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嗤了一聲,他還能怎麼做,“不就是拿糖哄麼?”
“那是對孩子才會做的事,你已經不是孩子了月月,不聽話的大人,沒有人再會哄。”
旁人不會,他更不會。
便忽然起身,從桌子上重新倒了一杯水,很快又轉過身,一隻手扣在她下巴上,捏緊了讓她不得不抬起頭。
而後強行將藥片塞了進去!
溫月隻嚐到滿嘴的苦味,她最受不了的味道!
便沒有任何猶豫的掙紮起來,整個人像是被注射了毒物一般,身體激烈地扭曲著!
“吞下去!”
男人聲音冰冷,扣在她下頜上的手指仍不曾鬆開,而在溫月不停掙紮的時候,另外一隻手甚至用力按住她揮舞的手臂,不允她動彈。
從沒試過嘴裏含著這般苦澀的藥,徐晉南這才拿起水杯遞到她麵前,強迫著她要將水飲下。
眼見著玻璃杯已經遞到唇邊,可溫月始終不願張嘴,直到他一再用力才將嘴巴打開。
可下一刻,便要將藥吐出來
滿臉的得意。
她不肯吞,他能拿她怎麼樣?
可她不知道,徐晉南也是發了狠的。在一隻手捏著水杯,而另外一隻手也捏著她下巴沒有空閑的時候,忽然垂下頭朝她靠近,頭俯下,含住一口水,封住她不住亂動的唇。
溫熱的液體順著男人的唇流入到她口腔裏,連帶著那粘在舌中央的藥片也被衝刷開。
男人甚至故意去挑開,非要她將藥片吞下。
溫月發誓,她從未試過有那樣苦澀的東西竄入喉嚨,從未試過真正讓一片冰冷的藥在口腔裏轉了轉去。
“徐晉南”
她還想說話,可男人終於騰出手,狠狠扣在她後腦勺上,兩個人仍貼合在一起,她隻來得及發出幾個字的抗議,餘下所有聲音便盡數被吞沒。
徐晉南沒有任何退卻的意思,似是非要讓她吞下藥,怎麼也不肯放手。
直到溫月嗚咽著,整張小臉上都是淚,委委屈屈地盯著他,終於狠了狠心,猛地從喉嚨咽下。
嗆咳不止。
他鬆了一口氣,雙手也跟著鬆開。
可溫月卻猛地揚起手,重重一掌甩在他胸膛上,再一掌,將人推開。
“混蛋!”
“徐晉南你混蛋!”
她激動大喊,小臉上滿是淚,委屈的模樣啊,讓人生不出任何厭惡。
他便一言不發,五官隻緊緊繃著,聽見女孩夾帶著泣音的控訴。
“徐晉南,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男人退後了一步,仍站在飄窗旁,唇畔是被她咬出了一絲血跡的模樣。隨後緩緩地抿了起來,厚實的手掌落在她背部,笨拙地拍了起來。
“誰讓你不聽話,生病了就該吃藥,這麼高的燒還真能指望它自己退麼。燒壞了腦子怎麼辦。”
溫月冷哼,好不容易緩過勁,“跟你有關係嗎?燒壞了也是我的事!”
她仰起頭,哪怕眼睛因為嗆咳和委屈,蓄滿了淚。卻仍不肯低頭,似是非要爭一口氣,不肯低頭。
可話音未落,男人又仍了一顆東西到她嘴裏,冰冰涼涼的,還帶著一絲甜味。
“話梅糖。”
她舌尖蠕動,用力吮吸了下,總算嚐到那其中的一縷甘甜味道。
一直緊緊繃著的小臉,也終於緩和下來。隻是怨懟的目光仍不曾緩解,仍死死盯著他。
滿臉的怨恨。
徐晉南挑眉,麵無表情地又退後一步,防著她朝自己吐口水。
溫月卻也沒那麼幼稚,隻是藥效發揮很快,這麼瞪了他幾分鍾之後,便又覺得頭暈。
她一隻腳亮晾在窗台邊,便準備跳下去。
可沒料到動作幅度過大,隻覺得全身上下鑽心一樣的疼。
好在,男人很快抱住她,將人大橫抱起,直接送到床上。
徐晉南的動作又輕又緩,直到小心翼翼將她放平,“病了就別鬧,乖乖睡一覺就會好的。”
“不會!”
她不住掙紮,雙手雙腳都在床上胡亂動起來,聽見徐晉南故作的安撫,還著急地晃動著手臂,“我知道不會!我疼!”
“哪裏疼?”
他有些緊張,這些日子還特意抽了時間去查她的毛病,醫學上卻沒有任何解釋,除了知道換骨髓換腎能治療之外,其餘一概不知。
倒是林嫂提起過,他姐姐昔日發病的時候,也是全身鑽心一樣的疼。
如今忽然聽見溫月喊疼,哪還顧的上其他,便格外焦急地吼,“哪裏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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