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合同規定,今天可是最後的還債期限,白董要麼現在就付給本少三十億,要麼就陪本少去相關部門走一趟,將謹言賭石館轉給本少。”君天上聳了聳肩,一臉玩味說道。
“君天上,你……”
“白謹言,你想要出爾反爾嗎?本少勸你別枉費心思了,你我雙方把借款日期提前了三個月,所有程序都完全合乎法律規定,你是賴不掉的。”君天上不屑冷笑道,“從一開始,你就覺得你必勝無疑,隻是你沒想到,你自己挖的坑會活埋了你自己吧?”
“君天上……”
君天上打斷白謹言,寒聲說道,“白謹言,你最好別逼本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爸爸,你先去吧,我來跟君少交接。”白婉玉又扭頭看著君天上,苦笑說道,“君少,您沒意見吧?”
“謝謝白小姐。”
“哼。”
白謹言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君天上衝白婉玉點了點頭,就大步走向王烈風等人,微笑說道,“王少、錢少,鄭少,本少是不是可以拿到他們的欠條和合約了?”
“當然可以。”王烈風看著趙安革和白婉玉,微笑說道,“趙董,白小姐,我們是見證人,按你們的約定把合約和欠條給君少,並當眾燒毀君少質押給你們的欠條和合約,你們沒意見吧?”
趙安革多麼希望王烈風等人能把合約和欠條還給他,但趙家再強,也不敢同時對上王家,錢家和鄭家,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能耍賴。
趙安革隻能強忍著滿心憋屈,無奈點了點頭。
白婉玉又無聲歎了口氣,也點頭同意了王烈風的決定。
君天宇終於回過神來,口不擇言說道,“王少,求求您把合約和欠條還給我吧,我分你們一半家產,行嗎?”
“君少請慎言。”王烈風臉色一沉,不怒自威的說道,“你把本少,錢少和鄭少當成什麼人了?”
如果真讓君天上拿到合約和欠條,他們家可就真要傾家蕩產了,沒有這些家產,他們就什麼都不是,曾經的錦衣玉食也將不複存在。
“王少,錢少,鄭少,我求求你們了,隻要你們肯把合約和欠條還給我,我分給你們七成家產,行嗎?”君天宇也顧不得眾人的目光,騰的跪倒在地,苦苦哀求著。
“哼。”
王烈風冷哼一聲,將三人的合約和欠條遞給君天上,認真說道,“君少請過目。”
“謝謝王少。”君天上接過合約和欠條,微笑說道。
“君少客氣了,既然我們答應當這個中間人,自然會言而有信,說到做到。”
錢明理也將合約和欠條遞給君天上,笑著說道,“君少,這是你寫下的合約和欠條,你也看看,如果沒什麼問題,我就當眾燒毀了。”
“謝謝錢少。”
……
又跟三家大少簡單寒暄幾句後,君天上就收起了君安樂等人的合約和欠條,錢明理也當著眾人的麵燒毀了君天上的合約和欠條。
君安樂已經癱坐在椅子上,目光黯然無神。
“君天上,我跟你拚了。”君天宇發瘋似的衝了過來,伸手去搶君天上手中的合約和欠條。
“自不量力,哼。”
君天上毫不留情,直接抓起一塊切下來的石頭,重重砸在君天宇的麵門上。
“砰。”
君天宇應聲倒地,直接昏迷過去,皮開肉綻,鼻梁凹陷,嘴巴變形,整個麵門都被鮮血浸透,刺眼的鮮血從他的臉上汩汩淌下,染紅了大片地麵。
觸目驚心,滲人心脾。
許多人都被嚇得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寒顫。
“各位,我和君安樂的爭鬥是君家的家事,讓各位見笑了。”君天上衝人群抱拳一禮,就轉手撥通了許明強的電話。
許明強很快帶著三名兄弟大步走進謹言賭石館,直接將君安樂也打暈過去,然後就拖著兩人的右腳,粗暴的將他們拖出了謹言賭石館。
兩人的後背摩擦著地麵,留下兩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有讓許多人不寒而栗。
這些都是君天上有意為之。
光有狠辣是震懾不住各家頂級大少的,但卻卻能有效震懾住各家的紈絝分子,謹言賭石館內就聚集了不少紈絝大少,這個消息很快就會傳遍華海大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