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久子給撐的滿滿的嘴,明眸怒突的慘樣兒,俏臉更漲的通紅,連脖子的粗筋都浮了起來。一瞬間盈散花感到一陣陣的惡寒襲體,自已會給這醜惡的東西戳死嗎?
然而這一切並不重要,處子的血會把自已經精血飼養的魔盅經他的惡根帶入他的體內,當魔盅將他的精血噬食的差不多時,他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這個過程可能要一百天吧。
我大力的扳住菊池久子地頭,不讓她逃離。她果然是個夠變態的淫騷至極地女人,完全的將‘我’納入。做著令我千萬毛孔舒張的深喉動作,真是一個罕有的淫奴材料,可惜命運不讓她去享受‘奴’的待遇了,我要借盈散花的魔盅轉嫁到她的體內,這樣,這兩個人我都不用再去殺了她們了,也應了我的誓言,但她們卻都難逃一死。一個為失盅死。一個為得盅亡。
終於深喉戲結束了,利刃出鞘,我將她地頭直接送到了盈散花地股後,道:“不能厚此薄彼吧,免的盈小姐疼痛,久子小姐請給她服務服務吧。”說完我不由分說就將她的臉塞進了盈散花的股溝中。其實盈散花在這一陣的視覺刺激和感官刺激下早就汪洋一片了。
片刻之後菊池久子讓出了‘戰場’,她滿臉糊著晶亮的體液,看上去有夠狼狽的嘛。
在盈散花神經崩緊的期待中。我貫穿了她地身體,鋒利的武器戳破甬道的一切阻礙,直抵宮口之外,這美女發出驚天動地的嘶叫之聲,在這寂靜的午夜中劃破虛空傳出老遠去。
血給擠的濺了出來,一旁的菊池久子來不及閃開,給噴了一臉。她眸中掠過喜色,但舌舔著滑至嘴邊地處子血,鹹鹹騷騷的,有夠怪味的,剛才確實有咬斷它的想法。但她忍住了。就是為了讓他享受到更高數個層次的完美痛苦,那絕對是人世間一種超級地完美至極的享受。
我毫不憐惜的衝撞著盈散花的身體,讓她嘶叫,讓她哭喊,直到她聲盡力竭,暈暈欲死。終於她無法承受我的威猛雄風,變做了一灘肉泥般,輕輕萎頓在地上,再沒了半絲的氣力。
在最後一刻,我心起了一絲來自心底的憐意,盈散花確實罪不至死,雖說於僂人合作,隻是她們有共同的目標才會走到一起的,她和秀色苦戀,真算是一對人間少有的苦命女子了。
隻因這一絲憐意,我送出了一道我體內的奇異真氣將她的心脈護住,雖然她因失盅可能死亡,但我這道真氣會給延壽數年或數十年,不論她的動機是什麼,隻是這送給我的初血我就殺她。
菊池久子似早等的不耐煩了似的,我剛剛抽離盈散花的身體她就撲了上來,很快我們合為一體,我比幹盈散花更猛十倍的狂幹這個淫賤的僂女,她的叫聲極為委婉動聽,蕩人心魄。
我的心與欲漸漸分開,那團進入我體內的魔盅,給我以奇異的新真氣包裹著,這是一份送給她的大禮,她想拒絕都不可能,再說她也不具備拒絕的能力了,現在她隻是沉浮淫欲的女人。
我的精神異力越過虛空在四周漫延開去,很快給我捕捉到了在疏林外不遠處的秀色,她仍未離去,一臉的鐵青,銀牙咬著下齒,小粉拳捏的緊緊的,在一丈方圓的空地上轉來轉去。
我心中暗笑,同性間的愛還可能發展到這種地步,確實是不容易啊,秀色的姹女功很有基礎。其實盈散花隻是在利用她達成目地而已,但她卻國深愛盈散花不惜給她利用也無怨言。
下一刻我的心神回到了肉體上,菊池久子因給我控製了功力,體力大降,此時已不堪韃伐小嘴裏發出快斷氣的呻吟聲,下麵陣陣的劇烈收縮,沒看出來還有這麼一手絕活啊,我卻無心和她再糾纏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氣,惡根暴漲刺破了她的宮門,她翻著白眼尖聲大叫著,而我卻在這一刻噴出了濃濃的精華,在這精華之中裹著盈散花精血交修的‘魔盅’,一絲不剩的全部讓我轉嫁給了她,並且幫她破開魔盅外的那層薄薄包裹,更將它們引向她的四肢百骸,奇經八脈,而對菊池久子來說,侵進她的不是什麼魔盅,而是令她爽的不辯東西南北的快爽感覺,這麼多年來,她還是首次享受這種令她為之發瘋,為之癡狂的快感,不可思異啊。
當二女睜開眼時,我早恢複了原來的模樣,眼神十分平靜的看著她們,二女心中泛起怪異的感覺,似乎這個男人並不象個受了嚴重傷害的人,他的神情那麼的寫意,那麼地從容。
“收拾一下。你們可以離開了,不過你們三個女人也算命大了。殺朕的人很少有能活著離開地,但是還要告訴你們,盡快的離開金陵,不然這輩子也無法再沒這機會了。”話罷,我一閃至武田寬的身側,提起了他##而沒。二女駭然,象是見鬼一樣,對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