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的眼神裏似乎有一些不服氣,“我怎麼無恥了?我隻是在用我的智慧。”
我笑了,“你還認為你很正直是嗎?你真好意思問我你怎麼無恥了,我隻說一件事,那次你去和幾個人搶晨被偷的包,是你故意安排的吧?”
鞏皺了一下眉,“對,我是在醫院碰到幾個朋友,這是我隨機應變想出來的,我認為這是計策。”
“計策?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拿利用別人的同情心當作“計策”,這還稱不上無恥嗎?”
鞏不屑的哼了一聲“你還不是也一樣,利用人家的孩子來報複別人,你也強不到哪兒去。”
“原來你也明白這種感受呀,我這是你所說的計策,這是我的智慧。”我故意用這種口氣說的。
“……”
“鞏,你所說的這種智慧,我要想用,比你多的多,不是吹牛,想用這種方法收拾你,太容易了。但我從不屑利用這種所謂無恥的智慧,因為我明白,無論是麵對人還是麵對商海,使用這種智慧的結果就是滅亡。”
“……滅亡,無所謂,做了不怕,我怕了也不做。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隨便吧,我早就有準備”鞏聽出我不會收拾他的孩子,口氣又變硬了。
“其實你死的都很無恥。”
“你什麼意思?”鞏說。
“為何這樣說呢,你背叛我為不忠,恩將仇報為不義,就你的所作所為,我殺你一百個來回都有富餘。你一個人是一死百了,可你父母已經年邁,幾乎全家都指望你一人收入過活,本來你可以有大好的前途,可是你自取滅亡。你的父母我見過幾次,說實話,那兩個老人,淳樸,實在,絕對的兩個好人呀,每次來看你,都順都給我捎上一大包土特產。二老對我說,“我們這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遇上賀總您這樣的好人了,一定讓鞏這輩子都好好報答您。”本來二位老人認為可以安享天倫了,可想不到,又要重新拾起鋤頭,他倆都年近半百的人了,看你爸累的背都彎了,還要再重遭這份罪,從此要在日照下汗流浹背,早出晚歸,靠此來給你弟弟繼續治療,來養活全家老小,含辛如苦的養你一場,就換來一個這樣的結局,可悲。不客氣的說,這都是你的罪過,不孝呀。這三樣你都占全了,你說你還算人嗎?你說你死得可不可恥?”
鞏低著頭,一語皆無,我發現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悲哀,眼眶變濕了,突然他用拳頭用力打了身旁的木板一下,又用頭向那裏狠狠地撞過去,然後放聲痛哭“我操他個媽的,我從出生就倒黴,現在連死都要受折磨,
我冷眼的看著蹲在地上的鞏,麵無表情的說“這怨不得任何人,隻怨你的邪念毀掉了自已。你認為報複了我,但其實你也是在自已走上絕路,其實你也應該明白,我即使放過你,你也是一無所有。”
鞏繼續蹲在地上哭泣著。
“你可以繼續走這條路,但等待你的早晚是我剛才說的那個結局。”
我說完這句話,轉身走出了大院。大焦他們見我走出來,迎了上來,我麵無表情的對大焦說,“可以把他放了,這些天你們辛苦了,休息兩天以後再去公司上班。”
說完,我奔自已的汽車走去,對鞏的處理,到此就告一段落了,有好多人問你為什麼不錄音呀,我想問您錄音有什麼用呢,拿給誰去聽呀?給晨聽嗎?她會不會說是我采用無恥的手段逼出來的呢?即使她相信了,聽完了她自殺以謝天下,我就滿足了?可能我像有些人說的根本就沒什麼心機,看不出任何成功人士的風範,我不明白成功人士都應該是什麼樣的,也許您說的對。但我有我的處事原則,我真的不屑於利用這種沒意思的手段,不客氣的說,在生意場上之所以會成功,多半都是因為我有點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