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六十二)(1 / 2)

他看了我一眼,“托您的福,還不錯。”

果然不出我所料,典型的皮爛嘴不爛,我也料到他會這樣說。我假裝看了一眼手表,然後說“哎,這距我離開都快一個月了,我記得你好像說三天以後警察就會找到這裏來呀,怎麼沒來呀?是不是你給他們打電話,說你過得挺好,想在這紮根了,所以不用來了?”

“…….”鞏咬了咬一下嘴唇,沒有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嗎?知道我為什麼隔了這麼多天才來嗎?因為我就等著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嘖,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搖了搖頭說。

屋裏陷入了一陣沉寂,我放下腳,在屋裏踱了幾圈。“鞏,其實你做出這件事,我挺佩服你的,不是別的,我佩服你的膽識,佩服你的心計。隻可惜呀,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知道現在鞏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些話,他自已可能也因為老黨的事感到詫異,心裏窩著火。

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後低沉的說“賀總,我給您講個故事吧。”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天是周六,頭天晚上李總就告訴我,讓我第二天帶著楚楚去玩會兒。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總也跟著一起去了,本來頭天她說是不跟著去的。在回來的一路上,李總都沒怎麼說話,座在後麵發愣,楚楚問她怎麼了,她說沒事,媽媽有點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醫院,她也拒絕了。快到家時,李總說讓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來的路上,她又給我發了條短信,讓我去你家一下,其實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可是我以為她是真病了,本來是正經問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醫院?她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她還是搖頭。我突然想起在外麵的時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幾次,有點不好意思似的,我一下就明白了,問她,是不是那兒不舒服,想要?她臉一下就紅了,打了我一下,輕輕地說了一聲討厭,然後撲上來就摟住了我脖子,這次我都沒有動手,她自已就把裙子,連褲襪都脫了,連我的褲子都是她解開的,說實話,我當時真是受寵若驚呀…….”鞏在描述時,表情有些得意,這可能就是他說的晨唯一主動的一次。我知道,他是想報複我剛才對他的嘲諷,故意說出這件事情來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甚至可以說是不相信,但是聽完心裏還是一陣酸痛,我沒有表現出來什麼,隻是麵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時到希望我衝過去打他,那樣就達到到他的目的了。對於這樣一個變態的人,我到是顯得有些束手無策,他連死都不怕,那他怕什麼呢?

“你的故事講完了?”我說。

“不是編造的故事,而是真實的故事呀,您還不相信嗎?我說過了,這件事情責任並不完全在我,我再說一件事,那次我老婆來北京鬧,我本來都打算離開了,可是李總卻主動給我打電話,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拚命,還是我把她救出來的,她腿還受傷了,我說給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沒拒絕,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來要走的,是她先問我,你去哪兒?我說不知道,她問‘那你怎麼辦呀?’‘我說想辦法吧,總不能在這住吧?’她竟然沒有說話,那不就是不反對嗎?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摟著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終於也享受到了有錢人的生活。說實話,是不一樣啊,像我這種下三濫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無憾了。哎呀,從那天開始,她對我可好了,給我買衣服,買手機,買過好多東西,從那天開始,我在怎麼摸她,摟她,親她,她也不反抗了,連胸罩都要我給她係。”

換成是誰,到此時恐怕也難以忍受了,鞏可能就像是喬治說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難怪,他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呢。看來這些話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經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讓我不得安寧,永遠都記住這些惡心的事情。夠惡毒嗎?我經過這麼多天的刺激,心態還算比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經頂到了胸堂,當時在心裏還不斷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計,他是故意編造刺激你的。想到這裏心裏又稍稍平靜了些,臉上還是沒有露出聲色。“您還不相信是吧?其實一開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沒向您坦白呀,這我也意料到了,不過我真的沒騙您,早晨一睜眼,身邊沒有人,我就懷疑是自已做了一個夢,因為做這個夢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頭,清晰地看見地上扔著一個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連褲襪,粉色的內褲,對了,她的舌頭是甜的,她左麵還有一顆小胎記吧?”鞏更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