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想多話,再下就去是刻意。過了會,她抱起孩子去洗手間,蘇好好見此趕緊道:“叔叔,我想去洗手間。”
鄭建國沒多想,抱著她來到洗手間,讓她自己進去,他在外麵等著。蘇好好進洗手間就見剛剛那位大姐的孩子站在洗手台前等他的母親。蘇好好上前跟他話:“你媽了?”
他指著對麵關著的廁所問道:“在裏麵。”
大姐出來,見到蘇好好跟自家兒子站在一起,愣了一愣。隨後這姑娘走上前,抱住她的大腿:“阿姨,我是被捌賣的,跟我關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哥哥,我們住在往東邊的茶山上,外麵的叔叔不是我爸爸。阿姨您幫幫我們,我怕,我要是不跟他回去兩個哥哥要被他打死……”
這時,門外傳來鄭建軍國喊聲:“好好,好沒了?”
蘇好好膽子,做這件事已是鼓足了勇氣,她應了聲趕緊地跑出廁所。
一出門,鄭建國就抱起她,摸摸她的額頭還很燙,他皺眉道:“等會,吃藥就好啊。”他的神情和語氣,無不透著關切,除去外表和衣著,他看上去真是個好爸爸。
可就是這麼個看似是個好爸爸的人,竟是個人販子,聽姑娘的,人販子有可能是個組織,是個犯罪團夥肯定不止他一人。在鄭建國和蘇好好走後,大姐拿起手機悄悄地報警。
誰會想到一個五歲的姑娘,口齒會如此清醒和鎮定。
從醫院出來還沒到中午,鄭建國見時間還早,鄭建國怕蘇好好再凍著,給她買了身厚衣服,紅格子上衣,喇叭褲,在蘇好好看來,都是義烏貨兩件最多八十塊。買的時候賣家不停地誇讚:大哥你女兒真漂亮,看看這衣服裝在她身上跟仙女似的。
鄭建國被誇得笑得合不攏嘴,兩件多少錢?一件150,兩件三百,鄭建國想也沒想就掏出三百塊付錢。
殺豬啊這是,蘇好好越看鄭建國越覺得他一點也不符合傳統意義上的人販子和綁架犯。心裏犯嘀咕,嘴上怎敢問?趴在鄭建國肩頭,看上去乖巧又漂亮,特別一雙大眼晴,水靈靈的,因為生病眉眼往下耷,看著讓人心疼。賣衣服的大姐心頭一動,拿出條粉色碎花絲巾套在蘇好好脖子上:“大哥,你家姑娘長得真好看,這圍巾送你一條。”
白得一條圍巾,鄭建國高興地連連道謝,抱著蘇好好出門後。來到一處賣蠟燭和紙錢的店,買了兩跟蠟燭和一打紙錢。開著三輪車往山上去,在回去的岔路口上,他往左邊捌,穿過崎嶇的山路,來到處墓地,半山腰上開出的塊平地,立著兩座墳,一大,一,大的墓碑上麵寫著愛妻孫愛花之墓,生於七五年,死於零零年,的墓碑上就寫了愛女這兩字,其它什麼都沒寫。
兩個墳上幹淨沒有一根雜草,與雜草橫生的四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的出,這兩座墳時常有人打理。
鄭建國把蠟燭點上,再奉上些糕點,拿出紙錢一張張燒,邊往火堆裏丟紙錢邊道:“你們放心,明我就讓江家人給你們陪葬,不會讓你們就這麼孤孤單單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