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張凡陵的父親格外開心,給民警倒了一杯又一杯茶,民警也是大概問了問張凡陵的身體狀況以及到了山裏碰到的一係列事情,但是每次到了關鍵的地方張凡陵就是想不起來,眾人也是麵麵相覷。
“老張頭,我首先給你提個醒,小張孩子的健康情況很不容樂觀啊,這像是失憶了一樣啊。”民警中年長的一位聲音低落說道。
“誒,誰說不是呢,我想是不是什麼遇到了什麼大事,導致的失憶,我也準備讓他去醫院看看呢。”“誒……真不好辦,你說死了一個人還好,這可是好幾條人命呢,甚至還有一個富豪的女兒。”張凡陵靜靜坐在一邊,看著幾個人不住的看著自己談論。那丟失的記憶卻真的怎麼都想不起來。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讓張凡陵預感不好,“來了來了。”張凡陵母親像是要飛起來一般,快速的開門,卻是另一片的警察,腰上還別有手槍,頓時讓張凡陵母親嚇了一跳。
“同誌!你好!”一群警察撥開擋在門口的張凡陵母親,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幾名民警,互相打了聲招呼,最後眼光落向呆滯的張凡陵身上。
“張凡陵?”為首的國字臉警察眉毛緊皺,聲音厚重嚴肅地衝著張凡陵說道。
“是我,怎麼了?”
“麻煩你請跟我們去一趟派出所,我們懷疑你與一起殺人案有關。”說完其身後的幾個男子衝過來將張凡陵圍了起來。
“請你配合下。”,“誒,你們怎麼回事兒,我孩子才回來,怎麼就要去派出所了,我孩子又沒有殺人。”張凡陵母親急衝衝的站在國字臉警察麵前叫到。
“我希望你明白,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國字臉男示意將張凡陵母親拉開,又繼續看向張凡陵。
“我知道了,但是我真沒殺人,我可以跟你去。”張凡陵站起身,補充道。
“那就走吧”張凡陵按住母親伸過來的雙手,眼中告訴其二老放心。
“謝謝配合。”國字臉男的對著張凡陵母親幾人輕輕鞠了個躬,隨後帶著張凡陵開著車去到派出所。
陰暗封閉的空間,一盞燈,一台桌子,三把椅子。
“姓名”,“張凡陵”,“年齡”,“25”,“跟你去的秦嶺那群人是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當時我隻記得我們被一群豺狗圍住,先被咬死的是一個寡言少許的男的。”,“你看看是不是這人。”,張凡陵等到警察將照片拿近一看,全身上下暴露的骨頭,隻有根據整個頭上的麵部依稀能分辨出來。
“是的,就是他,他被許許多多的豺狗圍住,全部撲在他身體上麵,再然後就是一個帶著深色眼睛的男的。”緊接著又是一張照片。
“嗯,也是他,再然後,我們好像就跑,瘋狂的跑……”,“跑了然後呢。”……
警察的聲音開始大了起來,張凡陵開始越來越頭痛,最後甚至開始暈了過去。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白淨的病床上,暈眩的燈光將張凡陵照醒,耳邊是一個白大褂的美女護士。身姿纖細,兩彎細眉,一雙白淨的雙手正在旁邊收拾東西,第一時間看到張凡陵醒來,親切問道。
“沒什麼,就是頭有點痛。”,“哦,那沒事,醫生給你照了CT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說完對著張凡陵微微一笑,露出整排的大牙。
張凡陵沒有說話,靜靜看著美女護士的離開,心中一直在想這經曆的種種。
等到了下午,國字臉的男子穿著便裝,站在張凡陵麵前,口中很是平淡:“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隱藏事實,雖然我沒有拿到證據,但是我會一直注意你的,直到你再次作案。”顯然,這個國字臉男警官已經認定,殺害6人的就是張凡陵。
張凡陵麵無表情,覺得這個國字臉男警官在說著不關於自己的事情,國字臉看到張凡陵一字不說,轉身生氣的準備走出病房的門,“警官,你叫什麼名字?”張凡陵輕聲道。
“孫,單名一個羽!”,說完,“啪”的一聲重重關上房門。
張凡陵仰望著病房中的天花板,似乎世界都開始了變的和以前不一樣了,自己好像遇到了很多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事,蜀山,老太婆,死亡……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切都變得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