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了,我這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呢,別鬧。”明思雨微笑著道,“還有,這是淩楓羽指名道姓要給你的信,我並未拆開看過,你自己看吧。”
明思雨自自己胸口取出信封,放置在那裏是最為隱秘的。這也是對這封信的重視,隻是這算是錯付了吧,畢竟這封信裏麵沒有多少重要的信息,隻是實話實說。
“楓羽的?”
雲海深來不及品香茗便是撕開信封。
千字文一字一品。
“什麼嘛,說得是這些事啊。”雲海深眼神變化,“竹海清,你真是好膽色啊。”
有些咬牙切齒,畢竟得到的消息與之前和竹海清的交談相悖。往嚴重的地方說,這是失信,是與他人之間的橋梁的斷裂,今後別想讓雲海深與竹海清之間有什麼信守承諾的交易了。
“林擎,一個傻子,一個被人利用的傻子,難辦啊,這些事情結合在了一起,著實難辦。”
雲海深氣急反笑。
“命令王城的暗部所有權限交給三號,並全力配合淩楓羽的行動,而我~則是去見一個小美人吧。”
“小美人~是是是,去見就是了,不過前提是手頭上的事情全部完成!”明思雨用力一拍案幾。
“這~這不是有你嘛,我想這些事情思雨你能夠很好為我解決的嘛。”雲海深起身將明思雨引導到案幾前,“拜托啦,思雨,我有事要忙啦,很重要的事情啊。”
“真難你沒辦法。一天時間,子時前趕回來!”明思雨微微歎氣。
“知道啦~”
雲海深一溜煙地跑走了。
葉青樓。
“怎麼?等了我多久了。”
獨屬於雲海深的廂房內,一人穿著蓑衣戴著鬥笠不露真容。
“一盞茶而已。”鬥笠之下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悄愴而幽邃,如同小石潭清冽的泉水。
“看來你把握得很準啊,月夜~”
月夜?是的,樓月夜。
“是啊,的確是如此。”樓月夜摘下鬥笠,露出玉白桃紅的臉蛋,年輕的麵容,甚至帶了些許的青澀,“怎樣,我給你的修煉功法是不是更加適合你?”
“嗬嗬,海上生明月啊,的確挺合適我的,修煉速度的確快上很多。”雲海深慢慢坐了下去,他坐東。
“我想,你很需要這個。”
褪去蓑衣的樓月夜身材也很好,縱然衣服寬鬆但是依舊能夠隱隱約約地看到線條。
她取出畫軸,並展開。
可以看到,這是屬於他們樓家的九嬰踏炎圖。
輕微一扣將仿製的圖的真正的部分扣下來,是一對龍眼。
“真正的九嬰踏炎圖的碎片。”雲海深輕點桌麵,龍眼圖滑入他的手中。
“嗬嗬,看你著急的模樣真的可愛呢。”
樓月夜微笑著輕抿香茗。
“這不是我的茶葉麼?你從哪裏得來的?”聞著味道,雲海深就知道這是他放在這裏連明思雨都不曾知道的極好的茶葉,但是卻被樓月夜給找到並泡上了。
“你覺得呢?哦,對了這是最後一杯了。”樓月夜將最後的茶水倒入自己的茶杯中並做出遞出去的動作,“你要嗎?”
好吧,雲海深被調戲了。
“少來了。”雖然內心裏很想接過,但是理智讓他拒絕了。
“知道嗎?你現在很危險。”雲海深臉上表情認真起來。
“知道,林擎此番動作不就是竹海清的意思?所以當初我出來就帶著這個了。”樓月夜如此道。
“看來當時的你已經想到了一切了啊。”
“沒辦法,當初竹海清的目的已經是暴露了,隻是未曾想來得如此之快。”
“竹海清啊,真是一個難以理解的存在,真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動作。”
“他是乾王朝高層的話事人,可以說現在的一切都是乾王朝的高層在主導。”
“哈哈,你這是在講笑話嗎?”
“你就笑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的確是如此。”
沉默了一會兒。雲海深繼續道。
“雖然我自認無情殺伐果斷,但是如此下,又會有多少人顛沛流離無家可歸?又有多少老幼喪父夭折?”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
“這話說的,你覺得我能幫到你嗎?”
“你想掌控乾王朝與我想讓這一場鬧劇結束並不是矛盾。”
“哦豁?”
“再說了,你隻是想顛覆,又不想當帝王。你把人的大家拆了趕走了舊的卻不給一個新家,如此,我都會阻止你的。”
“是嗎?那看來我們道不同了。”
“求同存異,現在我們有著更為統一的目標。”
“那好,海上生明月這一功法的人情就在這次事情中結清。”
“沒問題。但是九嬰踏炎圖的,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可以,很合理,一點都沒有問題。”
“好,我的計劃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