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連紫青峰都不禁捂著嘴巴而笑,而天瑞卻聽不懂對方的話,隻聽得紫青峰在笑便已說明了這句話是在嘲諷她了。
“哈哈,可真不愧是本宮的霖怡,說話可都不帶麵子的。”紫青峰好笑地看著劉霖怡道。
天瑞臉色蒼白卻可看出不太好看,她手中赤紅的火在燃燒著,而她的身子快速移動,才一轉眼便到了劉霖怡眼前,手伸出一把抓住了劉霖怡的左肩膀,卻被劉霖怡掙脫開來。
火在她身上炙熱燃燒,而劉霖怡身上卻散發著深紫色的光芒,兩人都在認真著,因為對手可不是一個普通人。
一個在女媧身邊煉化,一個卻是經過日月養育而出的守護獸,無論哪個都不可忽視。
劉霖怡也衝著天瑞而去,兩方都散發出強大的威壓,這次連紫青峰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倒是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天瑞到底是男是女呢?
若是天瑞也為女,那則是兩個女人的戰爭了,女人的戰爭可比任何廝殺都要可怕恐怖,因為她們絕不會對同類手下留情,列如現在這樣。
看著兩方都在廝殺,劉霖怡卻一直占據下方,這形勢看著很是不妙。
又一次劉霖怡跌落到了地上,而天瑞卻一直占據上方中。
月食慢慢而過,烏雲也隨之而慢慢消散,月亮從烏雲中跳出卻被染成了紅色,如夕陽般美麗的紅色。
“這一次可不會讓你僥幸逃脫了!”天瑞說完,她肩膀上的印記發著光發著微熱,強大炙熱的火裹著她全身,衝向了劉霖怡。
而在天瑞身後一道紫色的身影也加快速度衝了過去,若這一擊真的打中了劉霖怡,那可連劉霖怡的**都要煙消雲散,他心裏如五味雜糧,可反射卻比腦子還快便追了上來。
劉霖怡眼睛沒眨一下,卻呆呆地等待著天瑞這一擊,可她等了很久卻沒等到那一擊落在她身上。
待眾人都倒喝一口氣,以為紫棱石鐵定輸了的時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天瑞的身體僵硬地在半空,她手卻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可身子卻動不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哪個人在暗地裏作怪!”天瑞不解地喊道,可她身體卻動不了。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紫青峰卻乘著這一時候用手夾住了對方的脖子,手用力一扭,天瑞的臉色卻不是那麼好看,反而很是恐怖。
巫哈薩見狀,連忙快速出動跳上了半空中,將天瑞從紫青峰手上奪了過來,若他再晚一步,恐怕巫白張的人頭可要跟身子分離了。
“紫青峰,你敢!”巫哈薩紅著眼,殺氣濃重地道。
“隻要本宮想做的,又有何不敢!”紫青峰一段話,便讓周圍的人都閉嘴!
在那一刻他連想都沒想,隻想一把將天瑞消滅掉,隻要將天瑞消滅掉,他便沒了威脅!
“白張,白張你沒事吧。”巫哈薩看著懷中瑟瑟發抖的人兒心疼地問道,巫白張緊緊地拉著巫哈薩的衣角,將頭埋入了對方的懷中。
“好可怕,這裏好可怕!”巫白張如小孩般道,她雙眸清澈沒有一絲汙垢,連說話都幼稚無比,她的手含入了嘴中,另一隻手著抓緊巫哈薩的衣袖不肯放開。
“這這是怎麼回事?”兩位老大祭司不解地問,為什麼為什麼天瑞會變成這副模樣?
“天瑞,天瑞呢?我們的天瑞呢?”棕大祭司激動地問道,她們辛苦了大半輩子莫非這樣付諸東流了麼?宗大祭司惡狠狠地瞪了巫白張一眼。
而巫白張卻將身子埋入了巫哈薩懷中不肯出來,如受了驚嚇的小鹿般,可這模樣,一看便是三歲的模樣。
“來人啊,將這些闖入巫族的人都給我拿下!一個都不能留!包括大祭司!錯了是巫白張!從此巫白張便被剝奪大祭司之名!”棕老大祭司激動地說,竟然讓天瑞消失了,既然如此要巫白張也沒多大用處了!
周圍的人連同黑老大祭司都很驚訝:“老棕,可萬萬不能這麼做啊!畢竟白張是巫族的單脈子嗣。”
棕色大祭司閃過一絲狠惡看了黑色大祭司一眼道:“老黑,難道你還不明白麼?大祭司對我們來說就是個幌子,隻要誰能召喚出天瑞,便可但我們巫族的大祭司,那些自稱是巫族單脈的人哪一個召喚得出天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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