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鬼娃6(2 / 3)

原來今天上午快下班的時候,李瓊滿麵春風地來到韓雨辦公室,對他說:我聽到一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韓雨經過幾天的煩惱,被李瓊的一篇答記者問趨走了煩惱。這兩天,他的心情特別好,心情一好,他就想到李瓊這個女人。現在這個女人百般嫵媚地來到他麵前,自然刺激到他的**神經,身體的某些部位一刹那從沉睡中醒來。他走上去撫摸著她的肩,柔聲柔氣地說:甚麼好消息我都不想,就想你。他說著,就把手伸向李瓊突起的胸部。李瓊瞬間臉一沉,把他的手掀開,調頭就走。韓雨滾熱的心突然涼了下來,還差十分鍾才下班,他就帶著百思不解的疑問回家了。回家見母親來了,他本十分高興,還準備讓母親留下,就住他家,讓他好好孝敬她老人家,可沒想到讓信香這個女人給氣走了?

晚上十點左右,他正準備洗腳上床睡覺,他的手機響了,他打開手機,隻喂了聲,就聽那邊傳來溫柔的聲音:快過來吧,我等你。

天上是藍天白雲,地下是綠草碧水。一望無際的大草原,風輕輕的吹,草輕輕的動。各色各樣的花兒在燦爛的陽光下,在綠油油的草叢中,在微風的吹拂下綻開笑臉,盡情地跳著歡快的舞蹈。

韓小路象七仙女一樣,穿著漂亮無比的婚紗從天而降。她捧著一束鮮花在草地上歡快地奔跑,邊跑邊東張西望並大聲喊道:何支,你在哪裏?何支穿著婚服,站在草與天的連接處,捧著那個粉紅色的木盒子,招著手,麵對奔來的韓小路,大聲呼喊道:小路,我在這裏,快來追我!說完轉身就跑。

就這樣,他倆跑呀追呀,追呀,跑呀。可是,韓小路怎麼追也追不著。有好次都快追上了,當她伸手去抓時,何支又突然不見了,她怎迷惑時,何支又在很遠的地方向她招手。於是加快速度,向何支追去。他跑累了,步子越來越慢,象吳剛在太空行走。她也追累了,步子愈來愈輕柔,象月宮舞袖的嫦娥。

終於,韓小路把何支追上,倆人深情凝視然後熱情相擁。忽然,倆人同時把手中的鮮花拋向天空。那鮮花一直上升,升到白雲深處又突然化成五彩繽紛的蝴蝶漫天飛舞。何支和韓小路望著那滿天飛舞的蝴蝶,沉浸在幸福的快樂之中。

忽然,那滿天彩蝶又轉化為無數美麗的小鳥飛走了。何支和韓小路躺在草地上。何支想著消失的蝴蝶,飛走的小鳥,問韓小路道:小路,你不會象那美麗的蝴蝶和可愛的小鳥,突然飛走離我而去吧?韓小路說:何支,我不會的。何支又問:你真的愛我嗎?韓小路說:你永遠是我心中最最愛的人。何支坐起來,說:那你為什麼不到成都來接我?你知道嗎?我在飛機場的出口處整整等了兩個小時。韓小路也坐起來,將頭緊緊依偎在何支的懷裏,抬起頭,深情地望著他說:何支,吻我吧。何支搖搖頭。韓小路又說:要不,來吧,反正我們都結婚了。她說著就輕輕地躺在草地上,幸福地閉上眼睛等待快樂的降臨。

何支見韓小路那美麗動人的身體和閉目羞花的容顏,頓時心跳加速,熱血沸騰,呼吸急促,眼花僚亂不能自己的撲在韓小路身上狂吻起來。當他正要伸手解開韓小路的內衣時忿然看見放在旁邊的木盒,一種空曠的聲音傳來:你要嚴格遵守父親的遺囑,遺囑....這聲音一直在他耳邊回響。他猛地坐韓小路身上彈起來,汗流滿麵,喘息不止。韓小路問:你怎麼啦?何支看了眼木盒又是搖搖頭。韓小路生氣了,問:你到底愛不愛我?何支說:愛,海沽石爛都不變!韓小路說:那你...?她看見他緊緊抱著那粉紅色的木盒,突然想起了什麼,拽著何支就跑。

洞房裏,韓小路輕紗薄褲坐在床沿上,在紅紅燭光的照耀下異常美麗。外麵一陣喧嘩,何支捧著木盒走進洞房。他幔慢地走到韓小路麵前,要韓小路打開那木盒,他說:打開這木盒,我們就是真正的夫妻,打開這木盒,我們將永遠幸福和快樂!他把那粉紅色的木盒遞在她手裏,然後單膝跪地,靜聲等待。

韓小路懷著無比激動和喜悅的心情,用他纖細光滑的手指將那粉紅色木盒的蓋子揭開了,那木盒頓時變成一個大木箱,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在箱裏張著藍藍的大嘴,伸著長長的舌頭,瞪著綠色的眼晴望著她哈哈大笑。她不禁哇的一聲驚叫,從沙發上猛的彈起來...

