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騙相聚(1 / 2)

以騙相聚

這個時候,若是趙莫憂再推辭就是矯情了,於是,她道:“不用這位公子的玉佩,我有玉佩,先押下,下午著人送來,不會欠著黃老板的。”

接過玉佩,黃老板就要送回拓跋辰的玉佩,拓跋辰笑著收回,黃老板本來還挺得意的,可是卻發現拓跋辰收回的是趙莫憂的玉佩,一時間諾諾道:“公子……”

“嗯……你有意見?”他輕輕的聲音婉轉旖旎,在趙莫憂看不到的地方掃過黃老板,卻讓黃老板如置冰窖,再不敢動心思。

“是個識時務的,聽說你家有一個兒子正在書院讀書,回頭讓他去驪山書院。”

聲音很輕,很淡,隻有黃老板一個人能聽到,黃老板的表情卻悲喜交加,若說剛才是在地獄的話,這個時候他就進入了天堂,正個人神思恍惚。

驪山書院那,是大周的高等學府,能進入那裏的學子不是驚采絕豔就是家世斐然,像他一屆商人,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敲不開驪山書院的大門,今日他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哎……”

“兩位小公子請……”招來一輛豪華的馬車,請拓跋辰和趙莫憂入內。

他是商人雖然無權無勢,但是卻有的是銀子,享受上自然是比一般人強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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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嬤嬤一看要與外男同乘馬車,一時間又些猶豫,趙莫憂卻覺得既然已經應邀,這點子事兒如何好放在心上,再說了她扮的是個男子,扭扭捏捏反而不美,於是隨著拓跋辰利索的上了馬車。

拓跋辰沒有讓人扶趙莫憂,見她上馬車的動作瀟灑利落,

自有一番颯爽風情,看的他滿眼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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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滿樓是大周最為高檔的一家酒樓,聽說暗地裏是沈家的產業,趙莫憂多多少少有聽過次等傳聞,進入包間的時候撇了撇嘴,微微的一下,卻不想讓拓跋辰看了去,拓跋辰一想也對,沈家和範薑家向來不對盤,而酒樓是沈家的產業大周,明麵上眾人皆知的事情,便沒覺得不對。

殊不知趙莫憂是在拿現代的五星級酒店和風滿樓的比,風滿樓再是富麗堂皇如何能和現代寬敞明亮的大酒店比擬。

入座後,黃老板作為東道主殷勤的伺候著,並笑眯眯道:“早晨的時候,我家的喜鵲一直叫,老朽還不納悶了,沒想到遇到兩位公子,一個個豐神俊朗的,讓老朽很是欣喜,不知兩位公子高姓大名?”

“ 邕州景辰!”

“什麼,邕州景辰?可是玉麵書生?”黃老板一激動就站了起來。

“是有這麼一個綽號,隻是朋友們鬧著玩兒的……”拓跋辰的謙虛道,眼神卻瞄向了趙莫憂。

其實趙莫憂早就知道他有另外一個名諱在外行走,景是他母親娘家的姓氏。

景是前朝大族姓氏,後來沒落後,景家小姐嫁給了鹹陽王成為鹹陽王妃,而景辰則是他給自己起的化名,他的真名是拓跋辰。

但是趙莫憂卻裝作不清楚的樣子,睜著大大的杏眼,努力佯裝著好奇:她知道眼前的人心思最是縝密,如今她年齡小,扮演的又是小公子,要把握好這個度,才能不被他看出破綻。

“你真的是那位玉麵書生嗎?聽說玉麵書生畫琴雙絕無人,是不是唬人的?在說了你的年齡也不大,你是從出生就開始學畫學琴的嗎?”

拓跋辰一直盯著趙莫憂的表情,雖然她的表現很天真,誠摯,敬佩的表情也很到位,但是,他觀察了她許久,加之他的習慣看人看眼睛,從她的眸中他沒有看到該有的敬佩,隻有深深的戒備……

會不會是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拓跋辰又一想,應該不會,他的身份就連父親身邊的人都不可能知道,並且這十年來他從未回過鹹陽王府,一直以景辰的身份周遊天下。

她一個身居內宅的小女子怎麼可能知道,那麼她的戒備應該是針對陌生人的謹慎了。

很好,女子確實不應該如此草率的接受一個陌生人,哪怕是他也不應該。

很快拓跋辰就為自己的懷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這個時候他還不明白,為什麼會如此維護一個人。

殊不知,趙莫憂進入他的視線的時候,他隻是有興趣,後來時時關注,權當做狩獵的本能。

但是 當他一直關注她的時候卻不知道一步步的將人放入心中,再也拔不出來了。

直麵真人的時候,他順從的自己的內心,而他的心中已經為自己找好了借口,鹹陽王妃。

這次皇太後大壽的時候,‘他和封地的屬官就會進京’他就會直接繼任父親的爵位,潛意識中王妃的位置留給了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