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台上一人被踹下台,朝聖立即就上!
對麵那人也不墨跡,拱手道:“尚春秋!”
“朝聖!”
言罷,那人舞著槍便衝了過來。
朝聖一手按住劍,卻不急著出手。
隻看長槍刺向頭部,朝聖立即往右偏過頭。
尚春秋見狀,立即按住長槍往右橫掃過去。
朝聖上身微彎,便又躲了過去。
尚春秋收住槍,立即就向朝聖下盤掃過去。
朝聖立即後翻躲過。
那人持槍便刺,絲毫不給任何空閑時間。
朝聖見那人不露破綻,便拔出劍來,與那人戰在一處。
尚春秋槍法迅速,槍槍逼近朝聖要害,朝聖隻能不斷回防,等待他露出破綻。
那人見遲遲不能擊敗朝聖,顯然有些急了,出槍的動作越來越快,竟將朝聖衣服挑破。
“好快的槍。”甘紹在下麵有些驚訝的說道。
“那人急了,朝聖要贏了。”江旭一眼便看穿了朝聖的想法,猛攻向來不是朝聖的強項,但防守是,若是那人心急,便必定會露出破綻,到時朝聖便能一擊破敵。
忽然,朝聖抓住機會,虛晃一劍,尚春秋果然上當,朝聖立即用腿掃他下盤,他跌倒在地。
朝聖一腳將他踢出擂台,抱拳道:“承讓!”
一旁的楊柳一看到這場比武也不禁暗讚一聲“好心計”。
台下立即就有人要上台挑戰,二人還未互道姓名,隻看那尚春秋忽然飛到台上來。
他一把將挑戰那人推開,怒吼道:“再來比過!”
被推開那人哪能受了這氣,他輕蔑地笑道:“技不如人就快些下去,還要在台上丟人?”
尚春秋一把抓住那人衣領,竟將那人提了起來,他怒目而視,“你又是個什麼東西,敢教我做事?”
台下批評聲頓時響起,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
“喂,你這廝怎麼這樣,是輸不起啊?”
“真是可笑,技不如人還要上台。”
“欠揍唄,讓他再比五次都是一樣的結果,想要獎金想瘋了吧?”
看事情成了這樣,這舉辦之人自然是要管的。
楊柳一緩緩上台,他折扇輕輕一拍尚春秋的手,他手立即放開,那挑戰之人隻是冷哼一聲,便下了台。
“這是做甚?輸了便是輸了,下台便是。”楊柳一眉頭微微皺起,輕聲說道。
尚春秋哪能服了,大吼道:“他這廝隻守不攻,就硬拖著我,我一急便輸了。”
“你倒是知道,但你還是急了,輸了便是輸了,難不成你還要破了這擂台的規矩不成?”
楊柳一冷眼看著尚春秋,倒是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真不愧是將門之後。
“我不服,我要拿到賞金!我要和他再比一場!”尚春秋看著楊柳一的樣子,也不示弱,大喊道。
一聽這話,台下一片譏笑聲便傳了出來。
朝聖看尚春秋如此模樣,就要說話,楊柳一指著上屆的擂台主,忽然說道:“不如,你直接跟她一戰,若是你贏了,這賞金我翻倍給你,如何?”
“什麼?楊城主,這憑什麼啊?”
“你管人家楊城主憑什麼呢?你覺得他能打過那位?”
台下議論聲頓時又升至頂峰。
楊柳一折扇一揮,下麵頓時鴉雀無聲,他看著尚春秋,低聲問道:“如何?”
尚春秋看了眼那女子,點頭道:“好!”
“齊柳蔭。”女子報出性命。
她從高椅上走了下來,手中毛筆轉動兩下,瞬間憑空一點,一點墨汁便衝向尚春秋。
尚春秋長槍立即刺破墨汁,頓時墨汁散開,襲向他的眼睛。
他急忙閉住眼,同時,齊柳蔭在空中寫出了一個“破”字來,筆尖一點,頓時飛出。
尚春秋睜開眼時,破字已到身前,他頓時飛了出去,滾下擂台。
台下一片笑聲瞬間響起。
“好生了的。”江旭驚呼一聲。
“喂喂喂,江旭,甘紹,你們看到那小姑娘的打法了嘛?就這麼兩下,那尚春秋就飛了。”張或在一旁空中比劃到,也是一臉驚訝。
“看到了,看到了。”甘紹推開張或,不耐煩地說道。
“好,既然你輸了,那這賞金便與你無緣,你可還有什麼話說?”楊柳一甩開折扇,輕輕地煽動著。
那尚春秋爬了起來,眼神有些恍惚,他爬上台來,撐起自己的身子,走到朝聖麵前。
朝聖不解地看著他,正要說話,他忽然奪過朝聖手中的劍來,刺入腹部。
朝聖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他將劍拔出,滿是疑問地看著尚春秋,“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