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整治大懶人(1 / 2)

這一,楊鐵匠借著到台吉營子要牛要馬的機會,順便去了親家母的家裏一趟。盡老旺其嘎和大夫人千叮嚀萬囑咐地要其其格千萬對二個人說上墳的兒。當時也對老旺其嘎和大夫人說“不說不說,一定不說”。可其其格是個肚子裏盛不下話的人,有話憋在肚子裏挺難的。尤其是這見到了楊鐵匠,心裏就,他又不是人,跟他說說怕啥的。於是,其其格就一一十地把老旺其嘎和大夫人關於桑傑紮布身的話以上墳時刮小旋風兒的兒都說了個遍。楊鐵匠聽完,歎息一聲說:“下還真有這種奇兒,桑傑紮布就是楊成龍的親兄弟。他們的親爹夜裏在我們家窗戶下說了,兩個是雙傍兒(漠方言:雙胞胎)兄弟,一個起名叫楊成龍,一個起名叫楊成虎,有玉龍珮和玉虎珮為憑。”其其格著說:“是呀,是呀,這倆孩子的玉龍珮、玉虎珮我真都見過啊,真是親哥倆呀。哎!我可憐的烏蘭,到死也不們親姐倆嫁給的是親哥倆呀!”

楊鐵匠到家裏又把其其格的話說給了老婆子和烏雲聽,婆媳二人也是一陣唏噓,覺得這一切都是老爺早就安排好了的。小楊石柱子和小阿爾斯楞既是親兩姨兄弟,又是親叔伯兄弟,今後可更要格照好了。

在梅林地村,人們對老旺其嘎家格的照顧,蓋的子和飯用的鍋碗瓢盆都留下夠用的,是老旺其嘎頭上戴的頂紫色呢禮帽僧格摘去了,戴在了他的阿爸頭上。

這,僧格站在大夫人的躺櫃旁邊,把裏麵的衣物一一地拽出來,讓人拿到院子裏去分,一裙子,我一條圍脖兒,他一塊布。在櫃子裏的衣物快拽空了的時候,僧格在櫃子底的一角發現了一個小布包,掏出來,抓在手裏,掂量著,打量著。這時,和老旺其嘎垂手站在屋地上的大夫人見狀,著急地撲了過去。也不是哪來的一股勁兒,口裏說著:“啥都能拿去分,這個可得給我留下……”竟把僧格手裏的個小布包奪了過去。僧格找不著機會發作,這見大夫人撲了,轉過身去奪小布包。老旺其嘎也過來幫大夫人跟僧格爭奪,兩耄耋之人怎是如狼似虎的僧格的個兒。沒多大一會兒,老旺其嘎和大夫人就僧格打得趴在地上喘粗氣去了。僧格也鬧了一頭的汗,心是什值錢的寶貝讓兩個老東不要地來搶。他打開包了一層又一層的小布包,裏麵的一層是用一小孩子的紅兜肚包的。打開紅兜肚包,突入眼簾的是一錠黃澄澄的小金元寶,還有一塊折疊得仔細的白綾子,上麵還寫著紅字。

僧格惡狠狠地問躺在地上的老旺其嘎和大夫人,“這是什,幹什用的?”大夫人用微弱的口氣說:“是我去廟裏佛爺時佛喇嘛給的。”

在梅林地村,除了桑傑紮布和烏日娜會漢文,人都大字不識一個。好奇的僧格問出個究竟,於是他用力把兩個老人拽起來問話。老旺其嘎搖著頭說不,大夫人一口咬定是去廟裏上香佛爺時佛喇嘛給的,還說佛爺給的東不能亂動。僧格他們說的都不是真話,氣得抄起馬鞭子把老旺其嘎和大夫人抽了一頓氣。因為老旺其嘎“呸”了他一口,還把老旺其嘎的嘴打出了血。

僧格總把這包東尤其是把白綾子上寫的字鬧個白,就把東往懷裏一揣,到院子裏騎上馬,上王爺府去找馬二生了。馬二生完後,心裏立刻白是咋了。他不止一地給桑傑紮布過生辰八字,太熟悉這一組數字了。他對這個僧格打心裏就有點兒瞧不起,心裏話說:“過現在這兒說這小子的德性不好,我可不能給他照實說。”於是,他就對僧格講:“這是吉祥數字,念叨點兒會多子多福,有了兒子就叫成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