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散花,秀色,菊池久子同時一怔,見我竟點頭答應不由大感意外,簡直不敢相信。
我掃了她們一眼道:“朕不敢接受你的挑戰,豈不讓你們小瞧了嗎,不過朕有個條件。”
三女心中都生出了荒誕的怪覺,絕對處在對立麵的兩股勢力,居然在這一刻談起了交歡。
“什麼條件,哼,朱允墳,你要是怕了的話可以拒絕的,你不是自負床功無敵嗎?盈散花給你個施展的機會,讓你表現一下你的雄風,你也要推三阻四的嗎?算了,動手吧。”
我大笑了一聲道:“盈散花你不用激朕,先聽聽朕的條件又有何妨?這你麼急著獻身,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地?朕有否說錯?不過朕還沒怕過什麼,更不拒你的陰謀。”
三女心下暗駭,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也難怪盈散花急了,不急的人才有毛病呢。
“好,我們在聽著,你說吧,希望你還象個男人一樣。”盈散花也不管那些了,大不了一死。
“條件很簡單,朕對這個僂國女人很感興趣,所以再和你戰罷之後要和她再戰一場。”
三女心中無不大罵這是個色狼,一個極度無恥的色狼,但她們卻不拒絕,菊池久子道:“好,我同意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戰事?”真是讓人沒想到,凶險的殺戳會演變到肉欲歡場上去。
我抬頭看了眼天空,淡淡道:“寬衣吧,就在這裏,此時此地,天為被。地為床,朕喜歡在野地和女人們交歡。那會有一種在天地間抒發情欲的極至快感,你們覺的如何?”
三女中除了秀色外,都沒有異意,我瞄了眼一眼殺氣的秀色,笑了笑道:“這位小姐雖是一眼的殺氣,但眼底蘊藏著濃濃地騷情,應是久曆欲場的老將了吧,不過今夜朕對你不感興趣。你可以走了。卻你該去地地方等盈散花吧,朕從來不會向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動手的。”
秀色神情複雜,陰陽不定,盈散花上前勸了她幾句,又給她幾個肯求的眼色,秀色才離去。
這個女人無什麼危險可言,殺她也於事無補,盈散花說起來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我亦沒有殺她的之心,但這個菊池久子我是不會放過的,此女心毒腑深,絕不可留。
明月傾照下,我們三個人就幕天席地的剝光了自已,似乎誰都知道這並不是要做愛,而是一場戰爭。所有誰也沒有一絲地欲動,而那個在死亡邊緣掙紮地武田寬成了唯一的觀眾。
二女的眼中仍不時的暴起的殺機,流露出怨毒的神色,我屈指彈出兩縷指風,已是光赤赤的二女同聲衰叫一聲。渾身一震,全身功力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們不由駭然望向我。
“別慌,反正我們是肉戰,不是靠內力地,省得你們趁朕爽在極至的時候下手,那就掃興了,嘿嘿,喂,盈小姐,朕比較喜歡後背式站立位,你是否可以扶著那棵樹擺個姿式呢?對,就是這樣,你的腿真夠長的,高度剛剛好,非常不錯,來,再分開一些,對,就這樣。”
我一邊指導著她們布置戰場,一邊欣賞著二女的妖嬈體態,菊池久子果然豐腴飽滿,碩乳豐臀,渾身散發著淫騷的氣息,不過確實是有誘人暇想,令人噴血的傲世本錢。
我立身在盈散花地背後,她彎腰翹臀,將神秘的溝壑暴露在月色下,我則伸手撫弄著她的豐臀,沒有一點男人應有的反應,這叫盈散花極度的羞憤,她雖放浪形骸,但真正和男人接觸還是頭一次,絕對算個雛兒,所以她此時已到了忍耐地極限,若不是為了民族千萬人的血仇,她寧可死去也不會擺出如此下做的淫賤姿式讓高麗人最大的仇人羞辱她神聖的肉體。
一旁的菊池久子眸子中流露出變態的興奮光芒,在她來說,看到男人那東西時,她是不分敵我的,隻要它能引起她足夠的興趣,她會拋開一切去享受的,眼前的男人無疑是她這些年見過的最雄碩的男人,僂人的物件就象他們的人一樣,惡心,萎小,他們真正的功夫是在變態的‘心’上,‘手’上,而不是代表男人的‘根’上。他們的‘根’從掏出來就隻會‘哭泣……
我抬頭朝菊池久子看了一眼道:“過來幫忙,這麼幹巴巴無法開戰,再說你們很沒情調,朕都沒有反應,久子小姐嘴上的功夫一定相當不錯吧,讓朕來領教領教吧。”我笑的很無恥。
菊池久子強行控製著快要噴發的怒焰,走至我的麵前,並跪了下去,我仰頭望著天,感覺‘我’給她的手扶起,然後吸進嘴裏的快美,一陣暢美的感覺在全身流動,被僂人奉為聖女的她現然在做著她為這一生中最能引以為榮的偉大工作,我忍不住伸手插進了她的頭發中。
彎著腰從自已雙腿間看著菊池久子淫賤行為的盈散花感到了一種無以言述的悲衰,兩個為了民族而複仇的女人,居然落到了如此‘慘不忍睹’的地步,而這一切還是自已主動提出來的,這個無恥的罪惡男人連他的罪惡之根都和一般人的不同,居然是如此的碩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