定定神,她才想起原來這是一場夢。可她不明白,這場開頭美麗,中間傷感,結尾恐怖的夢到底象征著什麼?是她的人生還是她的愛情?或許是其他....

白天可算平安無事的過去了,黑夜又擺在麵前。韓小路下定決心要在老宅弄清那個拿假人頭嚇她又拿走假人頭,又不傷害她的人,究竟是誰?她估計,這個人今天晚上還要來。時間在一分一眇地過去。

為了預防萬一,她左手捏電筒,右手拿匕首,坐在沙發上,靜等情況的發生。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也過去了,三個小時還是過去了。除了西山吹來的風聲和從山上傳來野獸的怪叫聲,在老宅什麼聲音也沒有。

在人的潛意識裏,尤其在黑夜,在一個人呆的地方,周圍愈是清靜愈可怕。何況這裏還是殺死過人,嚇昏過自己的老宅。韓小路想,也許這個人就藏在這房子裏,象她一樣在某個角落靜靜地等待她有什麼行動。

為了引蛇出洞,她站起來先在客廳徘徊,還故意走出腳步聲,接著她又輕輕地咳嗽兩聲。果然,在裏間臥室方向傳來象是女人的哭聲又象是貓的叫聲,那聲音淒慘而深長,使韓小路毛骨怵然。她即刻摁亮電筒向四方亂射,又緊握匕首向那臥室走去。結果啥也沒有,連聲音也消失了。

韓小路大大吸了口氣,轉身又向客廳走去。突然,象有什麼東西在她腳下一絆,她碰的聲摔倒在地。幸好,她手上的匕首沒有刺進她的胸膛,釀成第二慘案。要是那匕首真的刺進她的心髒失血而死,不說中國的神探狄仁傑,恐怕世界赫赫有名的什麼斯也難斷定韓小路是他殺還是自殺。

她感覺肚子有點空,還覺得有點渴,於是她拿來欄子從裏麵取出一盒餅幹和一瓶礦泉水。她先拎開礦泉水蓋,豎起來喝了一口,正準備打開餅幹盒子取餅幹,卻聽見窗外一聲響。她警覺起來,發現匕首不在她身邊。在電筒光的照射下,她從茶幾的下麵把匕首撿了起來,這是她的防身武器,不可缺失。她又專注聽了一下,任何聲音也沒有了。於是她打開餅幹盒,取出一塊、兩塊、三塊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翌日,韓小路從沙發上醒來,朝陽己經把它柔和的光投向客廳,把整個客廳映得光輝燦爛。她正準備起來,忽然覺得下身潮濕而奇癢,這才想起她己經三天沒用清水洗那私密處了。她取出兜裏剩下的唯一一瓶礦泉水和那包沒開過的衛生紙,便用少許礦泉水將衛生紙打濕,然後用手將打濕的衛生紙放到那私密處洗檫起來。可那地方越擦越濕,她驚訝了,將那衛生紙拿出一看,她哭笑不得。那東西來了,自己卻全然不曉。

這一天,她把整個老宅包括後院和圍牆都看了個夠。這房子修得雖然不大,但也不小。全是磚木結構,麵積不算圍牆和後院大約有二百多平米。後院雜草叢生,圍牆殘缺不全,整個房子除了房柱和橫梁其餘都表現出滿目瘡痍。她走到房子的屋簷下,見一根柱子上好象刻有什麼字,她走過去仔細一看,是兩個大字:奢宅。韓小路迷感了。她在心裏問:這房子的主人既然姓奢,怎麼又姓何呢?這時她才想起

小時候奶奶給她講過的關於這老宅的故事一一

這天夜裏,信香在家裏坐臥不安,她接連好幾次給女兒韓小路打電話都是關機。眼看女兒的假期己過半,她的事情辦得怎麼樣,學校和老師滿不滿意,什麼時間回來,都是她當媽的牽掛。想起女兒走前的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她懷疑女兒這次的走與她有關。

那天晚上,韓小路把她和何支的關係告訴了她,她當即昏了過去,韓小路迅速叫救護車將她送往醫院搶救。她在醫院打了針吃了藥,醫生說無大礙,她就在女兒的摻護下回家了。到了家都快到淩晨一點了,韓雨還沒回來。

她和女兒正準備上睡覺的時候,韓雨回來了。見父親威縮縮的回來,時間這麼晚,臉上還有傷,韓小路十分驚詫地問:爸,你咋啦?這麼晚才回來,你臉上的傷是咋回事?韓雨不吱聲,進了衛生間。出來後被信香拽住,十分生氣的說:你一天到黑就知道吃喝瞟睹不沾家,女兒的事你從不管不問,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韓雨說:我咋沒管?沒管她能長這麼大,能上大學?信香說:光長大光上大學就滿足了是吧,那好,從今天起,我就啥也不管了,讓她去找牛找馬找仇人,我也不管。韓雨說:你今天咋了,吃槍子兒啦,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誰找牛找馬了,誰找仇人了?信香正要說,被韓小路製止拖進了臥室。這場剛開始的嘴戰便提前宣布結束。且不料,新的戰爭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