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夫和蛇現代版(六十六)(2 / 2)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能接受的範圍是多少?如果今天這件衣服他向你要十萬你給不給呀?”

“不可能啦,我也不會傻到那種程度的,一看質地,品牌就知道大概的價格。”

“唉,我覺得不應該隻是你能接受的範圍,買東西應該是雙方都能接受的價格才能算是成功的交易。”

就類似這種話我在前幾年和她說過幾次,可是她好像也聽不進去,到後來,我也幹脆就懶得說了,隨她便吧,掙錢不就是為了花的嗎,她高興就好了,因為錢的事惹她不開心也犯不上。

還是言規正傳吧,絲襪這是她的貼身衣物,而此時出現在鞏的房間裏,隻能證明,她曾經在這個房間裏脫掉過它,我再次想起上次在餐飲公司看到她脫掉絲襪的場景,但是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激動的情緒了,似乎都已經麻木了,在這個抽屜的緊裏麵,有一盒避孕套,鞏的單身宿舍裏出現了這個,毫無疑問就是為晨準備的,看著那一床淩亂的被褥,我真難想像出身高貴,甚至對睡眠環境要求有些苛刻的晨竟然在這裏棲息過…….也許是一會兒,也許是一夜。

我在責怪自已為何要來這裏,讓自已親眼目睹了這些心酸的物證,我也不知為什麼,就像是冪冪之中有某一種力量支配著我的思維,頭腦處在一種半昏迷的狀態,身不由已的就移動了自已的身體,即使此刻受到強烈刺激,也沒有完全蘇醒。這可能就是人的一種心理,一種不健全的心理,也許我此時已經被這件事情折磨的有些神經錯亂了。

我站起身,點燃了一支香煙,又奔床右側走去,那裏擺放著一個寫字台,看樣子是新買沒多久,座椅好像是和寫字台配套的。寫字台上麵還擺放著幾本書藉,最顯眼的是一套《三國演義》,其它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雜誌,沒看出來,鞏竟然也會看這種曆史名著,可惜呀,也許認何一件事物都有它的反麵性,隻看你如何去領悟了,他從這裏沒有學習到關雲長掛印封金,忠義正直的英雄氣概,也許他更欣賞司馬昭權傾朝野,篡位奪權的奸惡嘴臉。想想也可以理解,關雲長如此仁厚卻隻落得個敗走麥城,身首異處的下場,而司馬昭陰險毒辣,卻登鼎金鑾,一統天下。唉,人各有見地,勉強不得……

我現在這裏一直是一種矛盾的心情,不知是該繼續留在這裏,還是起身馬上離開。最後還是將目光落在寫字台上,也許和我的性格有關吧,說實話,我這個人有點倔強,凡事都喜歡追溯個根源,我承認這是一個很大的缺陷,但無奈,人有時無法控製自身的性格。

這個寫字台是標準型的,三個抽屜,兩個書櫃。我打開兩個抽屜和書櫃看了看,裏麵基本上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具和修理工具。中間的那個抽屜是鎖住的,他留下的那串鑰匙裏有一把寫字台的鑰匙,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把鑰匙插進了鎖孔,很輕鬆的就擰動了。在拉開前的一瞬間,我的心情還是矛盾的,但手卻沒有停止,隨著那條縫隙的逐漸增長,裏麵的物品也全部呈現在我的眼裏。幾封信件,上麵的來件地址都是陝西,我沒有理會,拾起一本相冊,翻看了幾頁,都是他家人的照片,他的弟弟長得和他有七分連相,比他要瘦弱一些,看樣子的確是身體不太好,不像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顯得有些渙散。在我要翻看最後一頁的時侯,從裏麵有三張照片滑落出來,是因為沒有放置進去,隻是夾在裏麵了。我蹲下在拾起之前就看出是晨的,三張不同季節,不同地點的生活照,好像都是以前我們出去旅遊時拍攝的,照片中的晨都是洋溢著笑容,美麗動人,連與之相襯的著名景觀都顯得黯然失色,完全被照片中的人物奪去了風頭,看來這三張照片是晨送給他的,因為我家照片都統一鎖在一個櫃子裏,偷是偷不出來的。不明白晨為何要送他照片,也許是鞏提出的,即使兩人分開也可以給鞏一個永遠的留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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