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幹爹,語氣中顯得不庸置疑,我媽被他嚇的一愣,不過還是把我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就在這時,幹爹把我的兩條腿劈開,那姿勢就好像啪啪啪時女士常規姿勢一樣。
我爸看到這樣,趕緊問他要幹嘛。
幹爹笑著跟我爸說道:“看你蔫頭巴腦的,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說我幹嘛,當然是幫孩子治病了。”
說完他隨手把我的褲子脫掉,在我肚子上使勁兒的拍了一巴掌。說實話這巴掌我能記一輩子,力量實在太大了,我感覺自己肚子都快被拍爆了。不過隨著他一掌下去,我實在忍受不住了,屁股一鬆一泡稀屎拉了出來。
以我當時的姿勢,根本看不到拉出的是什麼玩意兒,但單就是那味道,足以讓我記一輩子了。很難想象我爸媽他們是怎麼堅持住的,一直等我拉的什麼都不剩了,三人也沒撒手。
大概十幾分鍾之後,我整個人都虛脫了。我發現,我排泄出來的居然都是黑乎乎的跟膿似的東西。好大的一攤,味道就好像死貓爛狗似的。
“好啦,擦擦屁股在我這兒先歇會兒。這孩子就是被髒氣侵體了,沒什麼大礙。我給他開服草藥,調養些日子就好了。”
過了一個鍾頭,我身體漸漸有了些力氣。我爸也沒了當初的脾氣,腆著臉跟幹爹閑聊,我媽則一直在收拾屋子,說實話就這股味道沒個十天半月都,散不幹淨,我甚至懷疑幹爹以後這幾天怎麼過。
傍晚時分,我跟我爸媽才回了自己的家,不過通過這件事兒,我開始對幹爹救人的招數產生了興趣,想起他當時給我看病時的情景,可比打台球杆清帥多了,而且有了這次經曆,村兒裏人對幹爹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老王更是親自出麵澄清,那天晚上她媳婦確實去了幹爹家,隻不過在那兒熏了一宿的香,不過這件事兒的真相已經不重要了,村兒裏人就是這樣,永遠不缺這些張家長李家短的橋段。
我爸媽也遵守了當初的承諾,讓我認下了這個幹爹。因為幹爹的緣故,我對易經甚至陰陽五行之類的變得越來越有興趣,甚至經常逃課往他哪跑,這讓他覺得很欣慰,他告訴我,其實他早就算出我們爺們有緣,隻是一直時機未到。
我在村子裏一直長到十七,才去外麵上學,臨離開家前,幹爹送了我慢慢的一包書,打開一看,裏麵除了《易經》《山海經》之外還有好諸如多《六爻八卦》《陽宅三要》《三世演禽》之類的書,他告訴我,這十來年的時間裏,他已經交了我不少的東西,希望我能好好研究一下這幾本書,搞明白其中七八成,就算繼承他的衣缽了。
說實話,我當時就看出,他身體出毛病了,果然在我上學走後不久,幹爹就在一天晚上,於睡夢中安然離世。
同一年,我爸為肺癌去世了,好在我媽一直心態不錯,帶著妹妹過的雖然清貧,但很快樂。
為了給家裏減輕點兒負擔,高中畢業之後,我就來了北京。起初也打點零工,偶然在方莊天橋下邊兒,看家個老頭,隨便給一妹子白活了幾句,就騙走了一百塊錢,說實話,那老東西的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可就是這麼個老東西,居然舔著大臉,冒充邵子後裔。
不過鄙視之餘,我也發現了一條來錢的道兒,原來幹爹給我留下的是個金飯碗,想到此,我果斷的辭了工作,話了一百塊錢做個了立著的條幅,從此自後每天遊走於北京的各大天橋兒,開始了我的職業半仙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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