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昏迷不醒的黃蓉,他一時也沒了主意,有心想解開衣衫看看傷勢,卻又知道那是嫂子身上私密之處,萬萬不能做出此等有礙禮教之事,可是這蛇毒如果不吸出來,後果如何自己也不能預料。秦雪在屋裏來回踱了好久,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左手掌心,心裏說道:「我對嫂子做了這等莽撞之事,隻是為了救她,事後若她得知,要怪罪於我,我領罰就就是。倘若嫂子要刺我一劍,我也絕不還手,就是刺我十劍百劍我也絕無怨言。」
黃蓉衣衫本就半係未係,秦雪顫巍巍的解開了腰間的一顆扣子,將抹胸向上推了推,霎時便怔了,那兩隻碩峰立時在麵前無比清晰了起來,白白嫩嫩的,甚至能看見峰間青色的血管,說不出的豐滿圓潤。峰頂兩粒雪蓮也正開的嬌豔,隨著黃蓉弱弱的呼吸一顫一顫的。
秦雪此時已經似丟了魂兒似的,盯著眼前兩隻玉兔兒,心裏既慌且亂,卻是不知道該幹些啥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秦雪嘴裏念叨著聖賢話,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那挺翹的雙峰,「以前就像兩隻小白兔似的,現在真是成了大兔子了……」待看見床頭的裹胸布時,才明了過來,「原來如此,怪不得先前是小兔子來著……」
「啪!」秦雪狠狠的摑了自己一把掌,「嫂子已傷成這樣,你還有心情瞎想,你個畜生!」平複了下心情,方俯身去查看傷勢,隻見右胸下麵有兩個淺淺的創口,咬了咬牙,秦雪緩緩將嘴探了過去……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延伸了開去,秦雪隻覺得溫潤滿唇,馨香滿鼻,眼前那份豐滿與柔軟讓他心旌蕩漾,似乎腦袋也開始變得眩暈了起來……
……
……
黃蓉羞憤無比,方才自足之後,本想收拾衣衫的,不料身上一痛,接下來便昏睡了過去。待秦雪輸了自己些真氣,才慢慢醒轉,有了些許意識。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隻覺得有人不停的在她耳邊喊。至於喊了些什麼,自己卻是聽不清了。待毒血去了大半時,她已清醒了過來,隻是身子卻軟弱無力,說話也說不出來,隻能任人施為。
感受著他強力的吮吸,黃蓉又羞又怒。雖說自己也很喜歡一些小小的曖昧,但他怎麼能這樣,還是……還是吸自己那裏,就是郭靖也不曾這樣吸過……我,我幹脆一劍刺殺了你,我也不活了……轉念卻又道小叔子這絕不是在占自己便宜,而是在救自己,剛剛蒙起的決心此刻又淡了下去。更難過的是小叔子的雙唇給她的感覺,比自己一人行那自足之事時帶來的快感更為強烈,她想呻吟,想顫栗,卻隻能發出幾聲微微的哼哼之音……
「嫂子,你可千萬別在這時候醒來啊,要不然秦雪以後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了。」秦雪一邊默默祈禱,一邊不住的吮吸著,待流出來的血液變成紅色時,才替嫂子蓋上草被,連最後那一口毒血也沒來得及吐掉,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用冷水洗了洗臉,心潮才慢慢平複了下來,「糟了,最後那口毒血沒吐掉,該不會有事吧?」運了運功,發現無恙後,又放下心來,暗自道:「嫂子被咬了一口都沒事,我這隻不過是一點殘留的毒而已,應該不會出事的。」當下便將此事置於腦後,采了些晨露回家……
黃蓉已然清醒了過來,隻是身子仍有些無力,強撐著穿好了衣襪,臉上一抹酡紅,「昨晚也不知被他看去了多少,哎,本來就不討厭他,現在又出了這事,以後可該如何與他說話啊。」恍惚中,門又被推了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黃蓉心底一顫,額頭也滲出冷汗來,他該不會是要對自己……
腳步很輕,不注意的話根本聽不到。黃蓉知道是小叔子,也沒敢說話,任由他扶著喂了一種甜絲絲的東西,是花露,不是很多,隻有一兩口,但她知道這定是費了不少功夫的。待他出去,才慢慢睜開了眼睛,手下意識的摸了摸傷口,臉色緋紅……
黃蓉在屋裏躊躇了好久,待日頭高升,才出了屋子。美目顧盼,見小叔子正在垂柳下練功,隻是翻轉騰挪間始終背對著自己,不由的又氣又笑,道:「秦雪,你過來!」
「嫂子,什麼事啊?」秦雪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默默念叨著:「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陽光下的佳人白衣如雪,青絲如墨,俏麗的容顏上又夾著絲大病初愈的慵懶,她伸出手溫柔的理了理秦雪散亂的頭發,「秦雪,你以後,叫我蓉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