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衝上去,狠狠的踢著她的腹部,“臭婊子,下賤!給臉不要臉!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特麼就要給我妹妹出這口氣!”
陸清離被他一腳狠狠的踢中腹部,身子痙攣著蜷縮在地上,痛苦之色溢於言表,她痛聲道:“我去!我去!我去找法院!我去找法官收回判決!你放過我!我去找!”
男人蹲下身子,拽著陸清離的頭發,將她的上半身拉離地麵,冷笑著,揚手便給了陸清離一巴掌,打的陸清離偏過頭去,口腔中瞬間溢滿濃烈的鐵鏽味。
“別想糊弄我!放你回去,好報警來抓我麼?你做夢!當我是傻子啊!”男人咬牙切齒的說著,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陸清離眼前一片黑一片白,直冒金星,那明亮刺眼的光線刺得她眼睛痛的睜不開,眼皮像是困倦的耷拉下來。
陸清離再醒過來的時候,遠燈光已經關閉,從工廠高高的小窗裏透進幾縷微弱的光線。她疲憊的睜開眼,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卻咳出血來,連帶著整個肺部,肋骨裏都是鑽心的疼。陸清離在地上艱難的蠕動著,試圖靠著牆坐起來,每一次的動作,哪怕是個簡單的呼吸,也讓她全身痛的顫栗的不能自已。
陸清離努力了很久,卻無法靠近半米之外的牆壁。這半米的距離就像個難以跨越的鴻溝,她心裏一陣陣發酸,bobo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己卻在這裏,無人知曉,難道老天爺真的這麼狠心,要讓他們母子兩個從此天人永隔,再不相見?
陸清離忍著一陣陣傳來的痛意,蜷起身子,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喉間像是吞了生硬的鐵塊一樣,嬌嫩的喉嚨內壁被劃傷,千瘡百孔,連一聲微弱的呼救都喊不出口。
渾身冰冷,額上卻是滾燙。陸清離抱緊自己,保存體力,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卻抵不住濃濃的倦意,眼前一陣發黑,再次昏睡過去。
慕陽在家等了整整一晚,卻沒有等到沐文樹和陸清離來帶走bobo。他抱起因為餓而大哭的bobo,將衝好的奶喂給bobo喝。
Bobo吃飽之後,便用手去拍打奶瓶,因為力道不懂得把握,一個大力將奶瓶推到地上。他手舞足蹈的似乎吃飽了很高興,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對他來說還不熟悉的環境,不時的眯著眼睛笑。
慕陽將他放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摸出手機開始給沐文樹打電話。“孩子,你們是不打算要了麼?”
沐文樹莫名其妙的反問:“你什麼意思?Bobo還在你那?清離昨晚不是去你家接bobo了麼?”
慕陽從床上坐起,皺眉問道:“清離昨晚來的?不可能,你是不是把我的地址給錯了?我等了一晚上,沒有人來過。”
沐文樹心裏不安,連忙道:“我昨天給她打電話,關機。還以為清離找到bobo,手機沒電也顧不上衝呢。我先掛,去問問情況。”
沐文樹撥打陸清離的手機,聽到的也就是冰冷嚴謹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蹙眉掛斷,重新給清歡打電話,這才驚得站起身來,陸清歡說她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回家,打電話也不接。
“我以為她去找你了……”清歡在那邊有些心虛,她昨天想到要給沐文樹打個電話,但是最終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沐文樹有些激動,陸清離一定出事了。他攢著手機在房間裏來回的走,鎮定對著那邊的清歡下著指令,叫清歡去慕陽家把bobo接回來。
清歡連聲答應。沐文樹抓起外套從房間裏出去,一路驅車去找陸清離,凡是他能想到的陸清離可能會去的地方和路線,他都仔仔細細的查找過,卻找不到陸清離的下落。
沐文樹毫不猶豫的報了警,請簡陽和清歡一同幫忙找陸清離,能夠找來幫忙的人全部通知到,偌大的北京城被分成很多部分,發動所有的人去搜索。
汪媛昉翻身醒來,看到從浴室裏出來的席慕堯,瞥了他一眼,閉上眼睛準備睡個回籠覺。因為翻身裸露在外的修長的大腿筆直而發出淡淡的珍珠一般瑩潤的光芒。
席慕堯係著襯衫上的扣子,走到床邊,手指順著她線條完美的長腿,遊弋到她的臀部,微微用力,拍出一聲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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