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陳武膽小,也不是因為外麵有什麼妖魔鬼怪,而且因為他剛一露頭,卻赫然發現,駕駛艙外的甲板上竟然站著好幾個人,好幾個手持武器的男人!
“真特麼晦氣!”
陳武怒罵一聲,開始四下在船艙中尋找可以當武器用的家夥式兒。
作為一個經曆頗多的男人,他可不是那種毫無社會經驗,碰到什麼事情都往好的地方想的白蓮花。
在大海上能夠持槍的,除了官方的緝私隊伍與各國的海軍,剩下的便是那些傳說中的海盜了。
進入現代社會以來,雖然各國都加大了打擊力度,可海盜這種古老的職業卻並沒有消失,反倒是變的越加的心狠手辣了起來。
放在數百年前,海盜們搶劫了一艘船之後,一般先劫掠船上的財富,然後將船上的人全部賣成奴隸或者全部放掉。
而現在,為了避免暴露,雖然會有一些像索馬裏海盜一類的海盜集團把船上的乘客綁成肉票然後向船主勒索,但是大部分小海盜,一般都會果斷的當場把船上的人全部都殺掉。
所以,哪怕是為了自保,身上隻有一把不到十公分長的救生刀的陳武也得先找點武器把自己武裝起來再說。
到底是一條海船,陳武稍微找了一圈就發現了一把用於捕魚的魚叉槍和一把弓弩,不過在尋找武器的過程中,陳武卻在船艙中發現了一些異樣。
因為無論是從略帶芬芳的船艙空氣,乃至於鋪著粉紅色床單的大床,以及一套被掛在牆上的卡通睡衣,無不昭示著,這艘船的主人很有可能是一個小姑娘。
“真是有意思,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在海上亂漂什麼,不被人惦記就怪了!”
對於那些海盜的心理,同為男人的陳武還算是有些了解。
古人雲,食髓知味。
在頭一次嚐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好之後,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統統都會對這種事情難以忘懷,然後拚了命的再去尋找這種感覺。
而放到海上,一般的海盜船上都是沒有女人的,而且動輒會在海上漂他個數月乃至半年。
可想而知,在一個全是男人的環境中,這些沒有一絲道德感的家夥們在遇到一個女人後能瘋狂到何種程度,能變態到何種地步。
一邊在心中不住的嘀咕著,陳武一邊慢慢的從駕駛艙中探出了腦袋。
隻見,在偌大的甲板上,一個手持AK自動步槍的拉丁裔白人,正和其它三個把雜七雜八的武器丟在一邊的家夥正圍著粗大的桅杆在叫著、跳著。
陳武順著他們的目光往上看去,隻見離地越有三四米的地方,一個身上穿著肥大的雨衣,看不清頭臉的女人正在努力的往上爬著。
之所以一眼就認定她一定就是個女人,除了根據剛剛船艙中的那些東西判斷之外,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有著一雙纖細修長,而且顏色如小麥一般健康的大腿!
此時,那幾個拉丁裔的海盜明顯已經知道自己是誌在必得了,所以與其說他們是在追逐那個可憐的女人,倒不如說他們是在可以的戲弄她。
因為除了那四個圍在下麵的海盜之外,還有一個海盜已經爬上了桅杆,正在那個女人下麵一米多的距離上滿臉賊笑的追趕著。
下麵的人沒起哄一次,他就猛的往上一躥,然後伸手抓住女人光滑的大腿使勁兒的拽一下,企圖把她拉下來。
隻是,他的每一次拉拽,都會換來那條穿著運動鞋的美腿的一陣踹跺,然後便會引起下麵幾個家夥的一陣狂笑。
很顯然,對於這個已經成了砧板魚肉的女人,他們索性玩起了貓戲耗子的遊戲。
不過,這個女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在你追我趕的往上爬了半天之後,她不僅沒有被下麵的那個海盜給抓住,而且還把兩人的距離越拉越大,眼看就要爬到足足有六七米高的桅杆頂端了。
一看這種情況,下麵的幾個海盜也玩不下去了,忙後退了幾步之後“噌”的一下躥上了桅杆,打算上去幫忙。
而那個手持AK的家夥,則直接把槍往旁邊一扔,雙手往皮帶上一搭就開始解起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