑出來一塊把鞏按住了。可是這建國還較上勁了,鼻子流血了,非要和鞏單挑,還和鞏打賭,能打贏了他,就放他走。

結果倆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沒勸阻,為什麼,他知道,別的不說,論打架,三個鞏也打不過建國。鞏比建國矮了將近一頭,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鞏當時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還不玩命,抓住建國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那他受的了嗎,用另一隻手掐住鞏的喉嚨,用力要掐死他。大焦一看,趕緊過來給拉開了。沒想到鞏卻跑上來奔著建國的臉就抓了一下,這下抓的還挺狠,建國也真急了,衝上去,按住鞏的腦袋用膝蓋奔他臉上就咯,把鞏的門牙給咯掉了兩顆,那天鞏可是被打的夠慘的,最後真是趴地上起不來了,要不是大焦死活攔著,建國非要跺了抓破他臉的那個手指。兩隻藏獒都像瘋了一樣,恨不能把鐵籠子咬斷衝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