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亡命徒,也不是黑社會,精神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心理有一定的缺陷,但是也沒有到變態的程度。我記得寫到和鞏第一次交鋒時,有一位女性朋友,說我對鞏太過份了,大罵我不是人,指責我有什麼權利打人,說我侵犯公民的合法權利,將受到全社會的不恥,還罵我是變態,說我和秦始皇,殷紂(當然比喻的是暴力)一樣,毫無人性,我沒有反駁,如果您認為是那樣那就是那樣吧,不知道我這次割了鞏的耳唇是不是該被槍斃?又要提到晨了,多說幾句閑話,不知眾位對《西遊記》中的唐僧是什麼感覺,我說心理話,有時覺得唐僧特別可恨,明眼人明知道那是妖,他偏以我佛慈悲的心態去袒護,屢犯不改,甚至為此炒了自已的擎天薄玉柱,駕海紫金梁,為此嚴重影響了自已正常工作的進度,說他什麼好呢?這是一個比喻,咱們社會上確實存在這樣一種人,可是我的觀點是人應該是善良的,但不要太過份,善良的被壞人利用,從而幫助壞人達到無恥的目的,那就是有些可恨了。我曾經和晨因為這樣一件事情爭論過,大概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見義勇為,追一個搶包的,結果那個搶包的慌不擇路,掉到河裏淹死了,那個強盜家屬還將的哥告上法庭,理由是他搶包是不對,但也罪不至死,的哥應該是犯有過失殺人罪。晨認為那個司機過份,應該負責任,強盜是被生活所迫的,而我認為那個搶包的活該,他的家人也不明事理,我倆爭論不休,最後結果是法院判的哥無罪,我當時說“看到咱倆誰的觀點正確了吧?法律是公正的。”晨瞪了我一眼,就因為這麼一件事,一天沒和我說話。至於說晨是不是屬於這種人,我現在也搞不清楚了,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我覺得再善良也犯不上將自已的身體施舍給“可憐”的人吧?由憐真的可以生愛嗎?至今我也不明白。
今天之所以會和鞏談到用淩遲的處理方法,是我故意那樣說的,並不是我在恐嚇他,我隻是想看到他是不是真的已經喪失了人性,因為他現在就像是瘋狗一樣,我想在他沒有回歸人類之前,正常的說是行不通的,所以我也隻能用聽起來變態的方法來試探,果然在這種聽起來都覺得毛骨悚然的方法中,他的某根尚存的人類細胞被激活了,他現在的反應更接近於正常人。
鞏聽完我的話,趴在地上,眼神中帶著幾分的憤怒和複雜的東西,我示意大焦他們放手,然後說“你們去大門院子外麵待著吧。”
大焦有些擔擾的說“賀總!”我伸手打斷了他的話,大焦沉默了一下,然後轉身向外走去,建國用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陰冷地說“你要是再不老實,我這次就真剁你手,聽見了嗎?”
我用眼神製止了建國,三人相繼離開大院。剛才我和鞏的一番對話,三人是聽不到的,因為我們聲音不高,房門也是關閉的,所以,鞏跑出來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三個也不知道。
鞏座起身,抬頭直視著我,我的表情和剛才已經完全不同,現在可以收斂那副演戲的麵孔了。
“鞏,看來你不是一切都不在乎。你剛才很激動,你認為我會那樣做嗎?”我平和的說。
鞏直視著我說“你有什麼不會的,你都能想的出來還做不出來?”
我的表情再沒有任何變化,仍舊是平靜的“你剛才罵我…不是人,沒人性,你是在罵我嗎?還是在罵別人?”我故意將“我”還有“別人”說的偏重一些。
“……”鞏也聽出了我話的引深含義,低著頭沒有說話。
“鞏,我記得上次你和我說,我倆最大的差距就是我比你多接受了幾年先進的教育。其實你錯了。”
鞏又抬起來,注視著我。
“其實並不應該說你和我有差距,準確的應該說我和你有差距。你所說的那個,算不上差距,完全可以通過自身努力來改變,而我和你就不一樣了,我和你最大的差距就是你比我無恥!!這是我無論怎麼努力都改變不了的,這是和你永遠的差距。你可以采取卑劣的手段來利用別人對你的同情之心,這可能是世上絕大多數人都和你存在的差距,你采取了世人所唾罵的方式來進行你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