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覺得皇上是一個不明事理,不分輕重的人嗎?”
三言兩語,將左輪逼得在也說不出來一句話,卿蘭錦看著她,心中一陣舒暢:“秋菊,過來,伺候我換衣服。”
“是,奴婢這就過來。”秋菊隻覺得心頭暢快,她從來沒有想過主子居然會為一個丫頭說話,這種情份,也深深的打動了她,讓她的心中在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卿蘭錦並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此刻心中的波動這麼大,隻見她將外麵的衣服給自己脫下來,一張明晃晃的黃紙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她的心驚,這是什麼時候沾在身上的?
“卿妹妹,你怎麼出門了還帶著書信?”沈榮樂嬌笑,順手想要去撿,卻被左輪快了一步。
卿蘭錦有些莫名其妙:“這不是我的東西。”
“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東西,又怎麼不會是你的。”左輪輕嗤,看了看上麵的內容,她麵色冷清。
隻見上麵血淋淋的字,寫著生辰八字和所埋之物的位置。
“即便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東西,你又怎麼知道這東西就是我的。”卿蘭錦死咬著不鬆口。
當她看到秋菊過來的時候,便已經知道,玉然一定是聽懂了自己的意思,即便是自己在被栽贓誣陷,隻要找到那個引子,便能夠找到最後的幕後黑手。
想到那天來殺自己的人,和在湖邊遇害之事,她的心中就突突的,而這幕後之人,卻怎麼也找不到線索。
“那我就讓你好好看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左輪將字條豎著拿起來,擺在她的眼前,又收給了右影:“去按著這個地方尋,將東西挖出來。”
“卿小主,麻煩您和我走一趟吧。”左輪看著她,勾了勾唇角,看她現在還怎麼嘚瑟的起來。
她看著左輪戲謔的笑,不禁握緊了拳頭,最後定了定神,身子挺得筆直:“讓我將這身髒衣服換了,想必左**人不會反對吧。”
“死到臨頭,就如你所願。”那一雙琉璃般的眼睛像是印在了她的心上,她扭過頭去,不在看她。
卿蘭錦依舊從容的站在那裏,看著唇色蒼白的秋菊:“還不幫我更衣。”
“是,小主。”隻覺得腦子裏一陣混亂,紙上的字跡是小主的沒錯,可是小主斷然不會是這樣的人。
看著她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秋菊定了定神,小主都沒有慌,她慌個什麼勁兒,將一旁放著的水藍色的華服拿起來,又將髒了的衣服小心的收好。
整理好了衣著,又將發飾弄好之後,她又恭敬的站在一旁。
“既然都收拾好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左輪看著她走出來,大步流星將殿門打開,看著外麵站著的侍衛:“從卿小主的身上發現異常東西,來人,將她壓到慈寧宮交由皇上處置!”
一句話,讓這些個侍衛麵麵相覷,要知道,這可是後宮的妃子,怎麼也不能動手,最後隻得走了過去:“卿小主,請跟屬下走一趟。”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左輪見此,不由得怒斥,隻見那幾個人抓住卿蘭錦的手腕,扣住她的臂膀這才罷休。
卿蘭錦眼中帶著嘲弄,這兩個人還真是讓人厭惡,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紅唇輕啟:“沒想到大人竟是這般小肚雞腸。”
“你說誰!”左輪轉過身來,直勾勾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盯出來一個洞來。
當走出沈榮樂的寢宮,卻沒有見到沈妃的身影,想來也是怕將這一身髒水沾在身上。
卿蘭錦不在理會左輪,眼中波瀾不驚,心中卻是在縷著這一條條的線索。
當卿蘭錦踏入慈寧宮的那一刻,便看到衛嫣然眼中帶著驚慌,隻見沈榮樂站在她的身邊:“卿小主,你這是怎麼了,左輪,還不快讓個人放開!”
“回皇上,屬下在卿小主的身上發現了一張黃紙,上麵寫著生辰八字和髒物埋葬的地方和時間,右影已經去調查,想必很快就會回來。”左輪單膝單膝跪地,絲毫沒有理會衛嫣然說的話。
這兩個人本來就目中無人,除了皇上不會聽差任何一個人。
蘇皇曜看著卿蘭錦,眼中露出雜色,似是不敢相信,但是太後的安危擺在眼前,容不得他有其他的雜念。
“皇上,臣妾覺得卿小主不是這樣的人,還請皇上定奪。”衛嫣然站在一旁,為卿蘭錦求情,眼中並沒有一點誠信。
“等右影將罪證帶回來在做定奪!”他坐在那裏,神色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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