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無法想象女人對於自己喜歡事物所能迸發出的無限潛力,晚上七點,海邊已經一片漆黑,海風吹的我和安瀾瑟瑟發抖,安瀾仍然不願意離開,沒辦法,我隻能重操舊業,不顧安瀾的張牙舞爪,扛起她直接離開。
離開後我用一頓海鮮燒烤成功化解了安瀾不滿的小情緒。席間每人點了一瓶啤酒,吃燒烤缺了啤酒總歸差了點意思。酒足飯飽後,安瀾與我回了賓館。
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了十五,人麼,總是在不斷試探對方的底線的,又於是,我繼續發揚樂於助人無私奉獻的精神無視安瀾的強烈抗議洗了個鴛鴦浴。
沐浴後的安瀾安靜的靠在床頭,白色蕾絲短裙睡衣映的安瀾的皮膚雪白,頭發披散在肩頭,小腿搭在我的後背,正在看一個肥皂劇。而交完公糧的我趴在床上還有工作要忙,我正在將白天的照片從相機的SD卡導出到筆記本電腦,為明天的旅拍騰出空間。安瀾時不時的指導一下我的工作,並告訴我,哪些照片拍的不好看,要刪掉。哪些照片要洗出來。
在安瀾的幫助下,我順利的將半個小時就可以完成的工作以一個小時的時間收尾。
整理完相機空間,又將相機充好電,操作完一切後,時間已經不早了,安瀾和我放下手裏的事情早早的進入了夢想。
這一夜我夢到我和一身白裙的安瀾坐在一艘小船上,漂泊在星空下的海麵上。海麵波濤洶湧,暗黑色的海水深不見底。我努力想要帶安瀾找到陸地。可是慢慢的風雨交加,電閃雷鳴,我被狂風暴雨掀入了海水中。掉進海水的前一刻我看見安瀾淚流滿麵,我拚命的掙紮卻還是慢慢的沉入了無盡幽深。水冰涼刺骨,我感覺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在冷冷的盯著我,喜歡吃魚的我此刻將會葬身魚腹。恐懼,無助,絕望,我張嘴想要說著什麼,可是一條黑影極速向我遊來,冰冷的觸感劃過我的臉龐。我從睡夢中猛然驚醒。
睜開眼發現什麼東西壓在了我的臉上,白花花的阻礙了我的視線,當眼睛慢慢恢複焦距才發現是一隻潔白的小腳丫,安瀾正站在床邊一隻腳丫踩在我的臉上,雙手掐腰,發現我醒了後,安瀾指了指牆壁上的表說道,懶豬,已經七點了還不起床!
看著安瀾可愛的樣子,我吻了一下她的腳丫,視線一路而上,最後不懷好意的看了看裙下的風光,安瀾發現不經意間的春光乍泄,趕忙收回腳丫,嬌嗔的說道,大早上就耍流氓!
我哈哈大笑,不過還是應該要感謝這個小家夥,將我從噩夢中‘叫’醒。於是我一個鯉魚打挺一把抱住安瀾,吻了她一下,安瀾擦了擦嘴巴說道,你沒洗臉而且剛親了我的腳,我的臉白洗了!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大小姐,那可是你自己的腳呀。哪有自己嫌棄自己的。況且你聞聞我,我的身上這幾天都是你的味道。
我的味道?安瀾聽完就要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