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香軟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項裏,西門子墨最後一點理智也土崩瓦解,微側過身,他看著女孩如夜明珠般盈亮的眸,啞聲道,“靈靈,我難受,我想要…你。”
“啊?”徐安琴鬆開他。
她先認真的省視了他的眼眸,等確定他不是開玩笑後,她裹緊了浴巾,垂下眸,羞澀道,“可是,可是我們還沒結婚…”
雖然她喜歡他,早晚有一天她也是他的人,可是現在…早了,要是她給了他,他不要她了該怎麼辦?
西門子墨伸出大掌摩挲上她碧瓷般嫩白的鵝蛋臉,他喃喃道,“靈靈,我不知道我怎麼了?雖然我中了藥,想要隻是一種本能,但是以前…以前在墨西哥我也中過藥,那時我和悠棠…我…我沒有要她。對於她,我總是疼惜和憐愛多了點,隱忍與克製仿佛與生俱來,我對她很少有渴望的時候…”
“可是靈靈,跟你在一起,我就想放眾了,誰讓你對我這麼好?靈靈,我需要你的陪伴,想要你一直在我身邊…”
這是西門子墨的肺腑之言,這女孩天生帶著一股魔力,不停吸引著他下陷。
他無法逃避自己對這女孩的感覺,他喜歡她,渴望她,在悠棠那受了一次重傷,他缺愛了。而她就是拯救他的小天使,他自私的想將她變成自己的。
徐安琴震驚了,男人這是在表白嗎?
可是表白不應該是“我愛你”嗎?
他想表達什麼意思,他想霸占她,擁有她?
西門子墨伸出長臂攬住她的小蠻腰,讓她坐他大腿上,“靈靈,你願意嗎?過了今晚,我會對你好的,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會把你當寶貝一樣寵的…”
西門子墨覺得自己俗不可耐,男人哄女人上船的鬼話他竟然也能說得出口,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徐安琴緩緩伸出小手捧住他的俊麵,他身上每一分炙燙傳遞到她的肌膚上都生成一股酥軟,她軟成了一灘春水。
好吧,她承認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氤氳愛昧的氛圍,喜歡被他碰的感覺,喜歡他…低聲下氣的求著她。
誰讓她喜歡他呢?
女人就是這麼容易心動和心軟,所以世上被稀裏糊塗騙了第一次的女孩多了,徐安琴也不例外。
“劍熙,如果我給你,你…你一定要對我負責。”他中了那種“想要”的藥,難道她要見死不救嗎?
所以爸爸,這可不是我自願的,回家不許教訓我!徐安琴在心裏想。
西門子墨眸光徹底暗沉了下去,他動手扯落了女孩攥小手心的浴巾,然後將她平放船上,他欺身而上。
看著男人將薄唇壓了下來,徐安琴側頭躲避,她頗顯慌張的問著,“劍熙,我沒有經驗,我緊張…第一次疼不疼?”
“不疼…”
……
一個小時後。
西門子墨從女孩的身上緩緩移開,女孩蜷縮成雙腿,側過身,“嗚嗚…”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西門子墨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和歡瑜,但他肩胛處,後背,肩膀上都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可想而知女孩有多疼。
女孩在哭泣,西門子墨拉過蠶絲被蓋住了她種滿草莓的小身體,他拍著她的小香肩,柔聲哄她,“靈靈,別哭了,不疼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混蛋,我扇自己兩巴掌替你出氣。”
西門子墨知道他要在“俗”這條上一條道走到黑了,他身上哪還有半分儒雅高貴的模樣,活tuotuo一個狼。
在他揮出巴掌時,女孩轉過了身,她快速伸出小手攥住他的大掌,她鼻尖通紅,淚眼朦朧,“劍熙,別打,我會心疼…我已經是…你的人,你不能出事…”
“好好,不打。”西門子墨躺下身,將她的小腦袋耐懷裏,他無比疼愛的親吻著她的秀發,低喃道,“靈靈,叫我阿熙。”
徐安琴抽了下小鼻翼,伸手環住他jing健的腰身,她將鵝蛋臉埋在他的xiong膛裏,嬌甜又羞澀的叫了聲,“阿熙…”
“嗬…”西門子墨側過身,和她鼻翼相抵,他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漆黑好看的眼眸滿滿的溫情。
她是他的女人了,以後隻屬於他,依附他而存在,除了家人,她是第一個叫他阿熙的,這種擁有感很…幸福。
徐安琴嘟了嘟粉唇,不放心的強調,“阿熙,我給你了,以後你必須對我好,隻能跟我一個人好,還要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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