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現在神誌也不大清醒,將信將疑的看著大焦。
“怎麼著,你還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時侯,你讓他再看見你,沒準他就犯病,你說到時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給你出點損招,那可真夠你受的。比如,找人給你安個強奸罪,到時侯你可有嘴都說不清,你是進去了,你們家可就熱鬧了,誰見著你爸你媽不在背後議論議論呀,你瞧老鞏頭,過去那牛的不得了,還要去北京定居了,誰想的到,這小鞏犯這種事。誰說不是呢,沒看出來這小子怎麼這樣呀,看來這些年的錢也不是好得來的……將來你兒子一長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強奸犯!那你功勞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兒子露多大臉呀。總之,就這種陰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勸你趕緊回家,本來是為你好,你到不識好人心。”
其實大焦的真實用意不用我說了,鞏聽完這番話眼睛轉了轉,瞪了大焦一眼,然後有些垂頭喪氣的往地上一蹲。這個地方是屬於荒效野外,大焦考慮的比較周全,打電話向我請示,還是把他送出去,要不鞏現在身無分文,在出點事情,會找麻煩,大焦還讓他寫了一份辭職報告,以這個證明他不再屬於我公司,以後做出任何事情來,與公司無關。
我順便告訴了大焦鞏妻在哪裏,讓他直接把鞏送到那裏就可以了,以後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據說鞏一路上都是緊皺雙眉,一言不發。王見到他突然出現了,自然是又驚又喜,上來就拉住他手,親熱的說,“你可回來了,我們來找你了,咱們一塊回家吧。啊!”
沒想到鞏一看見她,表情一下又憤怒了,也沒顧及兒子和大焦,甩開胳膊回身就抽了王一個嘴巴,王一下就愣住了,鞏惡狠狠的說“媽了個X的,臭X娘們,誰讓你來的,我說沒說不讓你來?你來這幹嘛?我他媽就欠捏死你!”
說實話,我聽說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大多數人要是在外麵受了打擊或者傷害,在外人麵前一般不會表露出來,但是一見到親人,就會從心裏覺得委屈了,那時流露的是真情。但鞏是個例外,也許他真是打心裏就煩這個女人,也許是找不到出氣的對象,正好拿她撒氣,也許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您說,就像這種人他能落下什麼好下場嗎?
王被驚呆了,光流眼淚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鞏的小孩也被嚇得都不敢哭了,滿臉恐懼的站在那裏看著眼前的景象。
鞏接著對王說“你哭他媽的什麼你,滾,滾蛋。我告訴你,你愛給我滾哪就滾哪去,我瞧你丫的就來氣。”然後抱起兒子“走,跟爸走。”說完丟下王就出去了。這王也是個悲劇人物,她最後還是一個人憂傷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裏還會不會留戀和鞏了。
有人說我放了鞏沒顧及到老黨,這您說錯了,我剛回來就派人去告訴他鞏出來了,留點神。其實,您可能了解的還不詳細,老黨這個人在這個圈子的老鄉之中,人緣是相當不錯的,年齡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較有主見,也很有頭腦,所以大部分陝西老鄉都聽他的,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因為對他服氣,有這麼多同鄉擁護著,他其實也沒拿鞏放在眼裏。後來鞏報複他,還有點別的原因,而且是暗箭傷人,其實鞏這樣做是極不明智的,自已出了氣了,也把道路堵死了。這件事兒,咱們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