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捂著嘴巴,愣怔的望了眼爵言希。
隻見爵言希不動聲色的坐著,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張俊臉不氣也惱,輕輕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望著對麵坐著的小女人。
可心裏卻是樂得很啊。
昨晚肯定是倍兒爽啊,各個姿勢都來了一遍,能不爽嗎。
可他不能承認啊,要不然就完蛋了。
“初夏,你說得爽是哪種?你昨晚吐了我一身……不爽,你還發酒瘋打我,我能爽哪去?”
一聽到昨天晚上,爵言希的臉上,頓時就浮現出了昨晚的一幕幕。
但他要保持冷靜。
“我看到昨晚是你把我送回家的,然後呢……”燕初夏放下手,拿起刀叉切著盤子裏牛排,視線卻格外銳利的落在男人的臉上。
爵言希表情不變,同樣切著牛排的動作也沒絲毫的停頓,淡淡‘嗯’了一聲,”昨晚,把你送回家後,幫你擦身後我就回去了啊,怎麼你還想我留下?”
燕初夏沒說話,切著牛排的刀叉握得更緊了些,頓了頓,才道:“幫我擦身後,你沒有做其他的,你實話實說,我不會生氣的。”
天下有多少男人被那句你實話實說,我不會生氣的話欺騙過。
最後,真的全盤托出後,隨之而來的絕對是一陣狂風暴雨外加雷電冰雹。
哼。
當他是傻得有那麼好騙。
要是他真說了昨晚做了那麼多次,時間長久,每個姿勢都來了個遍後,她不得直接拿刀捅他幾刀。
他才不會承認呢。
爵言希淡定的將切成小塊的牛排放進口中:“初夏,昨晚我就幫你擦了個身,真沒做其他的,你是想我做其他的?”
燕初夏重重咬唇,忽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冷聲質問:“爵言希,你不用在這裏裝了,你以為我昨晚睡死了是不是,你看我脖子上的這些,你跟我做了是不是,你還想抵賴嗎?”
說完,燕初夏把脖子上的絲巾給扯了下來,露出了那幾大塊紅的吻痕。
爵言希皺眉,冷淡無波的視線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把話說清楚,你跟我做了什麼,我跟你又做了什麼,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東西?”
“爵言希!你就繼續裝!”
就是要死裝到底,她還能把他怎麼樣。
小樣,有本事把昨晚的事重來一遍。
爵言希忽然調高眉梢,黑眸染了一絲戲謔的色彩:“初夏,你不會……昨晚夢見我對你左愛了吧?”
“轟”一聲。
燕初夏白皙的小臉忽然漲紅,就那麼盯著他,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而坐在兩人旁邊的人,穆曦之差點沒一頭撞到桌子上去。
這這這男人是真的要死磕到底了,那麼多的吻痕在脖子上,還想抵賴,哎……
他看了一眼燕初夏旁邊的女人,遲憶安感覺有一股視線在看她,她一抬頭,瞪了男人一眼。
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額!
遲憶安也是被爵言希厚顏無恥的話給雷的不輕,目光直射爵言希。
這男人好賤啊。
“爵言希!你還要不要臉?!!”燕初夏被這男人給氣的半死,一股氣卡在喉嚨裏上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強憋著。
如果,昨晚這男人沒對她做什麼的話,她好端端的怎麼脖子上和下身都變紅,而且還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