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能不去上早朝嗎?”,赫連端硯可憐兮兮的看著玉音。
玉音站在赫連端硯的麵前給她理著朝服領口,“爺覺得呢”。
“可是頭疼”,赫連端硯說著皺起了眉頭。
玉音抬起頭,“下回爺可再多飲些酒,這頭就不會疼了”。
“玉音都不疼我了”
玉音從赫連端硯懷裏退了出來,“好了”,看赫連端硯還嘟著嘴一副孩子的模樣,“回來給你做蓮子羹”。
聞言,赫連端硯一下變得精神了起來,“那我上早朝去了”。
玉音輕輕勾了下唇角,看赫連端硯抬腳便要走,“爺別忘了,今日是歸寧之期”。
赫連端硯聞言回過身,“歸寧之期?”。
“原本應在爺大婚後第三日”
“那怎麼”
“誰料爺竟能讓皇上禁足一個月”
“……”
赫連端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似是突然想起什麼,剛欲開口,玉音卻先一步道
“昨夜已告知王妃,其他一切皆已準備妥當”
本欲騎馬,奈何玉音發話說“於禮不合”,最後,赫連端硯不得不與桑清漪同乘一輛馬車。
赫連端硯心知桑清漪不願意,可她也是很不樂意啊,這詭異的氣氛簡直是讓人抓狂嘛。
赫連端硯微微偏頭,看著從上馬車後便一直側頭看著車外的桑清漪,精致的側臉,微抿的唇線透出絲絲縷縷冷漠疏離的氣息。
正看的出神,卻沒注意到桑清漪突然回過頭來,刹那間四目相對,赫連端硯倒是突然愣了一下,而後嘴角一勾,露出招牌式的邪氣笑容。
原以為桑清漪會像以往一樣,黛眉緊蹙,眼露不悅,隨即別過臉去,卻不料她今日卻一直與赫連端硯對視著,微冷的眼神顯得一片波瀾不驚。
最後卻是赫連端硯先移開自己的視線,不過嘴角的笑意卻愈發的深沉起來。
“有意思”
赫連端硯背靠著車廂,合上雙眼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
桑清漪掃了一眼赫連端硯嘴角那一抹不明的笑意,複又轉頭看向了馬車外。
“籲”,離肆勒住韁繩把馬車停了下來,“爺,到了”。
桑清漪回過頭的刹那,恰好見到赫連端硯倏地睜開了雙眼,而後徑直撩開車簾出去了。
赫連端硯跳下馬車後隨即回身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卻不料先出來的是如雨。
如雨看了眼赫連端硯的手,徑自跳下了馬車,而後轉身伸手掀開了簾子。
“小姐,到家了”
桑清漪從車廂裏出來後,徑直搭著如雨的手下了馬車。
赫連端硯也未在意,笑著收回了自己的左手,剛欲轉身,卻聽到清冷的一句
“多謝王爺”
赫連端硯側頭看了她一眼,“王妃無需如此客氣”。
早已等候多時的丞相和夫人連忙上前叩拜行禮。
“微臣攜婦恭迎王爺和王妃大駕光臨”
赫連端硯快步上前,先一步扶住了欲要跪下的桑朝黎。
“嶽父和嶽母大人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桑清漪也過去扶住了楊初語,“娘怎能給女兒行此大禮”。
“微臣在府中已備好酒菜,王爺王妃裏麵請”
赫連端硯坐於主位,桑清漪坐在她右側,而桑朝黎則坐在左側。
“酒微菜薄,請王爺王妃不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