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路上見到有權利的人多了去了,這些有權利的人,都覺得自己就是老大,自己就是天。但是他們很善於察言觀色。但是有很大一部分人就很猖狂。
這位三長老這時候不屑地一笑說道:“陳有靈,我告訴你,這是規定。規定就是這樣的,我也沒有辦法,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去找製定規矩的人。你和我較勁有意思嗎?”
我說道:“製定規矩的人沒有找我的麻煩,但是你兒子找我麻煩了。我這人有這麼個原則,誰找我麻煩,我就讓誰不好過。正所謂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不饒人。”
張真說道:“三長老,既然你不講道理,隻講強權。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和你好說的了,很巧,我也是個不喜歡講道理的人,但是我也不喜歡講強權,我最喜歡用拳頭說話,你說這氣人不氣人?”
三長老這時候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我們還真的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我的兒子你們就關著好了,告辭!”
張真這時候冷哼一聲說道:“三長老,你好像威脅錯了人,你覺得我們會閑著沒事關著你的兒子嗎?我可不介意將他一刀捅死!”
三長老本來已經轉過身去了,這時候又轉了過來,說道:“難道你是瘋子嗎?你要造反嗎?”
張真說道:“反正陳兄已經殺了你的幾個狗了,我們當然不介意多殺一個。”
三長老這時候徹底的妥協了,他看著我們說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說道:“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麼你可以飛,我們不可以。我隻是想要聽你說說,到底這個規矩合理不合理。”
三長老的臉憋的通紅。其實我逼著他說這些,隻是想從精神上打敗他。這個回答成了擊潰他的一個導火索。他隻要是承認了,那麼也就是在質疑強權,這將會是一次巨大的勝利,也是讓大家明白,強權其實是建立在實力上的。隻要有實力,就可以推·翻強權。
這是具有象征意義的事情。
三長老這時候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幾聲之後,雙手一攤說道:“都是誤會,絕對就是誤會。在這個世上,是有一些人有特權的,比如飛行這件事,我覺得你們二位都應該有這樣的權利。”
我打斷道:“你不要試圖轉移話題,請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你兒子的性命隨時都會沒有。”
張真手裏的殺豬刀直接就頂在了薑琦的胸口,他用手抓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說道:“殺豬也殺了幾十年了,突然就想殺人了。殺豬也是一刀,殺人也是一刀,為什麼殺人會比殺豬覺得刺激呢?”
三長老這時候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說句實話,我可以飛,你們也可以飛。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我這時候笑了,張真這時候也笑了。我放下了薑琦,看著他說道:“孩子,你爹說了,隻要他可以飛,我們就可以飛。我想知道,你剛才私闖民宅到底所為何事呢?”
薑琦這時候懵了,喃喃道:“我,我,我不知道。”
張真說道:“好了,第一件事結束了,接下來說說這第二件事吧!三長老,你告訴我,你兒子私闖民宅,無理取鬧,該怎麼處罰!”
此時的三長老說道:“能不能先讓小兒接上那隻腳?不管怎麼樣,私闖民宅總不至於砍掉一隻腳吧!”
我點點頭,這薑琦開始為自己療傷。很快,他就接上了自己的腳站了起來。
張真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小朋友,要珍惜自己得來不易的健康,我隨時都可能砍斷你的腳,知道嗎?”
薑琦已經嚇壞了,他說:“我,我知道了,知道了。”
我看著三長老說道:“下麵要說說你兒子私闖民宅的問題了,如果我不追究,大家還以為我好欺負呢。這個麵子我必須找回來。”
“你想怎麼樣,說出來好了,能做到的,我盡量做到。”
我說道:“我看三長老很有誠意,幹脆就由三長老親自給我們兄弟賠禮道歉吧,鞠個躬就算了。”
張真說道:“陳兄果然大人大量,三長老,就看你的了。”
這三長老此時的臉都氣白了,渾身哆嗦著站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笑了。他恭恭敬敬給我和張真鞠躬,說道:“對不起二位了,我替小兒給二位大俠陪個不是。”
我說道:“好了,你把你的兒子帶回去吧,以後嚴加管教,不要讓他再出來欺負人了,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明白了嗎?”
三長老一伸手,薑琦就過去站到了他的身後。三長老這時候牙齒咬的嘎吱嘎吱響,就像是老鼠一樣。他指不定多麼恨我和張真呢。但是他還能怎麼樣呢?起碼從現在看來,他是打不過我們的。
他這時候拱手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了。”
這話誰都聽得出來,是帶有挑釁的味道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但是我們根本就不在乎得罪一個什麼三長老,看著三長老狼狽的離開,我和張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圍的群眾這一下就沸騰了。這些神都被壓迫的太久了,此時一下就當我們是大英雄了,開始圍上來歡呼。但是張真快速拉著我離開了,出去之後,我們直奔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